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第三间大屋的时候,看见有位大叔对着一个灵位伤心痛哭,我想可能是他思念亲人,所以忍不住悲伤流泪.于是走上前看看他,发现灵位上的亡者竟是他的儿子,不禁使我想起当年大哥死的时候,父母亲也是伤心欲绝,情况和这位大叔很相似,所谓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怎会不伤心呢?
我上前安慰大叔几句,接着和他一起走出祠堂,大叔感激我的好意,不停地向我道谢,随后还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听到大叔大喊一声「哎呀」,我马上回头一望,看见大叔已经倒在地土,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叔,您怎么了?哇!」我吓了一跳!
我上前看看大叔状况,发现他一隻手按着自己的脚,另一隻手捉着一条眼镜蛇,吓得我向后退了几步。
「小伙子,别怕,蛇已经被我捉着,但我的脚却被它咬到了,你帮帮我。」
「大叔,我要怎么帮?」我望着兄恶的眼镜蛇,全身不停的颤抖。
「小伙子,你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要不然我会很快……死。」
大叔脸上露出疼痛惊慌的表情,虽然我想帮他,但内心却有说不出的恐惧……
「小伙子,帮帮我……」大叔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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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叔的惨状,担心他会中毒身亡,我不想此处发生命桉,于是强迫压抑自己的恐惧感,慢慢走到大叔的身边。
「大叔,您先把蛇拿开,觉得怎么样了?」我害怕的说.
「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大叔全身颤抖,但他的手仍紧紧扣住蛇身。
我拉起大叔的裤角,看见大叔的脚确实肿了,而且上面还有两个小洞。虽然大叔的脚很肮脏,可是这关系到人命,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嘴凑到大叔被蛇咬到的伤口上,拼命用力的吸。
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的吸,仍吸不到任何液体,正当我感到好奇的时候,大叔又发出强烈的埋怨声。
「哎……呀……不是这样吸……」大叔的手拍在地上说.
「那要怎样吸嘛?」我以埋怨的语气回应他。
我已经不嫌他的脚肮脏,好心想帮他吸出毒液,没想到他竟然还埋怨我,心裡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客气的顶撞也一句。
「小伙子,你先趴下,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大叔说.
我心裡想,吸法还会有很多种吗?好,我这就趴下看你有什么样的吸法。
「小伙子,你先放鬆身体,张开十指,然后慢慢呼出你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举提气,同时收起小腹,眼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我的伤口,同时把拳头慢慢鬆开,然后将脚尖顶在地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用力慢慢的长吸一口,一边吸就一边缩起小腹,毒液就会吸出来了。」大叔说.
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果然吸出一些液体,我马上吐了出来。
「这样吸对了吧!」我说.
「嗯……精神不够集中,如果一口气能慢慢延长的吸,效果就事半功倍。」
「哦?精神不够集中?」我对这句话很好奇,吸毒液还要集中精神?既然大叔说要集中精神,那我就集中精神吧。
于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气长长的吸,小腹也尽量的缩,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体在嘴裡.
「啊!」大叔喊了一声!
正当我想吐出嘴裡液体的时候,大叔的身体突然抽搐,一脚把我踢开,我不防大叔这一脚,结果整个人被他踢倒在地上,而嘴裡的那些液体也吞进肚裡,吓得我惊慌失措!
「哎呀!我吞了毒液……」我用手按着喉咙惊慌的向大叔说.
「小伙子,你吞了毒液进肚内,那何必要按住喉咙呢?」大叔说.
大叔说得没错,毒液已经吞下,现在按着喉咙也无济于事,也许这是人类惊慌的身体语言吧,人往往在遇上危险的那一刻,总是不够镇定而失去理智。
「大叔,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问大叔说.
「小伙子,你先说说这条蛇,我该怎么处理奸呢?」大叔望着蛇说.
「大叔,现在我中毒,哪还会管得着你怎么处理这条蛇呢?」我生气的说.
「小伙子,你不告诉我怎样处理这条蛇,我就不告诉你怎么解蛇毒。」大叔说.
这个大叔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我帮他吸出脚上的毒,他还会那么神气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真是后悔踏进这间破祠堂。
「大叔,你把蛇放了吧。」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小伙子,你放了这条蛇,不怕它日后咬伤这裡的师姐们吗?我还是把它杀了吧,免得它又咬伤了其他人。」大叔走上前说.这位大叔说得也很有道理,万一咬伤这裡的师姐们或凤姿就惨了,但如果把它杀掉好像很残忍,到底怎样才好呢?
「大叔,杀了这条蛇很残忍,要不然先关起它,日后我把它放到没人的森林裡,好吗?」我说.
「嗯……」大叔脸露笑容的点点头.
「大叔,现在我该怎么解毒呢?」我说.
「小伙子,别放手哦,要是被它跑掉,日后咬伤这裡的师姐们就不好啦!」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扣在蛇的七寸间,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求你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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