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曾经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张的妻子
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层面也已经被完全驯服。不过我心里是
高兴的,甚至不能用窃喜来形容,毕竟我那妻子曾经被许多人形容为「骑在我头
上拉屎」,从前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验丰
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高傲的母马才被彻底的驯服。
晚餐在一种有些尴尬却又不那么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
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
「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厉害的,你给欣欣灌了什么药了这么听话,就差给她
读三从四德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饱嗝。
「这样不是挺好,你们年轻人,要做好规矩。」父亲毫不在意的说道。
「就是有时候别太过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封建……」我开始为妻
子说好话了。
「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父
亲的声音有些加重了。
「嗨,这都过去的事了,欣欣本质上不坏。再说这我后来也不是出轨了嘛,
也算扯平了,现在年轻人观念都很开放的。」
「你啊,心太软!挂不得被她欺负。」
「对了爸,我今天晚上有点累了,待会儿我能不能早点睡。」
「你忘了你妈前些年过世的时候怎么叮嘱你的了?早点要个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广东那地方,你也知道的,不消停。」
父亲摇了摇头,像是在骂我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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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碗后,妻子恭顺地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听候父亲下一步的指示。
「先给大伟弄个按摩,男人外出工作出差很辛苦,然后给他放好洗澡水,水
别太烫也别太凉。」父亲像妻子工作上的领导一样指挥着妻子接下来的行动。
「按摩是哪一种?」妻子打探着问到父亲。
「你说呢?自己看着办。」父亲严厉地回答到。
妻子可是连捏个肩膀都从来未曾帮我做过,难不成还有更进一步的服务?这
难免让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发位置的背后,胸前两颗丰乳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血脉喷张,虽说我在父亲的帮助下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翻了身,但妻子主动
放下身段给我按摩还是次,这让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哪怕这种成就感的功劳
主要来自我那乡下老父亲,放在过去,我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估计就会被妻子直
接臭骂一顿。
她修长洁白的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脑袋,一对不算硕大却匀称坚挺的rǔ_fáng
被挤压的变形,我甚至可以隐约的感受到妻子激凸rǔ_tóu的触感。
这一年来我翻身做主后,或许是为了弥补和疏放之前在恶妻阴影下的压力,
我疯狂的出入风云场所,各式各样的诱惑与招式早就轻车熟路,没有了新鲜感,
但那毕竟是外面的野花,如今恶妻被父亲调教的再也没有了那股傲气,她对我放
下身段的服务还是让我无法不感到期待,何况她优越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本来
就是她从前就让我倾心不已,不顾她槽糕的性格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诱因。
父亲在一旁看着电视里重放的,目不斜视,像是这香艳的
场面对他毫无诱惑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亲在一旁的关系,妻子的按摩始终没有更大的尺度,就是正常
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钟过后,妻子才离开表示去浴室的浴缸放热水。
父亲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这是他年轻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惯,但我看
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亲昵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
亲抓了个现行之后,可能现在家庭里的地位依旧还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我曾经对于这段婚姻无比后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结婚前他就反对我和当时还是个没名气的演员杨欣欣
在一起,说这女人就是一花瓶,结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
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如果说这还能因为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
的话,她性格略显怪癖,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恶毒,她为了保持身材
不愿生孩子,有时候甚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人,利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格弱点稳固地维持着我们以
她为主的婚姻关系,有时我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为妻,
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顺的像一只小雌猫,如今我们的婚姻关系终
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生活,我对她的
感情也越来越淡,甚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ròu_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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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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