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童春真也站起来,一转眼便往卧室冲去,林咨诚胳膊长,大手一捞就抓到了童春真的衣角,把她拽回怀里,锁个结结实实,童春真尖细细地笑说:“林咨诚,我跟你开玩笑呢。”
林咨诚把童春真抱到床上,童春真歪着头枕着床单,敞开了手脚却一动不动,林咨诚脱掉她的裤子、内裤,童春真上面整整齐齐套着毛衫,底下是光溜溜的大腿跟毛发覆盖的私处,林咨诚折上去她一条腿,那里敞开,林咨诚跪到床上去,趴下去,手肘压着童春真的膝盖,童春真又笑了两声,那里也动了两下,林咨诚跟他久违的老朋友打了招呼,轻轻拨弄小yīn_chún,卫生棉条坠出一根线来,林咨诚拽了拽,那东西挤着内壁要涌出来,林咨诚又伸指头塞回去,童春真问:“看好了吧?”林咨诚撑起胳膊,抬头对童春真说:“姐姐,我好想操你啊。”
童春真说:“快没了,再过两天。”
“那姐姐什么时候走?”
童春真只笑了笑,斜侧过身,两腿并在一起不让他看了,她问:“几点了?我想喝点东西,你去叫人送来。”
林咨诚说:“楼下有小酒吧,我看电梯里写了。咱们过去喝吧。”
童春真坐直,“也可以。”她去勾碑林咨诚脱下的内裤,让林咨诚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他把那条蚕丝的薄三角在手里缠成团塞进兜里,对童春真一笑:“我不让你穿。”他还指挥着童春真,去衣柜拿出裙子来,童春真换上一件吊带的墨绿绸裙,半披半挂上她那件皮草,林咨诚说:“姐姐好漂亮。”童春真说:“我比你清楚。”
林咨诚在童春真后头走,他突然发现童春真已经摒弃了她那套装嫩扮娇的服装品味,穿得很适宜妥帖,他这一天里头一次再想起那个名字,温宏,童春真是否已经放下,林咨诚猜测不出,可童春真的确发生了变化,这一年里童春真遇到过什么人吗?出了什么事?还是童春真自己想开了,无论如何,这变化绝对跟他没有关系。林咨诚生出了空落落的感觉。
倒痛快喝了一次酒,说要喝的是童春真,先醉的却是林咨诚,林咨诚醉了后两手合抓住童春真的手,把她细细的手指都抱在自己泛潮湿的掌心里,林咨诚说:“姐姐,我不该跟别的女的好,姐姐,我真错了。”林咨诚醉眼看着童春真,童春真描着淡妆的脸庞在吧台橙黄的灯光下那么美丽,还有肃穆圣洁的庄严感,林咨诚觉得童春真像他的天一样,一个被他当过狗、当过婊子、当过sāo_huò的女人,却让林咨诚感觉到自己被拯救了,要不他就一辈子是底层的垃圾、是男妓、是抬不起头的人。林咨诚也才二十一岁,却已活了三世,林咨诚眼眶泛红,突兀地淌出眼泪,然后又举起握着童春真的手擦掉,接着再流泪,甚至抽噎起来。童春真看看左右,觉得很丢人。
不过童春真没忘林咨诚喝完酒会是什么德行。
如此哭了一会,一面哭也一面喝酒,几巡后林咨诚说要上厕所,非把童春真也拉去,到了门口任童春真怎么耙着洗手台,还是把她推进了男厕所里,好在下午这个点酒吧没什么人,男厕所更是空荡,林咨诚把她拉进一个隔间,放下马桶盖,捏着童春真的脖子让她坐上去,另一只手开始解裤腰带,穿着马丁靴的脚踏到马桶水箱上面,童春真往外推他的胯骨,反抗像猫一样。她下颌让林咨诚捏住,拇指和食指用力掐进腮帮子里,是用酸痛感迫使她张开嘴。林咨诚的家伙从裤子里跳出来,弹到童春真的下巴上,童春真下意识后仰,让林咨诚拽回来,已经鼓胀胀在吐液的guī_tóu蹭蹭她的鼻子,划划她的脸颊,接着林咨诚扶着jī_bā让guī_tóu在童春真嘴唇上一圈一圈地打磨,童春真被他磨得没耐心,要张嘴含进去,林咨诚反而掐着她往后一退,让她吃个空,还低声笑话她。明明刚刚哭得泪痕还凝在脸颊上,鼻子也一抽一抽的,被卫生纸蹭得很红。
这么逗了两次,林咨诚把除了大拇指其余四根指头统塞进童春真的嗓子里,刮她的喉咙,抠她的牙床,童春真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淌出来,口红也沾了林咨诚一手,林咨诚“啧啧”着拔出手指,说真脏,却没有彻底离开童春真的嘴,他的指头扒着童春真的下嘴唇,让童春真丑陋地露着牙龈,扶着自己的东西怼进去,刚刚手指开了道,jī_bā直捅到底,童春真手在半空中抓,抓住了林咨诚的腰带,紧攥着,呕了几下,让那东西滑得更深了。林咨诚抓着童春真头发,攀上她的后脑勺,就这么控制着她一进一出,童春真眉头紧锁,眼睛也紧闭着,鼻端挨蹭着他蜷曲的yīn_máo,林咨诚另一只手开始扒拉她的眼皮,让她睁开眼看着吃,童春真只好眯起眼睛,林咨诚向下压她的脑袋,把她扳成仰头姿势,这个过程里童春春慢慢把他的东西吐出来,眼从他腹部一路上去,对上他的眼,这时她只含得到开端,嘴唇箍得紧紧的小圆,眼睛望着他,那可怜的、卑微的眼神,林咨诚摸摸她的头发,叫她:“puppy”,沾着她口水和他jīng_yè的手掌摩挲她的脸。
狭小的空间里,林咨诚把童春真抱起来,让她站好,手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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