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你想到了什么?”李天喆见到刘宇尘大彻大悟的模样不解的问着。刘宇尘听后转手就将那本结婚证转手给李天喆看,李天喆一看:“这、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那本结婚证上的两个人一个是第一受害人和第二受害人,但由于警方所给的资料来看两个人应该根本没有交集才对,而在这本结婚证出现后则有些猫腻。
“估计是警局里有些家伙为了外快,而特地改写的吧。吉吉,我想到这个温迪戈应该是这个女的孩子。”刘宇尘猜测着,“你看这张纸上写着这个‘堕’字应该是指堕胎,而且是在地下黑医干的,按上面的时间前后来看一共有两次,至于性别嘛.....和我那天对峙的温迪戈明显是一个男性很有可能是这女的儿子。然后,死的那个妓女应该是那个小子的姐姐。”
“按你怎么说,倒是有点可能,但另外几个死者呢?那个小子为什么杀他们?纯粹的惩罚者还是跟传说一样饥饿贪婪的化身?”李天喆听到刘宇尘的话脑中逐渐清晰起来,不过,却还是有些迷雾让自己理解不了。
“这个等一下回答你,吉吉。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像惩罚者呢?还是他像惩罚者呢?”刘宇尘拖过一张转椅一屁股坐上去,转了一圈李天喆提出问题。李天喆思考了一下回答:“你比他像惩罚者,毕竟惩罚者不会害自己的家人。”
估计是料想到这个答案,刘宇尘叹了一口气停止转圈让自己感受着头晕目眩:“吉吉,我说我不像呢?他也不像惩罚者。我不会对我的朋友、家人出手就算他们做错了事情我也会拼命让自己来接手处理。不过那个小子不一样,他只是纯粹的想报复社会而已。严格来说我并不想变成惩罚者倒是很乐意变成死侍,因为他够贱、够浪、随心所欲。”
“阿斗,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子的家人全都有问题而导致这样的吗?”
刘宇尘点了点头,然后接着给李天喆解释之前他所提出的问题:“吉吉,如果我猜的没错,死掉的那个老板应该是那小子母亲的荒淫对象,而那个男学生应该是个小嫖客而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小子的姐姐经历了一次难以忘记的事,于是,他就化为了温迪戈找到他们复仇——方式为杀死吃掉。”
“那么激发他食人的诱因又是什么?他是如何得到那些有血缘的关系之外的受害人信息呢?还有我们现在该怎么找到他?”李天喆面色凝重起来似乎觉得自己在和刘宇尘走入一个未知的洞窟,完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一个我不知道,第三个很简单我现在是他的猎物做为猎人他会找上来的,而第二个我有预感我们会查到的。”刘宇尘说着很从容,‘叮!’这时,电脑屏幕上蹦出了一个小窗口。窗口上出现的文字立刻吸引住刘宇尘和李天喆的双眼——《啃咬魔》凌洋市连环啃咬杀人案再次出现,现场还有一段用血写的文字:明天是你们两个死的日子!
“看来,那温迪戈进化了......和传说一样......除了准备好的盐弹........看样子我的刀还要‘升级’一下了.........”刘宇尘看着新闻附上的图片感叹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发出关节的摩擦声。“阿斗,接下来该怎么办?显然这就话应该是针对你和那个人的。”李天喆看向刘宇尘问着。
刘宇尘不说话移步走到那26发盐弹前将盐弹收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后向李天喆一伸手:“枪,这次行动由我一个人。”李天喆见到刘宇尘如此便取出一把黑色的按型号来看是一把雷明顿m870p:“给。”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再给个高尔夫球袋做掩护吧。”
“哧,真麻烦。”李天喆吐槽一句,便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个高尔夫球袋扔给刘宇尘。刘宇尘接过高尔夫球袋将枪扔了进去背上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阿斗.....要活着回来。”
回到家中的刘宇尘并没有闲着,而是取出了自己的武士刀和一把小刻刀。“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毕竟我不是牧师也不是有信仰之人。”刘宇尘看着刀身自言自语着,随后,手持刻刀雕刻起来。
“拜拜,慕言。”
“嗯,拜~”
陈慕言和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家小区门口前分别,但两人却不知道在暗地里有一样东西窥视着两人。
“啦、啦、啦、啦~”陈慕言哼着小曲走入浴室显然心情很愉快,毕竟是个女孩子爱干净也是很正常。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陈慕言裹着浴袍一蹦一跳的回到卧室准备开手机发朋友圈。但是事实却是不相符的,“hi,小妞长得还不错啊!”一个懒散声音出现在自己卧室内,陈慕言寻声望去见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十分惬意的躺在自己床上。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快离开!”陈慕言摆出一副女汉子的气势下达逐客令,但在床上的少年却不为所动反而抬手摸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在那人头上则有着一排排渗人的牙齿印。
见到人头的那一刻陈慕言就认出了的人头,陈慕言惊恐的连连后退失声惊恐“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我是谁?我不过只是一个被他死前托付委托的人,吧唧吧唧....”少年走下床一边走向陈慕言一边从手上的人头咬下一块肉咀嚼。
“你、你、你是啃咬魔!你想干什么?”陈慕言见到少年的样子一下子认出少年的身份,而少年并不感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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