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知道自己这个回合又已经一败涂地,连军团长都
已经阵亡,再无翻本机会。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啊。
长椅上的埃玛脸上却是美滋滋的望着琼斯一语不发。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
思。
琼斯见埃玛没有走的意思,又不敢惹恼了她,只好赔着笑脸没话找话,「埃
玛姐姐要喝水吗?我给您老人家冲一杯?」。
「不喝」。
「埃玛姐姐这天都快黑了,您肚子饿吗?我给您拿点点心?」。
「不吃」。埃玛刚才装得再凶,本身也不过是二十许人的正常年轻女子,看
着琼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忍不住调笑,「小sè_láng家的东西随便拿
来我就敢吃,我怕明天醒来都不知道躺在哪条水沟里呢」。
「埃玛姐姐,你看我妈也确实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还是回
去穿件衣服吧。我这也跑不到哪去的,一会如果你高兴,还可以再来」。
埃玛心里一斟酌,琼斯的妈妈确实也不知道时候才回来,而且经过刚才一番
折腾,加上琼斯的一通胡搅蛮缠,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只是就这样放过他也是
心有不甘。这孩子胆子也够大了,那么高的窗户也能跳上来偷窥,不给他个教训,
今后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
「这个么……」埃玛看着自己围着浴巾的样子,四处都是春光外泄,初时不
觉,现在想来,也确实感觉不成体统,上面一大片白嫩乳肉估计都给眼前这坏小
子看了个干干净净,下面也只是包住了半截大腿……,罢了罢了,只是还得找个
台阶来下。而且就算回去了,这事也还不算完,一定要让他妈好好教育下他才成。
当时自己冲出来抓他的时候,他可是连水管儿都拖了出来,左手趴着墙,右手还
在飞快的撸动着,不是他见有人出来了手忙脚乱的先急着把水管儿往回塞,自己
都未必那么轻易捉得住。
琼斯这边,心中却在默默祈祷,回去吧快回去吧。你回去了,万事好说,等
你穿回衣服再来,对我妈的杀伤力也就没那么大了,大不了我离家出走三天,等
我妈先把气一消,再回来。完美。
双方正各自思量着,正门处,已经闪出一个苗条的身影。一个面容姣好,衣
着简单干净得体的中年女子已经迎面走了进来。
哎哟,琼斯左手捂住半边脸,就此差点晕倒过去,无尽的遗憾迎面而来,妈
妈回来了。
「这,这不是埃玛太太吗?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坐在我们家里?」中年女子
刚一进门,似乎就吃了一惊,语气里充满了诧异,毕竟围着一条浴巾就坐在自己
家的埃玛太太可是附近最知名的美人儿。眼角的一点凶光同时射向有点生无可恋
的琼斯。不用说,这捣蛋鬼估计又惹麻烦了。
琼斯被妈妈的一点余光瞟得一阵发毛,想着老妈过往对付自己的手段,一股
凉气已经是从脚直冲上头,仿佛本已渐暖的春天瞬间又拉回了冰点。
擀面棍、搓衣板、杀威棒、惩戒尺、天地铐、麻辣绳、连环鞭……一件件恐
怖的道具逐一从脑中闪过,一幕幕可怕场景纷乱的呈现在眼前。琼斯站在原地一
动不动,一下象是吓呆了一般。
老妈的可怕可不是吹的,上述的道具放在其他小伙伴眼里,也许认为不过如
此,其实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老妈已将以上名字普普通通的道具加以无数改良,早
成为琼斯心中的梦魔,一些原本普通的东西,不知道老妈为何有此妙手,总能发
挥出一些不可思议的功效,令琼斯苦不堪言。
当然随着琼斯年岁渐长,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也大致猜测应该是和老妈职业
有关。老妈是个附近小有名气的魔法裁缝。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
就是一定附魔能力的裁缝而已。能帮附近的普通平民做一些冬天增强保暖、夏天
无风透气清凉,或者有些许防水、抗火功能的简单衣物之类。和主城里的真正魔
法裁缝师是没有可比性的。
也因为如此,裁缝老妈给自己做点收拾自己的新奇变态玩具自然是得心应手,
琼斯都曾在一次受罚后,不怀好意的揣测我老爸是不是因为受不了老妈的变态手
段愤而离家出走,因为面上挂不住,才告诉自己是早已病逝。
而现在,承受着老妈变态yù_wàng的人变成了我,可怜啊可怜,可叹啊可叹,可
气啊可气……。
现今又有苦主找上门来,晚上这一顿好餐似已无可避免。苍天啊,为何如此
待我。
「琼斯……琼斯」。胡思乱想期间,老妈的声音一下惊醒了琼斯的胡思乱想,
也不知已经喊了几声。
「给埃玛阿姨道歉」。老妈一脸严肃的对着琼斯说。
不知不觉,自己这个走神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她们的交流竟然已经结束。
哎呀,我竟然没认真听刚才埃玛给老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有无添油加醋部分。
这下可好,她如果给我来个加料版剧情,我都无从辨别呀。
琼斯想归想,还是老实的走到埃玛身前,规规矩矩的向埃玛鞠了个躬。表面
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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