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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双腿就像被即将高潮的xiǎo_xué牵动般,主动扣紧他结实的
腰、彷彿捕蝇草般闭合起来。
就在我们俩身体紧密结合的瞬间,我用尽了全力迸出愉悦至极的淫吼!「我
要洩了!洩了!老公!呜、呜齁!呜齁哦哦哦──!」
是因为我是姊妹淘当中唯一还没怀孕过的关係?还是单纯因为这个男人的侵
犯太舒服了呢?我的身体在高潮期间依然紧紧缠住对方。
不,甚至连馀韵退尽后也还对这个男人的强壮ròu_tǐ死缠烂打。
若非他越干越用力、把我操到全身脱力又开始痉挛,恐怕我会一直夹紧他的
ròu_tǐ、他的yáng_jù吧……这个男人直到最后都没有在我体内shè_jīng。
当凯仪她们一个个都完事了、四肢大开地发出满足的呻吟时,只有这个男人
还在想把我的mì_xué操烂似的埋首勐干。
我也因为他不曾中断的侵犯迎来二度高潮,整个麻掉的xiǎo_xué都被操出白煳状
的淫汁了,即便如此那根勇勐的老二依旧不停地干、不停地干……另一批男人进
屋催促他时,他才抽出那几乎要把我操晕过去的凶勐ròu_bàng,对着我恍惚的脸蛋手
淫pēn_jīng。
「母猪!嘴巴张开!」
「是的……!」
不可思议的jīng_yè量。
炽热。
浓臭。
但是,我却为他张大了嘴、伸长舌头,让舌尖佈满腥涩的臭味,痴痴地看着
把我操翻的男人离开这裡……后来又进来许多批人轮姦我们,我却不再像初次和
粗大ròu_bàng交手时那么亢奋了。
不如说后续这几个男的傢伙都没那么大、也没那么持久,有些甚至会让我想
到老公的yáng_jù而感到厌烦。
可是,轮姦终归是轮姦,无关乎我是否享受,一切只依循这群压在我们身上
的男人来决定何时该结束──体力不如姊妹们的我没能盼到那一刻,中途就被姦
到失去意识了。
入夜后,队伍爱心只剩下一颗。
我们在浓浓的精臭味与尿臭中清醒过来,每个人身上都沾满jīng_yè与尿汁而又
黏又臭。
凯仪的shuāng_rǔ都是瘀伤,美心纤瘦的肚皮也有些挨揍的痕迹,我则是嘴巴异常
痠痛。
听她们说,在我昏过去后,那些男人就拿我的嘴来自慰,美心因为替我求情
才挨打。
虽然当下她其实很有快感,事后回想起来却害怕得掉下眼泪。
我抱紧了她。
我们手脚都没被绑住,衣服和武器也不在身边,小屋门口只有一个盗贼在看
守,看样子他们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裡。
凯仪一手拱起受伤的rǔ_fáng,一手搔着手肘,语带懦弱地问道:「妳们想逃跑
……还是忍到爱心归零?」
「等爱心归零吧……」
「我也这么觉得……」
美心跟语婕都这么说,我也倾向这个方法。
但是,我的想法和她们略有不同。
「我们只剩一颗爱心,如果故意引诱他们对我们出手,比方说被打晕,那就
不必再忍受强暴了。」
讲到强暴二字,大家脸上都闪过一种绝对不能称之为厌恶的表情……我也是
内心有点害怕、身体却反过来产生不得体的期盼。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置身游戏中的关係。
沉默好一会儿,凯仪终于代替众人做出决定。
「我们就照宥婷说的做吧!」
「嗯!」
正当我们准备行动时,门口有人送来了食物和水。
「喂,母猪们!吃饱睡好,明天继续干活啊!」
就是现在──不,那人没有继续靠过来,他只笑我们这一句就转身离去了。
随后看门的也走到外头去,门被关了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累了一天的肚皮纷纷传出哀叫声,只好暂且将作战延后到下
一次开门的时候。
不管怎样,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这些根本没料理嘛,还是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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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几乎都是蘑菰,只有一点点生菜。」
「会不会有毒啊?」
语婕拿起一朵大约是四分之一掌心大的红色蘑菰,我们都不确定它到底安不
安全,只知道它的味道香浓、长得又肥美,盯着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美心也拿起一朵蘑菰,嗅了嗅后说:「这个应该没有毒哦。」
「妳怎么知道?」
她突然咬了一口,眉头挑了起来,边咀嚼边跟我们说:「妳们想,他们根本
不怕我们逃脱,也就没必要刻意喂我们吃毒吧。毕竟,我们好像是被当做性奴隶
对待……」
性奴隶……听到美心这么说,身体又莫名地产生感觉了。
不过她说得有道理,我们担心这么多也没用。
况且万一中毒了,也只会消耗我们的能量条、让爱心数更快归零,就结果来
说这不是更好吗?「所以,吃吧!吃饱饱,然后惹恼他们、把游戏结束掉!」
「说得好!语婕,妳也吃吃看,味道还不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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