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白三少爷小小年纪竟这般狠毒!”
就在白三少爷的剑锋即将落到巫相脖子上,巫相闭目等死之时,柳林中响起一声冷哼。同时一道金光闪过,只听见“叮”地一声脆响白三少爷手中的宝剑登时断作两截。
与此同时,一个灰衣老者,手中拎着一个女人缓步从林中走出来。他将女人惯在地上,女人显然被他制住了穴道,丝毫动弹不得。
待白三少看清老者样貌,登时脸色大变,他将手中断剑一扔转身便逃,堪堪逃出五六步,又一道金光从老者袖中发出,击中白三少的腿弯,白三少惨叫一声,只觉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老者叹了口气,走到巫相跟前,一只手抓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在巫相的身上一阵拍打推拿,将他身上几处断骨接好,然后取出一枚红色药丸,喂进巫相的嘴里。
巫相将药丸吞进肚中,只觉得一股温热慢慢从胃中散向全身,痛感减轻了许多。
“父亲,儿子给巫家丢脸了。”巫相看着灰衣老人,满脸愧疚。
灰衣老者自然是巫相的父亲巫刚。
“你以前和他本就在伯仲之间,你大病尚未痊愈,灵力自然打了折扣,打不过他也属正常。”巫刚摇摇头说。
巫刚口中这样说,但脸上却布满凝重和失望之色,原本以为儿子醒过来了,三个月后的大比便胜券在握,谁知这一场大病竟然让儿子的灵力退步如斯,更奇怪的是他从小所习的武技竟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巫家一代年轻人中,除了巫相,其他几个子弟习武的天赋都非常有限,如果巫相不能出场,三个月后的大比,就又要让白家夺冠了。这怎能让他这个巫家的掌舵人不失望着急?
“三番五次害儿子的幕后凶手就是他。”巫相指着白三少恨恨地说。
“嘿嘿,我早就知道了。”巫刚冷眼看着白三少说。
他原来有一个天才儿子,十四岁就达到了九阶圣,在这商丘谷年轻一代中可谓是绝无仅有。这次三年一度的四大家族大比,巫家是志在必得,如果得到了大比冠军,掌握了三千城卫,那么重震巫家往日的辉煌便有了基础。谁知一只魂鸟,让他的一切希望皆化作泡影。
而这一切都是拜这白三少所赐!
巫刚安顿好儿子,满脸杀气,一步一步向白三少走去。
“巫伯伯饶命,巫伯伯饶命,侄儿再也不敢了。”白三少眼见杀气凛然的巫刚一步步走来,自知身为七阶圣者的巫刚杀他直如杀鸡一般,吓得浑身发抖,全没了刚才的嚣张,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小小年纪,心肠便如此狠毒,长大了还了得,势必成为商丘谷一害,今天我就为商丘谷除去一害。”巫刚说着一掌向白三少头上劈去。
“嘿嘿,小孩子们打架,我们作大人的就不要掺和了吧。”随着一声冷笑,从一棵一抱粗的柳树后跃出一个矮个老头,一掌推向巫刚的手臂,将巫刚下劈的掌势荡开。
“哼,我说白立人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大胆,原来有你这老东西在背后撑腰。”巫刚见白三少的父亲白松岗现身,知道今晚想杀掉白立人已经不可能,恨恨地说,“看来你儿子三番五次谋害我家相儿都是你的主意吧?”
“嘿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咱乌龙国的法典,谋杀那可是重罪,那是要杀头的,你说我家立人谋害你儿子巫相,有何人证,又有何物证?”白松岗一脸无赖相。
儿子白立人所做的事,白松岗自然是知道的,否则凭他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如何能调用白巫族的魂鸟?不过嘛,知道归知道,这件事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
巫刚哼了一声,走过去,在女人的腰间踢了一脚说:“贱人,把白立人如何指使你谋害相儿之事从实招来,但有一句假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这一切都是白立人逼我做的。”香桃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她如何被白立人用**膏控制,如何被迫谋害巫相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这香桃本是青楼女子,十八岁时被巫刚的三弟巫成看中,给她赎身后纳为小妾。
这香桃原本就是喜好风月的水性之人,刚嫁给巫成时还好,一年之后便耐不住寂寞,和她作时的熟客白立人暗中勾搭起来。她和白立人交往是喜欢他的fēng_liú倜傥,而白立人和她来往却是别有用心。
白立人每次见她之时,自然少不了和她饮酒,她的酒中被下了一种叫做**膏的东西,这东西采自苍山深处一种很稀有的**草的花蕊,香气格外浓郁,调入饭菜或酒水,特别入味,人偶尔食之,会非常兴奋。但久了就会上瘾,一日不食便痛苦难当。
这东西采撷不易,制作更是麻烦非常,自然价格不菲,一两就可卖到百两纹银,一般人是享受不起的。
巫相听到这儿,心想,这东西果然和前世的有得一比。
香桃很快就上瘾了,一时一刻也离不了那东西,自然也离不开白立人了。
等香桃被彻底控制后,白立人便露出了狰狞面目,要求她配合自己谋害巫相。
香桃初时因为害怕不答应,但禁不住**膏毒瘾的折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她按照白立人设计好的计策,先以婶子的身份接近巫相,在和巫相单独相处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露出她娇人的胸脯和白生生的大腿。她是出身勾引男人自然是她的拿手好戏。巫相只是十四岁的懵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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