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间发生了!距离我被脱
光下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声音!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我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咦」了一下,接着对另
一个人说道:「这个今天有点儿奇怪啊。」说的也是中文。
「哪里奇怪?」另外一个人问道。
「他刚才好像叫了一声,难道是没完全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顾不得菊门里传来的巨大刺激,急忙让气息变得悠长
,放松了下身紧握的玉门,做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身后的那个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听着我的呼吸声,才说道:「哦,应该是
睡了,我可能是幻听了。」说着就继续抽添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自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帮我翻身脱裤子的时候接触了我的
身体,此刻交合之时除了那根ròu_bàng在我身体里进出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
触碰我的身体,我推测以我们现在的体位来看,他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强撑着床铺
,以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在和我做爱,这样违反男性本能的情况我从未遇到。
尽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让我实际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这才是能滋润我的东西!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处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三个男
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菊门里的那根肉
棒,没了它我就会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体味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品味它的粗长和热力,用
紧致的腔道仔细刻画它的形状甚至每一道褶皱,甚至幻想它尖端马眼里流出液体
的味道……
渐渐地,这种方法让我入了迷,我在迷乱中几乎看到了它在我身体里运动的
样子:这根家伙不是很长,或者可以说有些短,但是胜在粗大,几乎没有guī_tóu和
棒身的过渡,冠状沟都只是浅浅的一道。因为长度有限,它其实不会做长距离的
进出,确切地说,只是死死地顶在我的身子里,轻微地出入。
我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扬长避短,也懂得在chōu_chā中
用guī_tóu自己感受我身体里的层叠褶皱,同时,这种高速的短促的运动也很容易让
被干的人获得快感,虽然他以为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突然从快感中警醒过来,我赫然发现自己的shuāng_rǔ竟然
在胀大,从男人的扁平变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几乎把我的上身从床面
上微微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快感激发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识,「万道森罗」次不受我自
己的控制,正在让我强行地变回女人,以真正诱惑男人的姿态获取更大的快乐!
就在我几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变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出发
之前的一幕闪现出来。
就在我以男性的样子进入机场安检之前,妈妈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脸左
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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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妈妈?」我的声音变回了男生,颇有些不适应。
「妈妈就是喜欢看你,女相男相我都爱。」妈妈微笑着,手有意无意间撩过
我的下体:「这里真的是让妈妈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来再给妈妈好好爱。」
「楠儿,妈妈其实想说……」
「嗯?」
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没什么证据,楠儿,可是妈妈还是
想提醒
你,到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变回女人。」
「为什么?」
「妈妈知道,楠儿你现在功体又进了一层,变回女相之后足以用交合摆平任
何男人,可是……」妈妈正色道:「你仔细想一想,对方把线索留在白玉身上,
早就算好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担心他们早就有了在床上应对你,战胜你的方法,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
可思议。」妈妈接着说:「可是这世上诡异的事情还少么?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
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要露出女体的线索!」
妈妈的告诫言犹在耳,我自知现在连摸到这个岛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万
万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运起「万道
森罗」,硬生生让自己的rǔ_fáng恢复男人的状态,可运功之际不免牵涉下体,只轻
轻一颤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缴枪了。
滚烫的汁液注射进我的身体,转瞬之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失殆尽,男
人慢慢拔出jī_bā,仍然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根指头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个男人一边努力耕耘着我的狱友一边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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