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绫所属的队伍还是由于其他队员的无法配合而落败。
过了好一阵子,在平息了球赛带来的兴奋感后,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绫正在用毛巾擦脸,一看到我,脸色就黯淡下来。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耸耸肩,脸上一付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家伙把我当作白痴,每次都说什么练那么辛苦也没嬴过一次,真是浪费时间这类的话」。
我不由得笑了,这确实很像裕子这类高级知识分子会说的话。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妳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就是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个书呆子那里会懂。前两天看到我的成绩单,妳知道她怎么说吗?瞧瞧妳,这样的分数,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小绫,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们笑嘻嘻,一个推著一个出去了。
「健也哥哥,这下误会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挤了挤鼻子。
「我们这里从来没男孩子来过,明天大家一定会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现在换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妳还没有男朋友吗?」。
小绫的头一甩。
「那种东西,谁要哟?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懦弱,连大声一点的话都不会讲,力气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只顾口沫横飞地说她那套歪理的模样,我不禁想逗逗她。
「这么说来,能赢得小绫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扑选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这样,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脸嘛」。
我不禁想起希腊神话里阿德兰达的故事。
阿德兰达是一个有著绝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爱的男人都死在与她比赛体力的竞技场上。
最后,她却败给一个藉法力帮助而得胜的弱小男子,并嫁给了他。
类似这样的情节一再的出现,只是她们变成了童话故事中公主或女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来。
小绫把毛巾一丟,浓密宽敞的眉毛扬得高高的。
「有什么好笑的?健也哥看起来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样子。怎样,不然我们就来试试」。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头看她。
「如果我赢了呢?」。
小绫显得很不服气。
「嗯…很有信心嘛!就这样,健也哥,如果你赢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这个悍娃的小脑袋瓜。
「这么大的口气…妳不后悔?我在高中可是打过橄榄球的哟」。
「英雄不提当年勇,就凭健也哥现在的样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上吧」。
我们的手臂紧紧扣在一起,比赛开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毕竟只是个女孩子。
但当小绫的力道像逐渐加热的马达发动起来时,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拉扯而肌肉紧绷,粗壮的像千年的古树根。
最后……。
小绫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红潮。
「怎样,小绫,认输吧」。
小绫一转身把门锁上,两只手爬上我的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小绫,妳还当真…」。
说实在的,这么荒唐的约定,我是一点也没有把它付诸赏行的意思。
不过,小绫倒是很认真。
「我还没输给谁过,今天输给健也哥哥输得心甘情愿。来,紧紧压着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让我多说什么,蹲在我身前,替我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就连著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长矢。
在光天化日下,兴奋混合着紧张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胀成1o°引爆冲天的状态。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轻俏丽的女孩,她鼓鼓的双唇含着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再加上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时,她的舌尖像株软绵绵的水草向下滑,最后盖上我从未被舔吻过的密道。
「啊」。
密道像蜗牛的触角害羞地紧缩起来。
小绫不放松,她的舌尖轻轻探进壳里温热濡湿的世界,滑溜溜的触感电流般通过每一寸,千万个细胞孔又舒畅地伸展开来。
「啊…啊…」。
小绫放开我,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上,湿透的薄内裤下,花瓣肿胀的线条清楚地呈现著。
「健也哥哥,好好爱我」。
小绫嘤咛著,她的声音像条细细的线,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著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种子。
「啊…嗯…」。
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折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么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后,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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