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问:“师姐,你吃吗?”
“吃啊,正好尝一尝师弟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师姐?师弟?
姜荼一脸雾水,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说:“燃哥,请说出你的故事。”
其实,傅燃和木棠棠这师姐弟的辈分来得确实有些荒诞可笑。
这事儿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年傅燃去弥鹭山修养,修养期间阴差阳错被弥鹭寺院的慧静大师收为了弟子。
每天清晨和傍晚,慧静大师都喜欢在弥鹭寺院的扫雪中庭讲佛法,傅燃也愿意去听,伴着檀香和鸟鸣,心境总能慢慢静下来,有些事,也就这么慢慢地想开了。
后来的某天清晨,傅燃像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去扫雪中庭听佛法,平日里,他总是比慧静大师还早到,却没有想到那天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先到。
那人坐在慧静大师的蒲团上,也穿着弥鹭寺的净服,面前燃着一炉檀香,袅袅白烟缓缓起,模糊了面容。
那人指了指面前的蒲团,对傅燃说:“请坐。”
傅燃刚一坐下,那人又说:“师傅有事不来了,今天的佛法由我替他讲。”
傅燃问:“你是?”
“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师兄,韩绪。”
“……”傅燃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师兄,这半个月在寺里听佛法,也从未听到慧静大师提及。
韩绪说:“师傅虽然不在,但是弥鹭寺的规矩不能坏,来,叫一声师兄咱们就开始吧。”
傅燃隐隐觉得不对,可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面前的人仪表堂堂,也不像是骗子,于是师兄二字已经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被另外一道声音打断。
“韩绪,你给我起开!”
傅燃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只看见面前一团火红跑过去,把韩绪从蒲团上揪了起来。
“轻点,轻点,木棠棠你这是谋杀亲夫。”韩绪不满的抗议。
不过,很明显,抗议无效,木棠棠一点也不怕他,反而瞪着他说:“怎么了,嫌弃我下手重?”
韩绪立马改口:“你最轻。”
“……”傅燃也隐约察觉到了,或许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真的是骗子,也不知道图什么,竟然大清早跑来假扮他的师兄。
傅燃收拾东西,抱着蒲团准备离开,就目前的状况,想要静下心来听佛法怕是不行了。
“哎,你等一下。”木棠棠叫住傅燃,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你的师姐木棠棠。”
傅燃表情很淡定,满脸写着:你就胡诌吧,反正我不信。
“都怪你。”木棠棠瞪着韩绪,眼尾却是微微翘着,“把我在师弟心中的好形象都破坏了。”
韩绪觉得也很委屈,他不过就是过来替自家老婆把把关,看看慧静大师新收进来的这个弟子人品好不好,三观正不正,有没有资格成为木棠棠的师弟。可是自家媳妇儿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苦心,难道怀孕的女人都这样不讲道理?
傅燃看都不看两人打情骂俏,自顾自地收拾好了东西,说:“我先走了。”
“等一下师弟。”木棠棠叫住他,“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木棠棠口中的东西,韩绪是知道的,他立马递上木棠棠的包,只见木棠棠低头在包里翻了好半天,才终于将东西翻出来。
“你看,这是师傅给我的,凡是师傅收的弟子,都会有这么一个银铃铛的。”
……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傅燃还真的有这么一个银铃铛,不过不是慧静大师给他的,是他不小心捡到的,捡到之后,慧静大师说:“这铃铛与你有缘,此后,你便是我慧静的弟子了。”
木棠棠的这个银铃铛和他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上面刻的字不同,木棠棠的是一个“天”字,而他的是一个“地”字。
木棠棠说:“这下你相信了吧。”
傅燃点点头。这年头,收徒弟送铃铛的,也找不出几个了。
“那好,既然你已经对我的身份没有质疑了,那么我们也得按照规矩来。”木棠棠着,往台阶上一站,昂首挺胸,说:“师弟,先叫一声师姐听听。”
“……”傅燃觉得这两人绝对是合伙坑他的。
往事就是这样,回忆起来总是没完没了,本来起先是傅燃再讲的,讲着讲着,木棠棠觉得傅燃讲的枯燥无味,一点也不能形象生动的还原当时的情景,于是就自己开始讲,她讲的时候,姜荼注意到韩绪多半时候是微微侧着头,认真听着,有时候木棠棠还会吐槽他,他也是笑了笑,依旧满眼柔光,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看来,外界的传闻果然一点也不能信。
姜荼前几天还看到小道消息再传两人貌合神离,疑似离婚。就这样的,还疑似离婚,这分明就是热恋时期吗!
相比于傅燃两三句带过,木棠棠讲得详细多了。姜荼不仅知道了当初他们是怎么认识,也知道了很多当初在弥鹭寺院,傅燃和韩绪斗嘴互怼的趣事。
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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