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色迷迷地说
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sū_xiōng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耻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他自己脱不脱。”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后,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里奈俏皮地说
“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
“别听他胡说。”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户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
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幺。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付完这平坦小腹说
“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sāo_xué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幺张开腿吧。”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
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
“我看没有了,pì_yǎn长着那些可没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
“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美姬笑道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yīn_máo眼泪,迟些加上yín_shuǐ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幺好哭的。”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去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说
“他还没有尝过帝君的大jī_bā,可不知道是多幺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làng_xué,也不会懂得。”红蝶晒到
“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夜星笑道
“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
“女孩子的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
“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户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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