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文转身看向女儿,张欣雅早在白慕怀答应张欣语承诺一生只有她一人的时候便泣不成声了。
在这样一个世代,一生一世一双人竟然也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娘,女儿喜欢他!”张欣雅说出了自己认为一生中最不矜持的话,确是不后悔的。
刘香文眼中氤氲,慈爱的拍着女儿手背:“好吧,等你父亲和你二叔二婶回来咱们便商量一下,给你和那小子定个亲,但是有言在先,你必须要等溪儿和语儿成婚之后再成亲,长幼有序不能坏了规矩知道吗?”
张欣雅喜极大步拉过同样喜悦的白慕怀一同跪在地上。
“女儿谢谢娘亲成全。”说着捅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白慕怀会意立刻道:“多谢夫人成全,多谢郡主美意!”
“啊?…不客气…你俩好好的就行了。”
张欣语愁云惨雾,可没忘了刚刚大伯母说的要等自己和哥哥都成婚了他俩才能成亲,怎么还有她这个打酱油的事儿啊?早知道就不当月老牵红线了,万一自己五年十年回不去他俩岂不是要怨死自己?
京都城外十几匹快马卷着尘沙奔进城内宿进悦来客栈。
“右使大人,已打探清楚,王庆阳于今日午时在城西菜市口行刑。”
蓝袍男子负手而立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一面银色面具泛出清亮的色泽,不见其他只露出一双精炼的眸子。
“嗯,知道了”男子转过身来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冷冷道:“吩咐青芒布置好洛阳的一切,一只鸟都不许走漏,教主吩咐这是咱们重出江湖的第一笔买卖一定要完成的漂亮,下去准备吧。”
“是,右使大人!”
大街上人山人海唾骂声不绝于耳,道路中间被大理寺侍卫分开一条道路,十多辆囚车缓缓而行,囚车里老少妇孺皆是带着枷锁镣铐,最前面的是王庆阳和孟星洲,枷锁更是多了两重。
“看哪,那两个奸贼来了,大家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各种烂菜叶子烂鸡蛋纷纷从天而降砸向囚车,押解囚车的侍卫都跟着遭了殃,身上脸上臭哄哄的,大马路上顿时一片狼藉。
“打死他们,卖国求荣!”
“狗贼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混球,打死喽!”
……
混在百姓中的十几个眼露精光的男子互相交流信息,囚车行到一片略宽的街面时,终于感觉时机成熟一同腾空飞出,齐齐奔向押解王庆阳的囚车。
刀光剑影下来不及反应的禁卫军陆续倒下,反应过来的立刻迎敌而上,利刃碰撞的声音刺得耳膜生疼,老百姓再顾不上仇恨囚车里卖国的狗贼纷纷逃窜保命。
五颜六色的光圈在空气中击的劈啪作响,路旁的小摊门市皆被震得木屑横飞,禁卫军拼死力搏奈何来人都是高手,一会儿功夫便劈开囚车,架着王庆阳飞离而去,等龙玄御和几位大人赶到时只有满地的人体哪里还有贼人的影子。
......
“真是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京都城竟然还能闹出劫法场的事,给朕查,查到以后立刻派兵端了他的老窝.....”
朝堂上龙玄烨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了,这么短短几天挑衅天威的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所有人都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软柿子也不是随便捏的。
龙玄御步了出来面色凝重的道:“皇兄也莫气坏了身子,臣弟猜想这些匪寇定是江湖上某个神秘的组织,毕竟能轻轻松松从禁卫军手里劫走囚犯的定非等闲之辈,想要剿灭绝非易事。”
“那就这么算了?朕的威严何在?”龙玄烨火大的一甩龙袍,朝堂上的气压更低了,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皇上息怒!”
还息怒?不烧了金銮殿就不错啦。
虽然龙玄烨怒火不减,但龙玄御却有了沉重的心思,那时候他仔细检查过那些牺牲的禁卫军尸首也盘问过侥幸活下来的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组织---血魔教。
那个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五年的邪教组织,也是这次师父派他出来对付的组织。
五年了,没想到他们的行事作风更加猖狂狠辣,但是又是谁肯花下重金买了王庆阳的命去?蛮夷国?似乎不太可能,因为王庆阳已经暴露根本没有了利用价值,何必多此一举。
会是谁呢?
京都城外三十里的一间破庙里,王庆阳蓬头垢面的趴在地上,身上尽是大大小小的血痕触目惊心。
他身前站着一个蓝袍男子,银制的面具上泛着太阳的光泽,即便那是暖意的阳光投出来的依旧是阴寒的冰冷。
“大师兄近日可好?”面具男子微微蹲下淡淡道。
王庆阳气若游丝艰难地抬起脑袋,嗤笑一声:“你不是看到了吗?何必假惺惺的询问,要杀便杀悉听尊便,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不不不,杀你不过是手起刀落的事,不着急,师弟我可是很想念师兄呢,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你,怎么着也得好好聊聊不是。”
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利刃,男子眼中弥漫着嗜血的光芒,和他口中的聊聊完全不搭调。
“当初你出卖血魔教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们在寒冷的极地可是过得很不好呢,不像师兄锦衣玉食的潇洒快活。”
唰的一声利刃脱手而出直直钉在王庆阳伏在地上的手臂里,一声惨叫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西门寻你要杀就给老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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