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咨诚身子只动了动,过了好一会才张开眼皮,也不肯全睁起来,先迷瞪着问童春真:“你今天有安排?”童春真说:“没有。”她已经彻底醒了,所以声音很清楚,几十秒后林咨诚也稍醒过来神,他说:“没事你起这么早干吗?”他压了一只手背在脸颊下头,闭着眼睛但是吐字逐渐透亮,“还睡吗?”童春真低下头,林咨诚正看着她,明显他说的睡已经成了另一种意思。童春真懒懒得靠着枕头,林咨诚看她没那个意思,就把脸埋回被子里,童春真也就只能跟团隆起的被子说话,她说:“你房贷是不是要还完了?”
林咨被童春真问得没有准备,他那处房债的确刚还完没多久,从夜场时就开始还,读书时也分一些钱去,前一段试用期几乎没什么空,钱花不出去便都存下,加上留学时每月余下来的生活费,还掉房债后还依旧剩一笔颇丰的积蓄。林咨诚问:“怎么了?”
“想起来,问问。”童春真说:“记得你那房子还挺好的。”林咨诚从被子里探出头,趴在枕头上当跟童春真闲聊了:“还想租出去来着,不过装修没几年还是新房,不舍得租。”童春真轻轻吐字:“租出去干什么,自己住吧,缺那俩钱?”林咨诚说:“是,不过实在空着,物业费也不低。算了,现在租房也麻烦。”他这房子倒也能卖,不过卖了再买新一套也没大必要,今年房价也没怎么掉,经济一直那样,不值当折腾。林咨诚躺了一会躺不下去,也要坐起来,童春真这时说:“你回去住不就得了?”
林咨诚立刻扭头去看童春真,童春真表情很淡,她刚起没洗漱,一脸倦色。林咨诚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童春真说:“字面意思。”林咨诚可没心情跟她打嘴炮,他说:“你想赶我走?”童春真说:“我可没说这话。”林咨诚说:“你要真不要我了,我不想走也得走,这都是你说了算。”他坐起来后没像先前打算的跟童春真一起靠着床头,而是直接站起来,他的衣柜在他自己的卧室,于是套上了搭在椅子上的长睡袍,童春真安安静静地在他身后看着他,他能感觉的到,他在想童春真是不是又遇见了新的人。
她现在还经常去夜场玩,一半工作需要一半她那些朋友带的,她想新包个谁?也住进来?林咨诚在心里清点,童春真的手机他时不时会查看,在她睡了时用指纹锁打开,微信里新加了什么人他比童春真本人还要记得清。最近有个检察院一把手跟童春真打得火热,对方丧偶七八年,有一个大学快毕业的女儿,还有一个酒局上认识的小年轻,跟林咨诚以前一个逼样,整天追着童春真屁股后头喊姐姐姐,这俩个最有嫌疑,如果是前者童春真是打算成家了,如果是后者童春真是厌旧了,林咨诚想完了这些,转过身来,童春真果然一直在看着他,等他的回复,林咨诚说:“你给我几天,收拾收拾东西。”
童春真说:“没问题。”
这天起林咨诚便不再回家,行李根本没动,这是他没玩过的把戏,跟童春真冷暴力,换做以前,他势必闹上一顿,打也要打,操也要操,一套流程下来在抓着童春真的手耍赖,他现在放弃这种策略,以前发火都指向童春真的身体,现在这种饥渴已经没那么严重,童春真的身体已经是他任意把玩的东西,他有别的想要的。
林咨诚在自己家住了有四个月,这种分别对他来几乎没有影响,国外那几年他跟童春真的见面就是这种频率,不同的是童春真不再给他打钱,不过没关系,他有存款,自己也在挣钱,离开童春真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一些女人开始浮出水面,转正式工后办公室里同事对他都热络了一些,尤其是女同事,年龄大的来找他给他介绍对象,年龄小的爱跟他不清不楚,林咨诚在这种关爱里如鱼得水,但再没跟谁有过什么,童春真在床上太惯着他的毛病,一般的女孩他不好意思把人家弄成那样,应酬里认识的倒可以花钱买些服务,但她们没童春真贱,也没童春真好操。林咨诚也不至于童春真好操就这么回去找童春真,他得让童春真上门来找,但他也能想到这些日子童春真不会太寂寞,她肯定会跟她那堆性玩具玩得快快活活,对这些死物童春真总是倾注太多,林咨诚知道她,相比跟别的男的睡,童春真更愿意自己玩。
锁链
第五个月刚开头林咨诚终于接到童春真打给他的电话,第一句是童春真说的,她问:“你什么时候来收拾你的东西?”林咨诚说:“今天行吗?”童春真说:“今天我没空。”林咨诚说:“我自己去就行。”童春真说:“后天吧。”林咨诚说:“那也行。”童春真把电话挂了。
林咨诚下班后回家收拾了一下,开车去到童春真家,拿钥匙熟门熟路地进去,正是晚上九点,家里空无一人,林咨诚黑着灯去了他的屋,里面一切照旧,他放乱的手表都在床头原处躺着,不过床单上没有褶皱。林咨诚再到童春真的房间,也是没什么变化。他回到自己房间,和衣躺下,灯关掉他也就睡过去一会,童春真回家后有一系列的动静,把他叫醒,接着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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