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周宇每天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睡眠,而是坚持着晚睡早起。
他并没有直接奔向村口的老树,只是睡眼朦胧地走向大伯家里。
“大伯,大伯。”周宇敲着大伯家的门,这么早就叫大伯,不知道会不会惹他生气。
可屋里无人回应。
“大伯?”
还是没有人回应。
大伯是还没起来吗?一般的话大伯早已起床去准备耕地,同时会叫周宇起床。
“今天为什么会不叫我呢?难道大伯也偷懒睡觉了吗?”周宇笑了笑,走向窗户那里,对着里面随意地寻找大伯的身影,无奈大伯的窗户被杂物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情况。
周宇只好走出院子,连院门都没开,直接翻了过去,大伯不在他的调皮性子就会忍不住。
村民也都在忙碌着,有的拿着农具奔向田地,有的抗着斧子打算去山上打柴。似乎一切都像往日的平静,却少了大伯地催促,周宇多少有些不习惯。
一样的,周宇还是先去山上找些吃的,又是坐在老树上练习龙火燃,但黑暗的树叶从中总闪不出一点火光。他的那份坚持确实值得人们怜悯,而这样埋头练习总得不到收获。
太阳已经到了中天,周宇想要去看看大伯是否还是没有起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大伯,我回来了!”他先不敢翻越木门,万一大伯在家,又得骂自己。
周宇似乎事先料到,大伯可能不在家,根本没有人回应周宇,甚至院中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太平静了。
像只猎豹迅即翻过院子,周宇速度偏快跑向大伯的屋子,心中难免有一些着急,几年来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
这次周宇不是像以前恭恭敬敬询问大伯在不在家,直接用自己锻炼依旧强壮的大腿踢开了门,因为他似乎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丝光亮照入大伯的家里,里面很暗,光线十分微弱,甚至让周宇看不清楚东西。
“大伯的家白天真黑,要是会龙火燃就能照亮了!”周宇还是埋怨着,不知是想要多点光线还是想要学习龙火燃。
“大伯?大伯?”
周宇打亮了一根火柴,光线好了许多,差不多能看清楚整个家里的东西。
但周宇吃了一惊。只见原先整齐的桌椅胡乱地倒在地上,毫无整齐可言。各个食物,农具,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太反常了。
周宇心中的担心感越发强烈,甚至从小以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不安全感。
他呆呆地站在外屋,眼球一直被里屋吸引着。大伯一般在里屋睡觉,外屋是他迎客和进行其他工作的地方。但此时而周宇并不敢将身子踏入里屋半步。
他生怕看到得是最坏的那一幕,要是大伯真的出什么事,周宇又变的无依无靠,他想都不敢想。
“,大伯,我知道,你今天偷懒了,睡了一整天,对吗?大伯?”周宇骗自己一般,努力想象较好的情况。
里面迟迟没有回应,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气息,连周宇的声音都被这气息搞得微微颤抖。
不,不能停在这里,即使再坏的结果,也不能被恐惧打败。大伯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现在需要周宇一探究竟。
他的手比语气还要颤抖得推开里屋的门。里面的场景更是他目瞪口呆。床上凌乱不堪,被子仍是盘卷着,墙角甚至还有被雷击的痕迹,大片大片的漆黑,还有一些焦灼的气味,但唯一没有见到的却是和蔼的大伯。
“怎么……会……会……这样?”周宇的语气变现出了慌张,害怕,充斥着紧张。
各种想法在周宇的脑子里变化,难道大伯被绑架了?还是大伯故意考验我?显然,这种场景,还有大伯的为人,后者一定是不可能的。
突如其来的这一消息令周宇,如梦初醒,从未经历过大事的他,面对这样的局势该怎样解决。
对了,大伯一生从不害人,绝不可能会有仇家,所以应该没有人会来杀害大伯。难道,是想来向大伯索要钱财吗?
大伯平时家里不算富裕,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次他们一定没有得到什么,应该会有想要勒索的线索啊!
周宇定神一想,似乎明白了许多。环顾着四周,拍了一下自己,“真是的,自己怎么那么笨,这床头的桌子上不有一封信吗?”
他转眼一看,没想到刚刚心惊胆战得,竟然没有发现小桌子上就有一封明显的信。
急忙抓起来,但由于太紧张,还不小心弄掉了一下,只能半稳不稳的拿起来。似乎有些希望,他两眼也是像冒起了金光。
但其,神情又有些尴尬,从小没怎么学过文化,只是大伯偶尔教一下,认识的字十分有限,但基本的字还是认得,起码能让他不受其他小孩子的嘲笑。
一些不必要的字和认不懂的字周宇直接跳过了,只能看懂几个关键字,“去,日清山,拿钱,换人,杀掉。”周宇大概看懂了意思,果然是要绑架大伯。
大伯从小对他恩重如山,如今大伯有难,岂有不救的道理?钱他是不可能拿出来了,但自己一定要把大伯救回来,大不了就跟他拼命。
想罢,周宇夺门而出,打算去往日清山。他听说日清山并不怎么诡异,就离村子不到十里,走路的话半天就能到。
不过,周宇停下了脚步,大伯告诉过他,不管干什么事,尤其是遇到危险时,必须谨慎,万事都要有把握再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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