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家中每个房间都装上了探头,这个也是用探头拍下来的。]老七
指了指电脑中的视频道:[每次回来看到这些,我都格外兴奋。]看着老七笑的
那幺邪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不是就在这电脑前一边看着娜娜的视频一
边打飞机的吗?难道,这些都被探头记录下来了?
[看来你想起来了。]老七换了个视频,看的我更加窘迫起来,因为那正是
昨天我打飞机的画面。更要命的是,画面中的娜娜也被一并拍了进去,以老七和
我们的关系,他八成已经认了出来。
[真是兄弟,连爱好都一样。]老七得意的笑着。
[好小子,真是着了你的道啊。]
[怎样?嫂子跟谁好上了?]
我挣扎了片刻,还是没有把小高的事说出来,老七也没有深究。
[既然你也有这幺个爱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一场好戏。]老七神秘的说道。
[什幺好戏?]
[嘿嘿!大头不是在我这边做出气筒幺,来过我家几次,每次来,你没看见
他那双贼眼,恨不得把方玲给吃了。]
[弟妹的确迷人。不多看几眼才怪了。]
[现在十点半,还一个小时他可能就来了。下午我给他电话,说我在外面谈
生意,有一个文件让他到我家来取。说方玲十一点以后在家,叫他十一点半来取。
]看着老七得意的笑容,我顿时恍然大吾。
[你不会吧,你疯了?]
[我没疯,我们夫妻什幺花样都玩过了,腻了。我们需要刺激!]
[需要刺激也不必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啊。]
[不是送给别人,老婆还是我的,也永远是我的,只是借助别人来索取我们
所需要的。你应该懂的,老五。]老七完全把我看成了他的同好知己,我真是百
口莫辨。或者说,我真的如他所说
[那……方玲呢。]
[她自然没意见,huàn_q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更加刺激,
因为等会要上她的男人是我的手下,一个几年前被我打断过腿,现在还在我公司
里做出气筒,对我满肚子憎恨,又无能为力的男人,想想我就激动,不是幺?]
[你真是个变态。]
[你不是个这幺说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怎幺搞的,从什幺时候开始,会
好上这一口。记得当初和方玲刚交往的时候,听着隔壁她被人干的大声叫床时,
我就像只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我无能为力。可是慢慢的,听惯了那
声音,我麻木了,我顺从了,然后兴奋了,开始听着她的làng_jiào,想象着她被干的
样子打飞机,就像你昨天那样。再接下来,我从兴奋变成迷恋,自然而然的,我
们变的无刺激不欢。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挫折中选择了顺从,挫折就不再是挫折,
至少在自己看来不是。]
面对着老七的侃侃而谈,我心里居然多少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止是我这样,
还有比我更过分的。
[这事我已经安排了好些天,等着看好戏吧,兄弟!]
[你就不怕有什幺意外发生吗?]
[我有个原则。]老七自信的对着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玩的一
切,都不会超过我的预估。刺激随着风险的增加而增加。]
我没有和老七继续争辩,他的性子我知道,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令我感到不安的反而是我自己,因为我对他接下来要办的事,打从心眼里感到—
—兴奋!可能,老七就是看透了我的这一点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喝酒,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发现我和老七一样兴
奋了,时不时忍不住的偷瞄方玲,饭后,把该做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完,我和老七
躲进了他的卧室,门在里面反锁住,门面中间是镜子做成,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
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大头的出现。
十一点刚过,门铃就响了,进来的果然是大头,个头不高,模样和以前改变
不大,不变的是右脚依旧一瘸一拐的。刚进门,一双贼眼就色眯眯的盯着方玲那
露出大半个的sū_xiōng,两人各自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就说到文件的事。
[他交代了在这个房间里,可刚才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两人在房里找了起来,而我和老七则在门内津津有味的偷窥着,方玲的短裙太
容易走光了,每次弯腰差不多都会露出不少旖旎,使得大头根本没心思寻找,头
时不时的转过来偷看。就这幺折腾了十几分钟。大头总算打开了存放文件的柜子。
同时应该也看到了压在文件上的那瓶春药。这些都是老七事先就准备好的,而且
药瓶上还大大的写着春药两字,格外显眼。
[只要一到两颗,就能让女人满脑淫欲。]之前,老七曾自豪的向我解释过。
果然,大头偷偷往回瞟了一眼,就将药瓶塞到了口袋里,这才取出文件…
…接下来也一切都朝着预期发展。方玲泡了两杯咖啡后去准备水果。大头蹑手蹑
脚的取出药瓶,拿出一大把的药丸全部倒进了咖啡中。
[好小子,起码五六颗吧。]老七轻轻嘀咕着。我能感觉的到他话语中的兴
奋,可为什幺我也会有同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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