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这样逻辑上就能成立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所以,那些东西存放的洞就是……”
汉斯也笑着接道:“女神洞!”
之前宾玛和他朋友就总说,阿云山的儿子总跑去女神洞念经什么的,其实也很可能是在看护着那些东西,因为这是他老爹让他保管的。
小木却摇摇头道:“你们说东西在女神洞不一定,要知道说保管哪儿能比自己身边更适合?女神洞还要走那么远,是我的话,肯定会把东西放在身边的,省得提心吊胆还要经常走山路。”
对啊,放在其他地方哪能比放在身边更保险?这是按常理推断的,我们那天没怎么好好翻找,这还要再去阿云山儿子家找找才是。
看时间还早,就打了个电话跟宾玛说,宾玛联系了他朋友,他朋友听了我们还要去,就说让我们自己去就是,反正那儿也没啥再有价值的东西,他说那天找到那么多箱子,他们后面又重新把屋子找了一遍,就没再发现什么。
我们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尼赛,停了车直接就去了阿云山儿子家,果然,今天见院子有翻动过的痕迹,想来就是尼赛村里翻找后留下的。
虽然前面已有人翻过,我们还是不死心,又仔细把整个屋都查看了一遍,想着木老东巴曾经在地板下弄出地下室,还把地板撬起来看了看下面,也没有什么发现,从早找到晚,我们三个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除了翻找出一些无用的家居用品外,就没发现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
回到客栈吃了东西,三人坐一起又合计开了。
我叹口气道:“这样翻找真是大海捞针啊,除非我们把那房子拆了再刨地三尺,不然怎么找啊。”
汉斯道:“我们想的,大东巴托生阿云山保管的东西,最大可能就是东巴往生经和东巴神路图,这些东西最不可能的就是放在地下,再说,他所有东西都放在这木箱里,不会就单独把这两样东西放其他地方。如果他放在家里,那就最可能跟其他的经书放一块了。”
我一想也对,经书画卷最怕的就是潮湿,自然不会是放在地下。
我把那句话写在纸上,反复地念叨着:“经书记诵……经书记诵……小木,有没可能这句的意思其实是说,诵念经书?”
小木说道:“这样翻译也没错的。”
我边想边说道:“我想啊,大东巴托梦托生给阿云山这段话,难说是让阿云山帮着传话给他后人,也就是阿宾的。这既然是神物,那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或者只有大东巴念诵了某种经文后,才能见到那藏着的东西。汉斯你还记得在东巴往生经上书写吗?也是要边念经边写,就很容易书写上去。阿云山和他的儿子不是东巴,自然不会念那经文,找不到神物那就正常了。”
小木想了想道:“这样的话倒是大致能解释这段话的意思了,毕竟东巴神物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我看着小木笑道:“小木,你现也是大东巴哦,会不会你也知道那念诵的经文。”
小木摇头道:“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要念什么。”
汉斯接道:“这个到时到了女神洞小木你就知道该念什么经文了,现在不知道也正常。”
我一拍大腿说道:“好吧,明天咱去一趟女神洞,我想凭着小木大东巴的头衔,凭着我的主角光环,凭着汉斯国际友人的身份,找到东西应该不难。”
汉斯呵呵大笔应允了。
我看着小木说道:“那就一起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小木拍地打了我一下,脸似有些红,我这一语双关的话她当然听得出来,估计也想到早上我的作怪,不过在这让她与我一起滚床单估计难度不小。
果然我就没得逞,一晚都望着房间的门幻想着有个美女推门进来,却到了半夜,我困得不行也没等到,遂不再等倒头大睡。
第二天吃了早餐,三人就又向尼赛赶去,这尼赛都跟我们结缘了,每天都要来这儿报个导。
我们自然不是去那个通了索道的女神洞,到了尼赛,还是找到宾玛的朋友,让他指个路,他听我们要去的是女神洞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以为我们就是去烧香什么的,带着我们上了格姆女神山,上了一条小路后指着小路跟我们说,顺着路一直走就到了,他也没空再带我们上去。
这一走就是两小时多的山路,中间为照顾小木还歇了两回,虽是如此,到了女神洞,小木也已汗湿小衣,娇喘连连。
这个女神洞比之开通索道那个要小得多,不过洞口却是挂满了经幡和风马旗,还有个小的白塔和玛尼堆,既然是神山,那当然是把这当神一般的来祭祀了,山上到处都有人祭祀上供品的痕迹,只是今天我们来时还比较早,这女神洞也没人。
洞口处倒是挺平整,应该是当地人为了方便随便弄了下,再走点进去,女神洞豁然开朗,里面居然比外面大了十倍还不止,形成了一个纯天然的大厅,里面到处都是有上香焚经的火痕,洞内距洞口不远,倒没觉得黑暗。只是看着后面还黑黝黝的,应该是往后走还是别有洞天。
我看着小木道:“有感觉吗?”
她摇摇头道:“我没感觉到什么啊,就觉得这洞有些凉。”
我一拍脑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她披上:“刚才爬山热了,进洞里别受凉了。”我这倒不是无事献殷勤,小木跟我这强犯的身体不能比,热了再一受凉,又是在山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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