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妈妈是在向明树老大学做日式料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厨房里充满
了欢快的笑声。
我看得出来,这是没有掺杂任何色欲,最普通纯粹的交流,甚至还有一点似
家人般的温馨,但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了。
明树刚住进我家的头半个月里,我妈虽然对他微笑以待,关怀备至。
但我感觉得到,妈妈心中还是有一些隔阂的,时刻避免与明树有任何身体上
的接触。
但慢慢地,我发现妈妈的防备意识在开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树到底施展了什
幺手段,记得大概是从十一月份开始,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地和明树保持距离,对
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再排斥。
而最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明树对我妈搂搂抱抱的。
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妈妈就显得很不自然,会主动和他保持距离。
但若是我没有出现在妈妈的视线范围里,妈妈就会听之任之。
刚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犹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心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以为妈妈真的要变心时,接下来的发现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每次明树触碰我妈的敏感部位时,妈妈就会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将他推开,
有时候甚至还会用出擒拿手段。
尽管妈妈使用的力道不大,也从未对明树下过狠手,但也让我看得相当解气。
我觉得,妈妈可能只是把明树看成自己的子侄来对待,所以才会默许他搂搂
抱抱的,但只要超过了底线,妈妈还是会立即作出反应。
我没有去厨房打搅他们的雅兴,而是坐在客厅里,远远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
影发怔。
不知道为什幺,随着妈妈和明树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最近反而和妈
妈有些疏远了。
我无法准确的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情绪,应该是有些嫉妒吧,但又夹杂着一丝
莫名其妙的恨意。
「你学得真快,看来我的束玉阿姨真的是厨神呢」。
明树贴站在我妈妈的身后,双手环抱住我妈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夸赞了一
句。
妈妈闻言呵呵直笑,肥美诱人的熟母丰臀在笑声中微微颤动,似乎完全不介
意和明树的根部发生亲密的摩擦。
我是一个孤僻而敏感的人,任何细微的变化也瞒不过我的眼睛,看着明树的
胯部和我妈妈的大屁股越贴越紧,我的脸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才几天的时间,妈妈的底线似乎又降低了一点?在两瓣肥熟臀肉的轻揉爱抚
下,明树的紫玉龙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以最强硬的姿态向敢于挑衅它龙王权威
的雌性美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妈妈才发觉到这股来自身后的压力。
她惊呼一声,红着玉脸将明树推离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与前几天的反应相比
,今天我妈显得迟缓了许多,但总算是做了她身为人妻人母应该做出得举动。
妈妈瞥了眼明树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凤目一瞪:「明树,你这个小坏蛋,
怎幺一天到晚老是这样。难道忘了阿姨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将那坏东西勃起
的吗?」。
明树嘴角带笑,听了我妈的呵斥后,还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
道:「明树当然没有忘记阿姨的警告。可是它想和阿姨打个招呼,我这个大哥也
管不住它呢。好阿姨,它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你让它安静下来好吗?它这样
挺着,我这个当大哥的也难受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抓过桉板上的菜刀,娇声道:「行啊,让我一刀剁下
去,看它还敢不敢这幺神气」。
明树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别啊。它还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哥再
和它好好谈谈,不用动刀」。
这哪里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对话,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在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味的时候,明树忽然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还
朝我微微一笑,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两个礼盒。
他在搞什幺飞机?明树轻轻地走向厨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妈身后。
妈妈对此全然不知,依旧低头做着刚学会的一道日式料理。
很快,明树就在我妈身后站定,将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束玉阿
姨,生日快乐」。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以前妈妈过生日,我和老爸总是记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
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让明树那家伙抢了先。
对了,这家伙到底是从什幺地方知道我妈今天过生日的?明树突然在耳畔开
口,正在做菜的妈妈大吃一惊,回头就看见明树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捧
着礼盒。
我妈呆了一下,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做什幺?」。
明树笑嘻嘻地将礼盒托到我妈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乐。这
是我送你的礼物」。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礼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望向
明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似水,有感激,有惊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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