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曾听过一个自救的故事?”
“洗耳恭听。”闻言,夜倾辰不禁微微笑道。
慕青冉的声音很是轻柔,将她曾经看到佛经中记载的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曾经有一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观音正撑伞走过,那人便说,“观音大士普度众生,不知可否”度“我一段?”
观音看了看他,便答道,“我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我度!”
闻言,这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又朝着观音说道,“现在我也在雨中了,您该度我了吧?”
谁知观音却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因为无伞。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伞在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应自去找伞!”说完,观音大士便直接离开了。
第二天,这人遇到难事,便去寺庙里拜求观音。走进庙里,才发现观音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而那个人却是长得和观音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见状,这人不禁疑惑道,“你是观音吗?”
那个人答道,“我正是观音。”
闻言,这人却是不禁奇怪道,“那你为何要拜自己?”
谁知观音却是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故事讲完,慕青冉的声音方落,夜倾辰不禁伸手将她拦进怀中,“若是易地而处,青冉准备如何自救?”
闻言,慕青冉先是一愣,随即偏头微思,半晌方才答道,“若然能够救下父亲一命,我便可以委身于人,可是不能,那便同归于尽!”
总要是能得到一头儿的,否则全部失去,便有些太不值当了。
所以她才会觉得那女子不够当机立断,若是开始便从了那人,或许她爹爹便不会造此横祸,又或者,她既是打定了主意,拼死不嫁,那便与那人同归于尽,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名声和对她爹爹的孝心!
夜倾辰闻言,竟是难得的朝着她无声微笑,他大抵猜到她会这般做,只不过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如她这般想得通透。即便是想的明白,却也是未必有胆量去做的。
“若是王爷呢?你又如何?”
闻言,夜倾辰不禁一愣,若是他?!
他被一个大男人“抢”?!
顿时,马车之中杀气顿起,骇的暗处的几人瞬间一惊,纷纷严阵以待,都以为出了什么状况!
可是等了半晌,也未见有任何异常,众人不禁一时心下不解,这好端端的,王爷怎地又“不开心”了?
慕青冉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人,不明白怎地好好的说着话,他又起“杀意”。
想了想自己方才说的话,她不禁暗自好笑,赶忙出言转移话题,“王爷在等人?”
若她所料不错,他应是在等那位陈公子的“靠山”!
“嗯,他一定会追上来的。”城中人多眼杂,何况周围百姓众多,实在不宜出手,将人引到此处,倒是便宜些。
“王爷打算如何料理他?”
想来那位县太爷是觉得天高皇帝远,旁人管不到他这一处,才会这般大胆妄为,纵子张狂,横行无度。
古言养不教,父之过,也的确是该教训他一下,否则,他岂非还要在这当了“土皇帝”不成?!
正所谓“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那位陈大人怕是不止三年这么简单,也是时候让他“退位让贤”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要一击即中才可。”说话的时候,慕青冉明显感觉到夜倾辰的眸中一闪而逝的冷冽,她这才意识到,夜倾辰应是不仅仅要削了他的官爵那般简单。
两人正在说话间,忽然听闻外面马蹄阵阵,心知定然是那位陈大人到了!
陈晟一路顺着别人指给他的方向追来,发现那伙人竟是出城了,顿时便快马加鞭追赶而来。
此刻看着近在眼前的马车,他心头顿时疑窦丛生,怎地好像他们在此等着他一般?!
见马车周围均是他们的护卫,身姿挺拔的围护在四周,虽是身上只穿着简单的墨色深衣,虽是各个精神抖擞,气势凌人。
特别是前面骑在马车的那人,眸光冰冷,面无表情,却是让人不敢与他对目而视。
一时间,陈晟竟是有些望而却步。虽是这地界见不得什么世面,可也他毕竟是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该有的眼色还是有的,这马车中人怕是大有来历!
可是想到儿子如今的状态,又是在是一口气咽不下,俗话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既是到了他的一亩三分地,总要有个交代才是。
“在下是本县的县令,不知车中贵主何人,可否出来相见?”略想了想,陈晟便压下心底的疑惑,试探着开口说道。
可是没想到,回应他的竟是一片静默
“阁下伤了犬子,是否该给本官一个解释?”见对方不说话也不出面,陈晟不禁心下不悦,说话也不似方才那般客气,竟是直接自呼“本官”,可不是在拿官威压人嘛!
谁知,对方竟然还是不说话。
马车内,慕青冉颇为不解的望着夜倾辰,似乎不明白他这般做是何意义。既是将人引了来,为何却又避而不见?
可是夜倾辰心里想的却是,区区一个县令,竟是值得他一见!
三番两次被人这般无视,陈晟如何受的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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