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道:「这你倒不必担心,鬼者阴神也,无形无质非有修行者是看不
到的,况且你妹妹有正信之念,此刻应该在天堂享福呢!」
萧引慧半信半疑道:「那我该怎么办?你别吓唬我,我胆小……」
我假装想了想道:「这个十字架暂时还是不要戴了,你可以把它挂在家里,
卧室也没事,但最好不要挂在镜子前……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解决失
眠的问题,但我怕你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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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引慧焦急道:「什么办法?你快说说。」
我心里偷笑不止,脸色严肃道:「小时候我爷爷教了我一套推拿手法,据说
传自岐伯的,这部经现在还在我家的老箱子里压着呢,不信哪天你去
我家看看。爷爷说他钻研创出了一套独特的推拿手法,据说内家高手
以真力惯之可治百病,可惜我不是内家高手,但调理个失眠症还是没问题的。」
我没撒谎,我是真会,当年我六岁多的时候是爷爷拿藤条逼着我学的,为这
我没少挨鞭子。
不过这套手法我压根没用过,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都快忘了。
奇怪的是,当我想到的时候,小时候的种种经历仿佛历历在目,
一瞬间的记忆就像所谓的闪回般在脑中回旋,我忍不住一声痛苦的呻吟。
萧引慧道:「怎么了?」
我连忙摆摆手道:「突然想起小时候因为总不好好学,爷爷拿着藤条抽我屁
股的情景,疼啊!」
萧引慧笑道:「你说的推拿不会是盲人按摩那一套吧?」
我瞪着眼睛道:「胡说!爷爷那时候有再世华佗、当世扁鹊之称,乡亲们无
不佩服,就差立像供着了。
你可以说我未得他老人家真传有欺人之嫌,但不能说我爷爷没真本事!」
我有点生气了,小时候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我对父母的印象只来自照片,其
实没什么感情。
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八岁那年爷爷去世后,父母才接我离开了村子,在我
心里爷爷比父母亲的多。
萧引慧道:「好好,我就信你一次……」
我摆手认真说道:「你心里存疑,这事还不如不做。这套手法要患者诚心实
意,一套下来至少半小时,有时候会疼,有时候会痒,理气下沉时由上丹田至中
丹田再至下丹田,而后转陶道至灵台下通命门,最后合于会阴。其实我从来没做
过这套按摩,我爷爷说我还小受身体所限还不能完全领会,只要记住手法就行了,
等长大了自然就会了,那时候我不明白,现在有点懂了。」
萧引慧看我说的这么认真,也变的严肃道:「我信你!你尽管按,我不会对
你产生怀疑。」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这套手法我也是次用,
说白了是拿你练手呢……」
萧引慧道:「没事!看你说的这么神奇,就试试!开始吧……」
我找服务员要了一块大桌布铺在地上,然后我跪坐在地上,屁股贴紧脚跟,
脚尖直立不移,膝盖只轻轻接触地面,腰杆笔直,闭目养神一会才道:「你过来
躺好,头部稍稍后仰能看到我脑顶最佳,陶道顶在我的膝盖上,双手自然落地不
要用力,双腿曲起打开与肩同宽,脚掌踩实。」
萧引慧眨眨眼道:「陶道是哪?」
我看了她一眼道:「大椎知道不?下边一寸的位置就差不多了……记住,一
旦开始我可能会失神,术语叫物我两忘,除非你抗拒或起身,否则我是不会停止
的。
这都是我爷爷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哈。」
……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手法虽然想起来了,但从没给人按过,小时候倒是经常
看爷爷给别人按。每次爷爷给乡亲们按摩的时候总是对我说知神而迷,观神而
妙,达神则神在,当初我根本不懂,现在也是完全不懂。
我再次闭上双眼,在心里确定按摩的步骤之后,左手轻轻拖住萧引慧的脖子,
其中两指分别在风府和天柱按压,右手食指从印堂到上星再到百会一线划过。
这套手法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前奏,按我爷爷的说法,给别人治病,首先要确
认自己没病!这前奏是为了调动自身的生机活气,确认自己可以以念而贯,同时
可以令被按者放松身心。
我问过爷爷,什么是以念而贯,爷爷拿出一颗大白兔道:「我不说,你也知
道这里面是什么,在你脑中有确切的画面甚至舌头上也仿佛有它的味道,但你不
打开包装会吃它么?」
我当然不会吃,爷爷接着道:「我这套手法若内家高手使用,可调治人身百
病,所谓内家功夫不过是一身之生气而已,通俗点就叫内息,人人有之,就看会
不会用了,现在你就不要打开包装而令自己仿佛真的尝到它的味道,这套功夫就
算入门了。」
后来我挨了不少抽,都是因为我偷偷吃了大白兔!
想到往事,我仿佛在脑中再次看到大白兔,那甜蜜的香味在口中徘徊,同时
双手经鱼腰汇入人中再以指力点住承浆,此时我忽有所感,周身外物已不可闻,
虚抬一指从承浆拉回到上丹田,再缓缓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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