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带着淡淡粉红色的悲伤哀怨的梦,贺兰长琴以强横的态度从自己的母亲那里拿到了解药,把所有人都赶出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喝下了解药一睡三天,醒来拿回了丢失的二十年的记忆。
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脸上却已经带出了笑容,他的孩子啊……长得多好啊!
仪宾莫言桑在院子门口有些忐忑的等了三天三夜,熬得双眼通红才看见贺兰长琴推开院门,然后看见他眼里狼狈憔悴的自己,她听到自己用暗哑的声音开口唤道:“殿下。”
“妻主。”贺兰长琴走上前握住莫言桑的双手,淡淡一笑,“劳妻主忧心了,我们一起去接孩子吧,我们的儿子!”
“……嗯。”莫言桑莫名鼻子一酸,点点头,“好,我们去接我们的儿子。”
“那妻主快去洗漱吧,初次见面你这个母亲可要给儿子一个好印象!”贺兰长琴看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笑得更温柔一些。
人或许就是需要对比的,以前他虽然也觉得莫言桑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但是此刻他真的觉得莫言桑很好很好,他何其有幸!
“哎,好好,我这就去洗漱,殿下且等等我。”莫言桑往回跑了两步还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继续往前走。
“我等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需要等,我一直都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
这边贺兰长琴盒莫言桑准备去接戚华,这边戚华却找到了逃跑的契机,夜晚的客栈门口守着人,楼下也守着人,但是对街的那一边并没有人守着,可能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戚华都表现得格外合作的态度,所以每晚虽然还有守夜的人,但是却松懈了很多,而且到了今天他的力道才全部恢复过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封闭他内力的药七天会给他喂一次,自从第一次被强制喂下去之后,后面的两次戚华就不再反抗,而是慢慢攒着能存放的坚果类东西,然后再有一个七天的最后一天,把存货都吃了,身上不再无力,他就可以有力气逃跑。
而只要安全度过明天,到了明天晚上封住内力的药效就会消失,到时候他还有哪里不能去!
轻轻打开窗子,利落地爬上窗棂纵身往下一跳,没有半点声息的落到了大街上。
所谓高手,即使没有了内力,但是眼力和速度也是半点折扣也不打的,没有内力等于从内家转为外家,如果是普通的练家子或许还会不习惯,但是对于戚华这种本身力气就比较大的人来说,只要不需要别的内家高手,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上下并没有多麻烦。不过以前是提着一口气轻飘飘的落下来,现在则是靠身体的本能卸力,然后双腿有些微微发麻而已。
戚华并没有走远而是挑了隔壁一家店铺的院墙翻了进去,轻巧的爬上了大门处的大梁上,整个人隐在暗处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天亮,等待着太阳升起后再次落下。
因为戚华本来就是凌晨才离开的,所以没过多久天就亮了起来,只是因为是冬日里所以一时半会儿太阳还不愿意出来,戚华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低头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雪花,没了内力有些怕冷了。
突然一个穿得跟红包一样的小娃娃跑出了院子,然后在院子里的雪地上撒欢地跑,咯咯咯地笑声洒了一路,一个满头银丝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笑呵呵地站在走廊下面,然后一个年轻的男子搬了一张椅子出来笑着道:“爷爷坐着。”
“哎哎。”老爷子笑呵呵的坐下来,很快这个家里又有人陆陆续续的起床了,很快一个大点的小红包冲进院子里把满院子疯的小红包揪着耳朵扯回了廊下,明明是稚嫩的童音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作死呐!那么冷快去厨房烤烤,喝了姜汤才能到院子里玩!”然后又听她说,“爷爷您能腿上盖上毯子么?小心我以后都不给揉了!”
“好,好,盖毯子,听大宝的!”老爷子乐呵呵接过孙女两只小胳膊抱着的毯子,抬手摸了摸孙女的脑袋,“大宝最乖了!”
“说过好几遍啦!不要叫我大宝!我才不要叫大宝!”小红包立刻炸毛,那个样子当真可爱的很呢。
“大宝!给太爷爷端一碗热汤暖暖!”厨房里刚才的年轻男子开口喊道。
“嗷——说了不要叫我大宝!不要叫我大宝!”小红包双手叉腰,“我叫龙天骄,这么霸气侧漏的名字,为什么要叫我大宝!”
“大宝,快带小宝过来洗漱。”厨房里的年轻男子完全没有理会小包子来自灵魂的呼声,高声喊道。
“嗨嗨嗨……就来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大宝耷拉着脑袋嘴里嘟嘟囔囔地牵着小宝进了厨房。
戚华看着手牵手的一大一小,眯起了眼睛,是错觉么?总觉得这两个孩子和长歌长得有点像……大概是太想她了吧。
那个爱撒娇的姑娘,不知道会不会哭。
被戚华惦记的爱撒娇的姑娘换马不换人的一直追到襄铃城的城门口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要不是握着缰绳的双手实在已经不能看了,章雨夕是打算连夜进城的。
最后在城外找了一家医馆,让人帮她重新上药包扎。
医馆里的大妇看到那被血染成暗红的绷带就觉得有些不好,果然那双手上面还好,下面最后一层都和结的疤长在一起,中间不断的伤口崩裂又长好,那绷带都嵌到掌心的肉里了。
大妇根本不敢撕,只能先用药水泡软了再把结好的疤撕开,再把里面的绷带一点点挖出来,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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