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力普在我耳边说,我依旧如木雕般睁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这惨酷的
一切。
但他仿佛知道我的心还没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后面,将他罩
脸的头套拉掉。
然后黑人把我押到他面前,我终于看见「浩」的真面目。
那一瞬间,我彻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个囚犯不止身材健美、yáng_jù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愈看,我愈有种似曾见过这张脸的感觉。
「怎样?是不是有点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问。
我表面虽然不想理他,其实内心却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这么惨,给你一个提示吧。喜欢南国恶烂偶像剧的花痴,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发出闷叫。
脑袋瞬间记起,这男囚叫李炫浩。
几年前在南国拍了几部偶像剧,靠着一张人工粉面,加上各方的包装吹捧,
简直红透半边天,成为众多脑残女的超级国民男神。
后来他去服兵役暂别萤光幕,许多脑残女还为他流下不舍眼泪。
曦晨当然不至于脑残或花痴,但她也喜欢看南国男星跟偶像剧。
曾经为此,我还不爽跟她吵过几次。
后来那家伙兵当一当,没想到居然搞失踪,当时传闻满天飞,逃兵、自杀、
被霸凌……为数众多的花痴在那时如当了寡妇般以泪洗面,还有人组团要去南国
凭吊。
幸好这种小白脸取代性很高,另一个高人气人工男神问世,没三个月花痴们
就已淡忘这号人物。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一样成了阶下囚。
「看来你认出他是谁了」。菲力普幸灾乐祸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对不起……别看……啊……」。
被男囚撞到频频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耻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这丈
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将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没有像疯狗一样抓狂,冷静到连自己都觉得
不可思议。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么移情别恋了吗」菲力普在我耳边问。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强装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顾我有没有想听,继续小声在我耳边说:「我把你坚贞的爱妻,跟
几名饥渴的男囚关在一起,然后叫这小白脸扮演英雄护美,小白脸为她被打得鼻
青脸肿,后来我把他们两个单独关一间,当晚他们就在一起了……」。
「可恶……」。
我再也忍不住,他们玩弄曦晨跟我的ròu_tǐ就罢了。现在连就灵魂都要糟蹋。
利用这小白脸欺骗她的感情。
「你这样作,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咬牙愤怒问。
「好处吗?没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声说:「喔,有。这阵子很闲,找找乐子,顺便让
我当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坏,我心里就不会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个男人是骗你的。他们故意……」。
我激动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只能发出「唔唔唔」愤怒的声音。
原想我想装作不在乎的努力,显然完全破功。更因为之前的压抑,现在被自
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反扑,全身不由自主在颤抖。
「时哲……对不起……嗯……啊……不……对不起……浩……啊……」。
曦晨随着男囚湿红ròu_bàng在她ròu_dòng进出,断断续续喘息道歉。
菲力普狞笑对我说:「等一下就来看看你心爱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将李炫浩从地上架起来,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从座位缓缓起身,
带上手套,持起跟用来阉割我一样的术刃。
这时那名男囚已在全力冲刺,从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张开的两腿间望去,
不断进出的男茎像条粗壮的龙柱,被激烈摩擦的ài_yè已经形成脏黏的白沫,堆积
在两人交合处。
一名军人蹲下,解开男囚卵袋上的铁链,生殖器完全获释的男囚呻吟一声,
低头吻住也在激烈娇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击着她张开的
耻处,不断甩打女阴的gāo_wán也瞬间鼓胀,似乎随时会射出盛满的浓精。
这时另一名异常高壮的军人,拿起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棒,走到正在埋头开发
我爱妻ròu_tǐ而不自觉的男囚身后。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发出届临高潮的闷喘时,军人一把扯起男囚头
发,将烧红的铁棒直直捅进他pì_yǎn。
「呵。呵啊」。手腿仍被锁住的男囚,发出这辈子我永远忘不了的凄厉惨叫。
肉被烧焦的臭味瞬间充斥整间牢房。
他的两条腿,就像发羊癫疯一样,激烈的抖动。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呜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两张嫩脚,
手臂上都浮出骇人的青筋,红通通爬满血管的卵袋,仿佛快爆炸似的鼓胀。
「啊……不要……好麻……好烫……啊……」。
曦晨失声哀叫,被加温后的jīng_yè,随着gāo_wán的剧烈的收缩,大量注入她体内。
男囚燃烧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次shè_jīng,仿佛像条失控的热水管,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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