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愉一时有些判断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之后真的如他所言,整个人放松下来,也不再挣扎。
她故作坚强太久,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而耳畔的声音那么温暖,充满爱意和怜惜,让她想要依靠,让她想要软弱一次。
江镝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而怀里的人渐渐停止了痛哭和抽泣,却仍然伏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江镝突然有些害怕,赶忙呼唤:“小愉,小愉?”
怀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江镝慌了,难道是他抱得太紧了让她窒息了?
他赶忙轻轻松开怀抱,让她半侧身靠在自己身前。而小愉闭着红肿的双眼,泪痕未干,胸前的呼吸起伏平缓,似乎是昏了过去。
这里风大天冷,小愉情况又不明,江镝赶忙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手上一使力把人拦腰抱了起来,像是捧着需要他一辈子珍视的瑰宝,急匆匆朝着石阶而去。
……
唐伦坐在驾驶席傻等,百无聊赖。
突然,视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可是他怀里似乎还抱着个人,还是个女人!
唐伦赶紧开门下车迎了上去:“江总,出了什么事?”一边说还一边伸手过去,想帮他把人接手过来。
江镝却一侧身,拒绝了他的帮助,显然没打算让他接触,“你来开车,马上去医院。”
唐伦看老板面色阴沉,情绪紧张,也不敢多问,连忙替他打开车门,随后坐到了前面驾驶席。透过后视镜,就看见老板坐在斜后方,而那位被抱着的女士则面色苍白、无声无息侧躺在他的怀里。
江镝似乎是感应到唐伦的目光,又把怀里的人拉近了些,让她的脸朝向他的胸口。
唐伦看老板把人护得紧,更加深信自己之前的猜测:这女人的来头怕是不小,连被看一眼老板都不让。
在这个过程,姜愉从始至终都没有醒来。
她刚刚在山上有些着凉,又哭得太狠了,加上早上只将就了一口,所以哭到了后面,竟然有些体力不支,以至于倒在江镝怀里昏睡过去。
她昏迷前最后的印象停留在依靠着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前,痛哭的大哭了一场,而当时,她的意识其实已经有些涣散。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进入视线的是一张熟悉的侧脸,就在她目光的斜上方。
随着意识的复苏,她终于想起这个男人的身份,也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怀里:“江先生,我这是怎么了?”
她努力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无法动弹。
“小愉你醒了。你刚刚吓坏我了,你在山上晕过去了。”男人本来在闭目养神,因为姜愉的声音而变得目光热烈,语气有责备,也有痛心,似乎她没有照顾好自己对他是莫大的伤害。
姜愉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位江先生突然对她称呼这么亲切,举止也很熟稔,但眼下却不是计较的时候。
“谢谢您救了我,那个,您能不能先松开一下,我想坐起来。”说完,她有些羞赧地红了脸,她胸前的起伏正贴合在他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脉动。
江镝却毫无所觉,只是关切地问:“已经不要紧了吗?头还晕不晕?”说着,用右手轻轻将她脸庞的碎发帮她别在耳后,又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姜愉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男人这么亲密温柔对待过,瞬间脸就涨个通红,也趁着江镝挪开了一只手,赶忙坐了起来。
“我,我没事了。”说着,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身上盖着江镝的风衣外套,上面满满都是男人古龙水的气息。
驾驶座的唐伦通过后视镜发现姜愉醒了过来,赶忙询问:“江总,接下来的行程还是先去医院吗?”
“嗯,去医院,提前预约一下最好的内科医师。”虽然人醒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在过去那些轮回里,小愉还没有晕倒过。
“已经通知集团秘书处去办了,您放心。”说完,还若有所思地在姜愉脸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江镝虽然没有说什么,却直接按下了前面顶棚的某处按键,随着黑色幕篱缓缓闭合,将车子分离成前后两个独立空间。
唐伦在前面腹诽: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老板他至于吗?再说,又不是什么惊才绝艳、名动天下的名媛,顶多算是顺眼而已,真搞不懂老板为什么那么宝贝。
车里由于变色玻璃的隔绝,行驶又十分平稳,直到坐起来,姜愉才弄清自己是在一部车子里,而江镝说要去医院,十有八九是为了自己晕倒的事,赶忙推辞:“我真的没事了,不用去看医生那么麻烦的。”
她声音本来就软糯,说出话来更像是在撒娇,加上刚刚醒来眸子朦胧、脸色绯红,江镝觉得身体里的血液有些热,双手不受大脑的控制,直接握住了身旁女人的一双嫩白小手,捧在了自己的身前,说出来的话也似乎不经大脑:“小愉,做我女朋友吧,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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