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保护自己啊。”
徐晨星不屑地瞥他一眼,“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样一来闹得人尽皆知,我以后在公司怎么有脸混啊?”
沐平皱眉道:“你们人力部不至于吧?”
晨星侧目反驳他:“怎么不至于?我曾经跟你提过,前段时间我的闺蜜苏莱,不就是被她们hr的人给逼走了吗?”
沐平犹疑着说:“那你打算怎么办?离职另觅出路吗?”
晨星霍然起身,“绝不!不能就这样被他看扁,以为我是落荒而逃。再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恐怕他会一直阴魂不散,我也于心不甘呐!”接着,她复又坐下,摇着男友的手臂,“沐平,你答应过要帮我的,而且你也必须帮我!”
她从抽屉中取出私立医院的检查报告,塞到他手上。沐平打开一看,使劲揉了揉眼睛,随即惊喜地抱住她转了个圈。
“我们有孩子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是真的?”
晨星扳开他的手嗔怪道:“都快要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自己还像个孩子!”
沐平搔搔鼻翼,羞涩地笑了,晨星换上恳求的娇柔语调。
“沐平,为了我们俩的孩子,为了我们一家能过上太平日子,你可得好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不然我心情抑郁,连胎都坐不稳。”
沐平毅然颔首,“那个常轼简直欺人太甚。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午夜时分,晨星躺在床上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偶尔迸出的鼾声,渐渐感到无比安心,甚至有些感动。能真正带给我幸福的男人,或许一直就在我身旁?不,复仇计划尚未执行完毕,我绝不能就此收手。
她颇为得意地想起,自己从两家医院开出b超证明,没想到如此轻易就骗过了别人。面对常轼时,她取出的是公立医院的检查结果,即根据她的真实孕期开具的;向沐平出示的那份私立医院证明,则是她谎称末次例假的日期后所得。因此,两份检查报告显示的孕期相差了一个月,沐平对此却毫不知情。
徐晨星侧眸凝视着沐平,窗外皎洁的月色为那张娃娃脸涂抹上一层奶白的光晕,于周围的暗夜中更透出三分稚气。晨星轻抚着小腹,长长地吁了口气:倘若当初真是怀上了沐平的孩子,或许我还会考虑留下;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场孽缘,孩子,只可惜你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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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高菲特地早早起床,准备了营养品相俱佳的丰盛早餐,有三文鱼牛油果藜麦沙拉、黄油烤全麦面包片、养颜八宝粥和自制焦糖布丁。
阚侃听见厨房里叮当作响,又闻到吐司飘香,便好奇地迈出卧室。他笑望着高菲忙进忙出的匆匆身影,又瞧瞧簇新的红格桌布上摆放的精致餐点,顿时忍俊不禁,笑容可掬道:“田螺姑娘,请问我是不是穿越了一把,走错了房间啊?”
高菲亦嗔亦笑地抛个眼风给他。
“走错啦,那你就再穿回去呗。”
阚侃紧走两步抱住她,随手抄起一小块牛油果塞入口中。
“舍不得,今生就在此落脚了。”
高菲忙拍落他再次探出的“馋爪”,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
“快去洗手啦!”
阚侃满脸无奈地耸耸肩,“我冤枉啊,才刚起床就必须洗手?谁定的规矩啊?”
高菲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大厨定的,不听没饭。”
两人相视而笑地品着中西合璧的早餐,阚侃瞥见高菲忽闪的翘睫和垂落的卷发,忽而以手支颐,用颇为欣赏的眼光凝视着她。
高菲被看得难为情了,不觉放慢咀嚼的动作,疑惑地斜了他一眼,继而抬手摸摸唇边。
“我脸上粘了东西?”
阚侃噗嗤一笑,“没有,你很好。”
这句一语双关的答话把高菲也逗笑了。
“那你紧盯着我干什么?还在确认是不是真的穿越啦?”
阚侃想了想才说:“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
高菲持叉的手凝在半空,羞赧地支吾着:“你……你怎么知道?”
阚侃得意地笑了,“这么一桌丰盛的早餐,我平时可是求之不得。想来你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哇。说吧,什么事?”
高菲低下头,用叉尖戳了戳三文鱼,“那个,我打算近期搬出去住……”
“怎么又提这事?”阚侃稍显出几分不悦,“难道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让你仍旧放心不下?”
高菲赶忙抬眸,笃定地摇摇头。
“不是的,你误会了。一来是我最近经常加班,回来太晚怕影响到你;而且节前就同你解释过,我想在年后单独租房,无非是期盼将来能堂堂正正地公开我们的恋情。”
阚侃忆及上次那番争论,不愿再多纠结于此,只委曲求全地蹙眉点头。
“既然如此,我会帮你找好房子,但别离我太远,彼此方便照应。”
高菲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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