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坏?」。
「坏透了。连你的主意我都打得深。」吴征坏笑道。
「哦?有多深?说来听听。」明明是轻浮浪荡,韩铁雁心中却甜甜的,主意
打得深,自然是花了好多的心思。
「我在想啊,我一定要得到你,不仅敬佩你喜欢你,也会有许多好处。这个
世界除了我恐怕无人会不介意你的过去,所以我只要真心待你好,你一定也会待
我好为我着想。我即使有什么地方不合你的意,你也会尽可能包容。比如日后我
又看上了哪位女子,你也不会反对。」吴征越说笑容越盛,大有调戏成功的得色。
「你……气死我了……现下就打坏主意。」韩铁雁舞起粉拳作势预打。
吴征轻轻握住她手腕陡然发力将一副喷香柔腻,又结实健康的玉躯搂入怀里,
韩铁雁吃了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你你你……干什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吴征拨开她额前乱发道:「我还是
那句话,从前的事情绝不介怀,我的心思毫无保留都说给你听,自是因为今晚我
一定要得到你」。
韩铁雁被吴征霸道又真诚,情意绵绵的话语软得目光一迷。粗重的呼吸中条
件反射般推拒开吴征的怀抱道:「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我在西岭边屯…
…还有,还有面首」。
「呵呵呵,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吴征目中精光大放:「不管你有没有,
我自己来验证!就算有,我也要告诉你,爱是两人相遇之后的事情,从前的还是
旁的别的,都不重要!」。
吴征慢慢靠近韩铁雁柔声道:「是我,别害怕……」两人第一回在军营里交
颈相拥诱发韩铁雁心中梦魇,不欢而散。这一回吴征学得乖了,一边柔声安慰一
边慢慢靠近。
韩铁雁缩了缩脖颈,终究没有逃开。随着吴征步步紧逼,她的呼吸越来越是
粗重,螓首不住摇晃,光滑的脖颈上起了排细密的小粒儿。
「雁儿睁眼,看着我」。
韩铁雁微眯开一丝缝,目光中正是吴征亲和的笑脸,似在鼓励她别怕,又似
在不怀好意地说吃定你了。
「你干么……那么讨厌……」韩铁雁自己都分不清是抗议还是讨饶,这个男
人打扮显得随意,可一向都干干净净的。之前五昼夜的战事结束后,来之前定也
是好好洗了会澡,现在看起来清爽整洁。韩铁雁缩了缩脖子羞道:「慢些」。
「还害怕么?」。
韩铁雁摇了摇头,又急急点了点头。吴征慢慢靠近先贴近她柔声道:「任何
时候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命没了甚么希望都没了。你比旁的人重要得多。」接着
双臂慢慢回环,将丽人搂进怀里。
紧张的呼吸慢慢平复,韩铁雁不再梦魇之后觉得交颈相拥竟极为甜蜜,心中
甚为喜爱舍不得分开。然而平缓的呼吸声又开始慢慢急促,一对爱侣花前月下,
怎能不情浓性动?。
「哎呀,别,这里……」韩铁雁惊慌失措,被曲腿坐在房顶的吴征横抱起来
慌忙用手去推,不想这一下正按在脐下三寸处,一根烧红铁棍般的硬物犹如横刀
立马般凶恶。韩铁雁一时反应不过来只顺手握住……。
吴征yù_wàng勃发,前世今生四十余年的处男生涯早让他憋得极为难受。如今时
机成熟佳人在怀,更是悄悄让阳根探出头来,恨不得就在房顶将她一举占有。不
想两人均是毛手毛脚,这一下抓个正着。
连自己都舍不得摸一摸的龟首被一只柔软光滑却又极为有力的纤手握住,那
触感竟美妙得令人难以形容。两人各自一僵的错愕之中,这根被珍藏许久的宝贝
竟猛然爆发,又腥又浓的乳白色浆液如喷泉一样猝不及防地溅射。
愕然中,吴征哭丧着脸道:「我……我可怜的第一次啊……」。
「你你……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铁雁手足无措,男人
的精华喷得满手都是,分明被狠狠亵渎一回之下,反倒觉得讷讷地不好意思。心
中冒起一个羞死人的念头:看着好凶,实际也是个样子货。
嗯?等一下,他,他说是第一次?韩铁雁猛然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莫名问
道:「你……你怎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本以为苦修必然勇不可
当,不想仍是个初哥,还秒射。当真是一朝英名丧尽,吴征脸皱的像个苦瓜埋怨
道。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韩铁雁。
韩铁雁愣住了,第一次?世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十三四岁便初尝欢好的滋味,
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儿只要姿色还不错,时不时便有遭了狼吻的。吴征无论品
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选,怎可能还是处男之身?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样难
以想象。终究是男子执掌权柄的世界,和女儿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怎么那么傻?」。
「一直是这么打算的。」吴征紧锁双眉犹自沉浸在之前的颜面尽失中道:
「从懂事开始便下定了决心,第一回一定给你。我的宝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
起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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