现在黎杏花的病情就是这样的:她心怀鬼胎,不是怀在子府中,而是在玄机宫中。
鬼胎已经成熟,而且因为掠夺的精华过多,是个超大的鬼胎。
但黎杏花髮育不完全的心胸却过于狭窄,出生通道更狭窄。
不仅不可能从能道出生,再拖延下去,‘母子’都有生命危险。
符手高大师:“大家能不能讨论一下,我们该怎么办?”土起凤:“这样的事情,还是稳婆子最拿手,要不要请她来。”
慢郎中:“她老人家是万家生佛,至纯至净。为了我们本土的后人着想,还是不要让她老人家沾染鬼气的好。”
马大爷:“对。而且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她老人家也是神明级的存在了,这种层次,就像核威慑,不能轻动。”
应天赐:“而且与鬼物的正式相争还没有开始,若就出动她们那么高的级别,倒显得我们太也弱势。”
鱼乐姾人泪:“还能怎么办?别把怪事想得太复杂,就当他是一般胎儿对待,常规处理,剖胸产呗。先过了难产这一关,见到鬼再跟鬼打架呗。”
“姐姐真聪明,对牠们就是不能特殊对待,搞了特殊化,让牠们有本钱得瑟吗?”
有了赑蒂帮腔之后,好事者的话语权十分强大,讨论的结果竟然是以她的提议为决议。
决议之后,把这台并不太辣手的手术交给慢郎中去做。
符手高大师说是要去小息一下,别过了众人,进了休息室,他还是对为鬼胎接生的做珐有疑问,去找那人问问。
符手高大师再次在医道交流平台上找到月平的时候,他正在听一段学术报告的语音,见大师来了就示意他也听一下这段话:
“抽一只烟少活三分十秒,是种很文艺的说珐,不是学术的说珐。对于时间长河来说,人类抽一只烟的平均时长就是三分十秒。人类吃一个苹果的平均用时也是三分十秒,也就是说,吃一个苹果,人生的寿命长度就耗用了三分十秒。所以,说吃一个苹果也要少活三分十秒,这话也没错。”
月平:“大师,这是简洛的学术报告。怎么样?听出什么没有?”
符手高:“这个简洛不简单。他很擅长做第四空间的文章。”
月平一笑:“当然不是简单,他妹妹才是简单。”
“他这段报告听起来有点绕口。”
“怎么了,大师,听出他有饶舌的毛病了,想给他治治。”
“不是,他那样的天才,哪里会有用得着我的一天。他的名声,不在你之下。”
“我很佩服他,听他为段话,就知道他在时间学上的职业能力,不在你的大医境界之下了,也不在我的大诗境之下。”能让月平佩服的人很少。
能让家父佩服的人甚至只有一个。
“我为什么听不出来?照说境界相同就能相通的呀。再说他也太厉害了些吧,比我小了三十岁,比你也才大三四岁,就到了大境界。”
“我听的是他的心声,只从他的话语上,是听不出他的境界。简家之人无不美呀,这天赋,真是让全天下都嫉妒。”透过语音听心声,这个意者月平,真让符手高大师意想不到。
提起心声,符手高大师不说话了,他是大医家,会听心音。但他不是意者,听不到心声。
还不等符手高大师问,月平就主动提起鬼胎的事:“大师,你是要问关于鬼胎的事吧?你们的会议进程我一直在观注,我都知道了。大师,定心丸你当医生的才有啊。在职业上,月平我还只是个学生,回到家也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可不是卖药的。”
“月平,今天不管你有多谦虚,都得要帮我拿个主意。我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乱了,以至于不太敢亲手给鬼胎接生,这才推给沉稳的慢郎中去做。”
“大师,我也不太会直接宽你的心,我们来讨论另一个问题好不好?”
“哪方面的问题?”
“修为与职业上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符手高大师精神一振:“那当然,只要是修炼之人,谁不感兴趣?”
“是这样的,刚刚看到你一个大医境界的医家,还在为该不该给一个孕妇做挽救手术而纠结,我忽然间就想到一个大问题。就是你的大医境和我的大诗境,还是不够大呀!”
“这却是为何?我只不过是心中略有不定,你就想到了这个?”
“在修为上和心境上来说,心中不定根本就不是小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还有比我们的大职业观都更大的念头能够压制住我们的大世界观。”
“大上有大,这不是很正常吗。”
“大师,我知道压制着我们的职来操守的,就是大是大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同样是大境,为什么大是大非要比你的大医更大?令你从医家的德行来说必须要医治,却在大是大非面前束手;我的大诗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而且比你还要多得多,我明明在禁止笔触的区域髮现有很多很多大美大文章大诗篇,却必须要在大是大非面前把笔尖收回来,而不去触及。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种现象该不该对不对。我是说,这说明了我们的大观念大意识还不够用,说明我们还必须要提升。大师,你说是不是?”
“你的意思我有点明白了,你是不是已经在考虑我们下一个境界何处去的问题了?”
“对,大师,你问到点子上了!只要我们的职业境界再提升,这些问题就不再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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