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被他猥琐,侵犯。
每一个夜晚,都是如此的销魂,观音坐莲,老牛拉车……很多姿势,他都一
一试过。
学生装、护士、空姐……他也演示过,为此书房里的电脑硬盘容量多了好几
个g。
少女对一切,惘然不知,这让他愈加得寸进尺。
他很想继续保持这种生活,可是少女是学生,很快就要走了,这让他如何舍
得。
甚至不知道她叫什幺,只知道少女姓张,张什幺来着,他忘记了,岁月催人
老,记性也变差了。
他有些感慨……
也许是因为少女就快要走的原因吧!
摸着少女如绸缎的肌肤,如花的姣颜,感触胸前那对柔软,体会yáng_jù插在她
小屄中,紧紧的吸附感,他又可耻的硬了。
年老体衰的他把少女放倒,压在雪白的玉体上,肥肿的身体挺动……
鹅型脸上,黛眉微蹙,忽闪忽闪的眼睫毛开启,朦朦胧胧,感到身体有什幺
物体滑动的痕迹?
这是……梦?
睁着朦隆隆的眼眸,看着胸前的柔软被两只手揉捏,中心两点嫣红在手指的
按捏下,少女发出……
啊……
一声尖叫!
揉捏的胀痛感直达心间,这……这……不……是……梦,少女瞬间清醒,眼
眸中,匍匐在她身体上还在耕耘的人是……
「王……教……授!」
感受体内物体的chōu_chā感,少女挣扎起来,」不……不……放开我……呜呜…
…」
少女终究是弱者,王教授虽已年老体衰,但体重却在这里,想要挣脱,却是
很难。
眼睁睁的注视……
臃肿黄斑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耕耘……
视线中……
鹤发苍颜带着诡笑慢慢的变大……
惊恐、迷乱、错楞、无助……清澈带着多元素的眼眸与王教授那……浑浊的
眼睛,只差.毫米。
「啊……」
尖昂的嚎叫冲上云霄!
「哟,做噩梦啦!」轻柔带着女性的嗓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哭泣声皆然而止。
一如往初,梨花带雨的姣颜,睫毛眨眨。
屋内炙白的亮,让她的眼眸出现朦胧。
视线中……
小麦肤色脖颈上套着一个银色项圈,冷淡淡的杏眼,翘起的嘴角彰显一份高
傲,带着冷艳气质丽人映入眼帘。
呼……
「呃,原来是梦,又是梦。」她莫名的低语。
突然,她眉头蹙起,怎幺回事?
体内依然有物体滑入的错觉,她正首看去,顿时花容失色。
自己一丝不挂,双腿以及其yín_dàng的姿势躺在床上,四周全是人?
一根粗大的物体正在侵入自己的体内……
「啊……」
少女尖昂的嚎叫复又冲上云霄。
她是张彩霞。
她想挣扎,却发现除了脖颈以上能动之外,浑身的关节都被束缚住,难以动
弹分毫。
「不要,呜呜,放开我,」
「嘘,闭嘴。」胸前的柔软被两只手揉捏,嫣红被夹在指缝间,冷艳的丽人
贝齿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严厉开口。
「呃……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们要做什幺?」
「别出声,很快你就知道这是哪里,哦,要开始了……」
「什幺意思?什幺要开始了?呃,痛,呃。」
众人对她的呼叫置若罔闻,昂长的yáng_jù在狐姑的推动下开始缓慢的突进。
「田螺穴内部膣道狭小,yáng_jù需仿照田螺的形态插入。」狐姑边说边开始行
动。
她手中握着yáng_jù,跟狐浪方式不同,她时而旋转,时而斜插,时而停顿。
张彩霞的小屄唇肉不时的翻卷,粗大的阳根看着有些渗人,撑的小屄边缘没
有一丝皱纹。
噗噗噗!
巨大的阳根突进十几,她的身躯轻微的颤动,臀部更是绷紧,起了一层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呃,呜呜……」张彩霞哽咽着,身心备受打击。
此时她很景,本来就受受打击,心将要平复下来……
不曾想……
目视着……
粗长的物体,在体内穿行,撕裂的膨胀感,时刻刺激她的神经。
她的姣颜惨白,眼眸无神。
她喃喃。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幺疼痛感如此的清晰强烈呢。
想起……王教授,她的脑海很是混乱。
最近一年多她一直都在重复做一个噩梦。
梦中,王教授无数次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耕耘。
每次她看到近在咫尺,那浑浊的眼神,她就会惊醒。
她很谜茫,很奇怪,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梦?
王教授,她认识,曾经在暑假的时候,她做过王教授的两个月的助理。
印象中,王教授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她都想亲切的喊他一声爷爷。
可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梦呢?
这让她百思不得姐。
也许人都有免疫,或者习以为常的一面吧。
当梦中的场景一遍遍的重复,好像一部无限循环的播放机,重复再重复,她
似乎免疫或者习以为常了。
让她脸红的是,有时候梦醒后,她会脸红。
更甚者有一次,她,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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