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萧瑟半江红。
时间渐渐的流逝,天空在不知不觉间被夕阳映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一片片淡金色的云彩倒映在江面上,整个江面焕然一新。此时此刻,天空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林墨的脸上挂满了红晕,他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偷偷的喝了一点让他痛并快乐着的美味。
只是,他这酒量一如既往的差,只是喝了三小盅就摇摇欲坠了…
柳叔孝一口干掉杯中的好酒,赞叹的说道,“林兄,你今天可是整整喝了三杯而不倒呢?还记得你当时可是一杯就不醒人事了…”
果然,软刀子最是伤人。柳叔孝毫不客气的揭着林墨的痛处。
林墨在默默地鄙视着自己,“曾经我也是个千杯不倒的神话,但是奈何现在硬件不行,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啊!搞得只能以茶代酒,若是有来生,我愿意降低三分之一的智商也要有一个铁打的身体。”
看了看窗外渐红的天空,林墨朝着柳叔孝挥了挥折扇,有些迷蒙的笑着说,“叔孝,我就先行告退了,家里的晚膳可快要开始了,瑟舞和雨若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柳叔孝一听到林瑟舞,顿时一个激灵,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也清醒了起来。想到白日里没有见到林瑟舞的惋惜,柳叔孝赶忙拉住林墨说,“林兄,我许久未到你家拜会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今晚就去你家拜会一下吧?”
虽然说着商量的话,但是语气中的渴求却是极其浓烈。
林墨鄙夷的目光一直从柳叔孝的头顶扫视到脚底,再从脚底扫视回头顶,抱着肩膀只是“嘿嘿”的冷笑,就是不发一言。
柳叔孝被他的目光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虚伪的说道,“林兄,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二人相交十数年,情同手足。好久没有看望伯父伯母我心里很是念想啊~”
看着柳叔孝一本正经的说着假话,林墨斜着眼睛冷笑,“你确定你这醉翁之意真的在酒吗?”
柳叔孝神色纠结,脸色憋得都有些涨红,几次张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林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转身抬脚就准备走人。
“诶诶,林兄,走慢点,等等为兄啊。”
“我好像没说要等某个人吧?尤其还是个要蹭饭的,关键是这个蹭饭的还带着些不良目的。”林墨站住脚,一脸地不耐烦,“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柳叔孝脸色发红,有些扭捏的说道,“我去扬州这么多天以来,瑟,瑟舞有没有提起过我?”
林墨心中一阵好笑,就知道你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竟然想泡我妹妹。开玩笑,我的妹妹是你想泡就能泡的吗?不先伺候舒服了我这大舅子,门都没有!
打定了主意,林墨手扶着额角,略带无奈的说道,“你害的瑟舞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最重要的是唯一的亲大哥,落水卧病半月而你却人影都不见一个,你说瑟舞还会来问起你?她不杀了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柳叔孝一听慌了神,急切的辩解着,“我这也是事情紧急,我当时自己酒都没醒就被塞进马车赶去扬州了。还有,林兄当时我是准备帮你挡酒来的,谁叫你自己自不量力,非要…”
“自不量力?你说大点声,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林墨表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践踏。
“林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之所以不…”柳叔孝显然有些乱了,语无伦次的讲道。
“哼”
林墨重重地哼了一声,打断了柳叔孝的辩解,不爽的说,“现在是让你跟我来解释吗?这是重点吗?”
柳叔孝的聪明的大脑也有点糊涂了,“啊,我难道不应该解释吗?如果这不是重点那什么是重点啊?”
林墨抬起折扇重重地敲了一下柳叔孝的榆木脑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枉你才学过人,没想到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这件事情里最大的受害人就在你面前,你最重要的帮手也在你眼前。只要我原谅你了,然后再在瑟舞面前为你求情,你在道个歉,最后我在给你创造几次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一来二去的…”
林墨没有说下去,而是做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柳叔孝茅塞顿开,哈哈大笑,“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林兄,那我们快走吧~”话还没说完,柳叔孝就急吼吼的拉着林墨要往外面走。
“嘿,我什么答应帮你了?”林墨使劲,挣脱了柳叔孝的手,脸上挂着莫名的神色。
脸上挂着愕然的柳叔孝,愣愣的说,“林兄,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和瑟舞和解的吗?”
“等等,我只是让你明白这件事情的起因和关键在哪里。我可没说原谅你呢,还有你想泡我妹妹~哼哼”林墨不屑的冷哼。
不愧是柳家商会的少主,柳叔孝虽然情商稍微低了一点,不过也只是独对与林瑟舞有关的方面,这个时候也是反应了过来林墨的意思,“林兄,有什么要求,我柳叔孝能办到的一定做到。”
“好,爽快!咱们兄弟之间谁跟谁啊~我只要你为我做三件事,虽然这三件事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我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林墨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两个人默契的击了一下掌,代表着这个独属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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