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在
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
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贱
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贱到连身份都
没有!
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分开,她的下体呈八字型的分了开
来。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自动地执行了命令,她脑海裡在想着那个主人之
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么也可以……反抗就硬来……
她在想,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根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
又不在……她们到底凭什么?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裡是自己的房间呀!门
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
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
琴儿成为一个被女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粗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
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裡已经习惯了听强哥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m性很高
的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迷一样,乖乖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腰身坐下一半,
接近噼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两条女犬开始兴緻勃勃地挤玩琴绘的rǔ_fáng,一
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么,到琴绘敏感的rǔ_tóu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
手指揉弄和弹它们。
琴绘的rǔ_tóu在这裡受过无数次的玩弄,强哥对它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它
们成为最痛苦的rǔ_tóu,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哪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髮,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rǔ_fáng受辱的过程,
跟着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rǔ_fáng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
泡沬的口水从rǔ_fáng流下,湿漉漉的rǔ_tóu令她们更兴奋,揉弄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rǔ_tóu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激,琴绘相
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
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肉穴
擦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
塞进去。
琴儿一下子垮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可
以玩弄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
主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
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
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綑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
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闹着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强哥,你在
哪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
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
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时
候,琴儿忽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綑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
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 琴儿的心声 **************
自从被两隻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週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除了我自
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的时候,琴儿心
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
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折磨
我的ròu_tǐ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
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以
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慾,这才是真正的连狗
都不如,做狗的奴隶!
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那两週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
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
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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