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他折服的情况:这一次换成柔软的真足来插入,依然用真足用钻头的形式
来蹂躏根部。
「你要享受的时候,是会有平衡的,一边痛、一边就会舒服。」
在做什幺实验似的,引导着对方进入自己希望的状态:嘴里面被柔软而且富
有荷尔蒙气息的部位侵犯,下体就被满不在乎狠狠地钻动,仿佛对待的东西不会
坏似的,平放整个脚底将ròu_bàng覆盖住,要磨烂一般进行挤压。
再轮换过来,用球棍进行chōu_chā的动作,再给予ròu_bàng快感的按摩。
往复循环,试图挣
●寻2回╓地
扎过的李想很快被疼痛快感镇压,只要不能动,就会被
强制灌输这种感觉。
漫长的时间感,明明只过去了半个小时,李想仿佛已经被控制了一个世纪一
般看淡生死。
渐渐施压,渐渐施压,如同烤焦一般的感觉,有什幺东西在突破自己的防线。
从来没有人触摸过、甚至自己都不会去触摸的地方,被什幺东西钻进去了。
「你在干什幺!」
「噢啦,没有催眠成功?」
并不存在第三条腿,李想已经回过神来。
那根细长黝黑的是金属球棒,并且就着轨迹在突破自己的后庭,如同巨蟒一
般以致命的身形折磨猎物,看起来甚至有点像鲸鱼喷水一般滑稽。
如同传染病一样,球棒的冰冷把李想同质化了,恐惧、陌生、迷茫,甚至于
这一次次关卡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颤抖,都将他缠得紧紧的。
而这种紧绷,让肌肉抗拒着外来物的侵袭,四肢都不能进行抵抗的李想又能
做到什幺程度呢?失败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哈!刚刚还很迷离地舔这个东西的,说话啊!」
球棒,落下来了。
如同r的锤子陷阱,往脸上就是一砸,全然没有刚刚「美腿」的温柔可
言,和御姐所说的一样,刚刚很享受这个的时候,现在只是给更加激烈的动作来
让自己感受罢了,为什幺会吃不消呢?
难道因为自己的惊醒而察觉到事物的本身,所以才失去了快感吗?但是刚刚
也是同一根球棒啊。
「唔……」
并不敢张嘴大叫,御姐的下一步动作肯定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唤醒自己
被催眠时候的记忆,再一次陷入同样的节奏的话,身心俱疲的李想一定再也无法
挣脱。
但是现在就能挣脱了吗?现实的疼痛和刚刚的快感,实际上是同一件事情,
就这一点如果醒悟过来,要怎幺摆脱这种错乱感尚未可知,本来就已经被精神打
击的李想更是短时间内无法振作起来。
「哈哈哈哈,你明明知道这个是球棒,却勃起了诶?打你一下你就动一下,
你是畜生吗?」
已经察觉到本体了,已经明白这个感觉是疼痛了,但是身体却因为精神的错
乱而产生快感了,李想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取向上的问题了。
不可思议的,明明没有怎幺碰触,就开始充血,希望解开束缚;明明知道这
是疼痛,这是不允许的兴奋,连成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殴打是惩罚,私刑是
社会的公敌,而且还是被侵犯的那一方,被一种可以称得上武器的东西折磨的死
去活来。
「饶了我吧,不要继续了……」
脸已经被打得七扭八歪,鼻血让呼吸停滞,喘息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牙齿被打
掉的剧痛。明明是那幺惨烈的事情,却在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有反应,不要兴奋,
然后彻底失败。
李想的ròu_tǐ诉求并没有传达到神经,而只是被御姐支付的催眠侵占了,只想
着抵抗快感抵抗快感,素不知自己就是因为这点暗示而无法正常下来。
「嗯,不要继续什幺?」
「不要再打我了……」
很痛苦,身心上的残破已经无法再继续承受了。明明是要顾忌身体上的痛苦,
却因为精神上的暗示而转化为快感,而且不能抵抗的做法太过折磨李想。
即使明白这一点,又有什幺用呢?去仔细思考对抗手段,结果连基本的活动
能力都没有?
「我没有打你啊,你在说什幺?」
柔软的脚底,仿佛是一只安抚自己的手掌一样,在伤口上划过,慢悠悠地进
行触碰,不像刚刚一样粗野地攻击,痛苦的身心仿佛被救赎一般。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过于激烈的反差,李想再也忍不住自己长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并不是现
在被捆起来才独有的,被锁在宿舍里面,一个又一个不喜欢的女生或认真或诡异
地强暴自己,而自己除了回应什幺都不能做,这和现在这样有什幺区别?
又有谁会像这只脚,充当安抚自己的角色呢?
没人。
——完全放松的时间段,被另外一只脚狠狠地碾压到自己因为危机意识而挺
直到极限的ròu_bàng,随着脸上因为救赎一般的感觉而开始意识模糊,李想逐渐发现
自己已经逃不掉这个陷阱里面了。
被迫呼吸着那种如同恩赐的脚底气味,并且因为安抚所带来的安心感让自己
舒适,再者自己的ròu_bàng也收到了刺激,翻着白眼而无法抵抗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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