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呀?”
江风笑得合不拢嘴,答应陪她翻手绳。
邵易之跟江风吐槽:“那个小屁孩怎么那么烦,乱七八糟的问题都来问你,她爸妈去哪了?”
江风无语,“你还跟个小孩子计较,也不嫌幼稚。”
“嘿,我被个小屁孩欺负还不能说了?”
天知道邵先生用了什么七扭八拐的招数,颜言还没解气呢,就被迫消停了下来。
颜言嘟着小嘴跟江风抱怨,“江姐姐,我不能和你翻手绳了……老师说我成绩下降了,给我布置了好多作业……”
江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握着拳头给她打气,“小言这么聪明肯定可以进步的,加油哦!”
邵先生唇角一勾,悠悠道:“小学生就是作业太少了。”
颜言瞪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现在觉得这个坏叔叔除了长得好看点,也没什么好的了。
从此颜言开启了在剧组补习的忙碌生活,邵先生心满意足地重新霸占起江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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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剧组正好在布置场景,将道具挨个摆放到指定位置。邵先生一时兴起,凑到她耳边,指着一组道具,逗她说:“你看那个道具像不像女人的luǒ_tǐ?那边正对着的像不像男人的……”
江风斜了他一眼,“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可被他这么一引导,等她再看回去,居然也觉得那两个道具怎么看怎么不纯洁。
邵易之看她脸上升起淡淡红晕,也渐渐起了邪心。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邵先生就是个典型。
看了你床上的样子,就想看你床下的样子。
探班一次不够,得三天两头地来。
现在坐在江导身边,就不满足只是说说话了,看着她的侧颜又心猿意马起来。
等她喊了“卡”,他就立马发作,故作严肃,指着他刚才说的那个道具,皱着眉问:“那个要三十万?太贵了吧。”
道具组负责采购的任东听得冷汗淋漓,当初可是江导说的,按最好的买,可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啊……
江风疑惑地看向他,也摸不着头脑,邵先生一向财大气粗,这时候发难是作什?
邵先生摔了财务报表,对江风说:“你跟我过来。”
江风跟着他进了休息室,听见落锁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想干嘛。
江风急了,“你、你疯了!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呢。”
邵易之把她压在门上,“那就让他们等。”
他欺身上去,堵住她娇嫩的红唇。她张口想反驳,却被他抢占时机,钻了进去。
唇舌交缠间,呜呜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羞人的“滋滋”声。
大掌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一勾就把内衣扣子解开了。他捏住她胸前的红梅,一阵搓揉,惹来她不住地嘤咛。
他离开红唇的瞬间,甚至看见了几丝银线,水光耀眼,透出几分淫靡。
邵易之脱掉她的上衣,继续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时不时恶意地揪起、拉扯,小小的rǔ_jiān在他指尖愈发涨大,愈发挺硬。
“嗯……别呀……”
娇喘间偶尔逸出难耐的呻吟,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快要绷不住了。
邵先生轻笑着,气定神闲地审视着她——她面色酡红,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全然是被yù_wàng攻占的样子。他手下用力,她就皱起眉头,他一松开,她就骤然解脱。
从痛楚间解脱,却又陷进情欲的沼泽地,哪里都是她做不了主的地带。
他见她眼中浮起雾气,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格外可怜,他凑到她耳边,低沉道:“想要了吗?”
她委屈巴巴地说:“要……”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点哭腔,他不再吊着她,将下腹的粗大对上她的花穴,在穴口来回划弄,用她的蜜液做润滑。
在他进入的瞬间,她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她不敢叫出声,便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啮着他的肉。
邵易之吃痛,撞得更加起劲,她被撞疼了就咬得更死,尝着血液在齿间弥漫的味道。
腥甜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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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报复地吮吸着他的血,舌尖也作恶顶着伤口处。
他不再纵容她的放肆,摸上她的花蒂,用力地捻玩。
她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脆弱,忙开口道:“邵先生……别、别弄了……呜呜……”
他笑着吻尽她的泪珠,手下却一点儿也没留情,“刚才不是很大胆的么?”
她趴在他的肩头,哭着求他:“呜呜呜……我、我错了嘛……”
泪珠滴在他的伤口上,盐分灼烧着模糊的血肉,有些许刺痛。
有时候,女人报复男人不一定要靠武力,柔弱的举动也有着出人意料的效果。
他终于减轻了力度,轻柔地揉着那颗ròu_hé,她嘤咛一声,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
“好玩么?”
“嗯呐……嗯……”
他指间轻颤,飞速地点在膨大的豆子上。快感极速飙升,她哆哆嗦嗦地到达了高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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