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经过几次后,身体上的毛发脱落,变得和异族人一样,有的人精神失常了,就去抢别人身上的毛,撕扯下来贴在自己的身上。
可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那抢来的毛发是没法在皮肉上扎根的,起不到真正的作用。
对于这样失去理智的人,对于这样损人不利己的疯狂行为,大家都会予以制止。
为了表示惩罚,同样也是一些人为了发泄心中的不爽,这样疯狂的人下场都很惨,他们会被人生生的拔光体毛,收拾的**裸。
这样的惩罚,让那些暴走的人安静了下来,可是那种等待的恐惧时刻蔓延在人群中。
有一些人,他们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掉光了毛,赤身**,通体血红。看着他们变成了无毛怪人,我有些怀疑:难道,那些无毛怪人都是泡药水后变的么?
药水真的太狠了,几天的功夫已经让我无法承受,不仅毛发脱落了,就连带着皮肤,稍微一碰也大块大块的掉,漏出里面没有血色的骨肉。身体上的苦楚已经无法言说,就像晚秋的枯草,等待着寒冬的召唤。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处境变得更加恶劣。
我可以看见,那些和我一样遭遇的人,露出一大片鲜红的后背;有人胸脯光溜溜的,前面没有一丝遮挡;还有的人大腿,胳膊,屁股等等地方都整个的漏了出来;更有甚者,身体上已经没有皮肤了。
假如身体上没有皮毛,那该怎么活啊?
这是所不能想象的。一种无形的恐惧笼罩着,诺大的囚面没有任何人言笑。所有人都忧心忡忡,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咋样。
这样的噩梦在大家身上轮番上演。人们连觉也睡不踏实了,一眼望去,周围都是半睁的眼睛,那露出来的半边眼睛混浊不清。
反抗的事件时而发生,可是有反抗就会有镇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反抗的人越来越少了。
从泡那药水开始,大家都是食欲不振,无缘由的恶心呕吐。这当中一小部分人一病不起,被人拉出去埋了。就算我们这些侥幸没得病的,也好不到哪去。
除了那些病死的人,毛发彻底脱落的人也会被拉出去,不知何踪,囚室里逐渐宽阔起来。
我整日昏昏沉沉,也无心理会周围的变化,如同在一个沉沦的空间里一样,人也变得混沌起来,除了每rb能的进食以外,就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月,也许一年,也许两年。
突然有一天,我感觉到有人推搡我,把我从昏迷中叫醒。
待我睁开眼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偌大的囚室里只剩下不多几人。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还活着,至于他们,谁又知道是什么境遇呢。
这几个剩下的人中,口音有许多种,但是很奇怪的事,我们的语言不是差别很大,可以粗略的交流,即便如此,与他们大都没说过话。
这倒不是因为我们交流有问题,主要还是没有了沟通的**。
大家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整日关在这狭窄的囚室,无形中已经熟悉了彼此的存在。
零星的交谈中,渐渐知道,这个地方叫做废都。顾名思义,这是被废掉的都城。
废都里有练兵场,是训练,培养战士的地方。那些脱毛成功的人,都被放入了练兵场训练,
这么一天,囚笼里突然来了很多人,这是一个很大的屋子,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汗水浸湿的脸上,掩不住兴奋。仿佛没有任何可能让他们停下来似的。但是,在外面两个人踏进来的瞬间,他们停下来了。
一切都显得非常突兀,激动的人群仿佛凝固在某个节点,被什么东西截断一样。所有的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紧盯着门口的。目光显得呆滞而无神。
随后,原本静止的人群开始裂开一个缺口,向两边分开,从中间缓缓走出一个人。迈着节奏鲜明的八字步,来到了我们几个面前,
这个人有一双极不协调的大脚丫子,好似是一个花盆,从里面长出来大鹅一样的细长腿,直接连到了胸脯。这人脚长,手也长,垂下来的手掌与膝盖齐边,再向上看,一根精细的长脖子上,顶着巴掌大的脑袋。这人的脖子非常的长,和矮小的身体不成比例,他如果站直了身子,只是弯下脖子把头低下,脑袋就可以接触到地面。
这是个嚣张的家伙,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中,
长脖子走了一圈,表现出对我很感兴趣,他说:呵呵呵,这可少见了,
长脖子揪住了我一大挫毛发,然后用力一拔,在我惊恐的呼叫中,哈哈大笑“呵呵呵,”
还没笑够,她又是拔了一撮,见我冷眼相对,他很快收住了笑脸,抬脚对着我的老二一下子,“白毛怪,竟然敢瞪我!”
长脖子被我的剧烈反应吓着了,多半是没想过我会试图挣脱束缚,大吼大叫的准备攻击他,他被吓得一个不稳,向后退的过程中,因为慌乱而摔了。
两侧站着的手下中,有人影一晃,我的肚子就被狠狠踹了一脚,“他么的,这孙子反了,
我无法睁开眼睛,只感到了热,炙烈的热,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犹如热锅上的蚁虫。也无法叫喊,心中的痛苦无法通过
翘_臀女神张雪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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