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那母狗同学真骚啊,母狗琪调教你两三个月都还说不出这些骚话
呢…」。
「小瑄原来真的…这…么色…啊…啊…给人家…高潮…」。
「哈哈…终於说得出口啰,还装…妈的sāo_huò爱玩3p啊?在肏你闺蜜呢…」。
「那说肏死…我们…」。
那一夜直到另一天的下午,我和筱琪被他们中出了无数次,我们被淫玩无数
次,拍下的艳照无数张-这当然有「特写」,也有我跟筱琪一起拍的「双艳」,
这些传出去将会令女孩一生毁灭的照片里,还传到我们的手机,让我们各自「观
看」,成为「桌面」;
这个桌面还被设置了封锁,无法更换。
这张成为桌面的照片,是我们的两个女孩的全裸侧背照,脖子背后,我被刺
上了与筱琪一样的象徵,一个属於性奴的记号-一个六芒星的图案,中间还划上
一个葵线ace的图纹,我已经和筱琪一样,从此成为最低贱的奴隶,丧失作为
一个人的权利。而这一天,惺忪的阳光投进套房,两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各自横
在床上,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和筱琪默然的看着对方,昨晚的经历让我们
彻底瞭解了自己以后命运;我们都晓得,只是我们都说不出。
「贱货,该放你回家了。回去见你那个好老公吧…休息两天以后给我回来,
我可开始要你为我做事。」看着已被jīng_yè沐浴的我,他说道,然后开了车,十五
分钟后,任由被摧残的我,放到我家附近的巷弄当中。
看着远处的楼房,那个我与男友老公相聚的那个地方;再回想总是被男朋友
觉得乖乖牌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北港香炉」的贱货,有着数不清的xìng_jiāo与虐待
经验;面对他,我开始只有谎言。
我到了附近的公厕,稍稍梳洗一下,看着被摧残的自己,更加的毫无血色,
却无丝毫的憔悴。
面对自己,只有权力与目标。
面对他。
又一个晚上。
老公这天难得在家,仍若无其事的赶着各项研究;而月薪只有三万的他,我
们订婚的钱已经令他喘不过气;只好每周兼新竹的工作,我和他,大概只能两个
星期见一次。
「阿进,我今晚…好想要。」我一改平日的打扮,穿起淡紫色的丝质性感睡
袍,一件他和我认识前,我曾想为前度穿起的衣服…然后慢慢主动的褪下睡袍,
悄步走向他背后,期待着他的转头。
「什么?」看着电脑的老公,还没留意到他的女人正主动tuō_guāng衣服,走到他
的跟前。
「这是为我老公纹的…老公…快看…瑄瑄想要…我是老公的婊子…」我轻轻
将老公的头扭转,然后背向他,让他看着。
「我的天,宁宁怎么了啊…」还是想专注萤幕的老公一边说着,我则开
始把老公扑到床上,甩开了他的眼镜与笔电,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狼一样,脱开
他的衣服,将略见鲔鱼肚的男生胴体,与我的luǒ_tǐ结合亲弄。
「哈,就想你今晚chā_wǒ,不要戴套…怀上就怀上…我只想做你的人…」。
片刻,房里响彻呻吟娇喘声。从前气质的修长女性,现在以骑乘的姿势奋力
扭动,同时任由微微隆起的双峰,供下方的男性发泄情欲。
「xiǎo_xué…是老公的…只能…装老公的jīng_yè…」。
「嗯…喔……好棒…喔…嗯……老公…还要…嗯…喔…」。
「爱你啊…我的宝贝…」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公,也不顾平日的君子风度,不
断的将我顶上,狠狠的将他话儿插到深处。
「爱我…」听着无数的情话与浪语,我竟然开始不明白爱情是什么,我也不
知道其他女人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不
断累积的各项「记录」,成为我一个一个的枷锁。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了,
从媚药、好强的yù_wàng逼迫自己失去原有人人艳羨的思考能力,现在生命所追求的
全部,就是让前面的男人,可以不停的在高潮里面寻找更多的高潮而已。
在那个月之后的日子,我的害羞与女人该有的矜持,已经消失,在旁人的眼
中,我仍然是慧黠敏锐的研究生,内心却已变化成一个在床上又骚又浪的女奴。
某程度上,我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给自己戴上的光环,今后为了自己的目标,就
要走上这段淫靡的道路。
同时,还要担当一个工作,一个让更多女生堕落的女人。
「你用身体满足我是其一,但这是小,你可要帮助主人将更多女孩
调教为奴,让她们这些贱货都做xìng_ài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贱货!将她
们全都变成胯下母狗」。
「是的,我知道了。」在成为性奴三个月的那天,在学院的天台上,他录影
着我们的对话,我从此成为所谓的调教师。
「伽玛羟基丁酸(即ghb,俗称」mí_jiān_yào「)和氟硝安定(俗称」约会强
奸丸「)。
这类药品的传播将这些担心转化为一种道德恐慌。与通俗想法不一样,gh
b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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