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嬉闹之后,我给茵儿带上了新买的银手链,茵儿光洁的手腕配上并不花
哨的手链,似乎少了一些少女的青涩,配合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渐渐地散发出一
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将这即将成熟的果实採摘下来,好好体验
一番又酸又甜的滋味。
终于,大雨停了,各个小辈在各自家长老人的叫唤中从各个旮旯鑽出来,又
集中到大厅,准备出门祭祖。
一路无事,几位老人的儿媳妇操罗着放上供品,然后各人依次上香,烧冥纸
,殿酒,总算走完了程序,然后又一个个或面无表情或交头接耳地离开了。
祭祖之后是晚饭,按照各房老人的吩咐,让酒楼斩好了烧猪烧肉分装好,各
家拿到太公分的东西,又各自就坐吃饭。
不过从前都是早上祭祖中午吃饭,或者中午集合下午祭祖然后各自离场的,
倒没试过今天这样因为大雨耽误了时间。
晚饭过后,天色已晚,这时候阿健突然提议说难得人齐,不如今晚老人家们
都在祖屋住着,年轻人都出来唱k。
其实我对这类活动一向无感,不过老人家们似乎也觉得年轻一辈有些生分了
,而且自己兄弟姐妹也许久没有在一起,所以都很讚成。
唉,总不能不去吧,大不了到时候坐下和几杯,然后差不多了就提前尿遁了
事。
我这样想到。
阿健在晚饭散场之前就去了ktv订房,说是今晚全部人都要不醉不归。
一番起哄一番打闹之后我也就跟着大队出发了。
路上,茵儿似乎也不喜欢这种活动,更何况是和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
一起,于是也主动过来陪我走在最后,不过我也因为今晚不得不参加这个无聊的
活动有点不情不愿,心情低落,只是有一搭没一塔的顺着茵儿的话题聊天。
习惯清淨的茵儿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吵闹的场合,有些兴趣厌厌。
如果我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一定会就着这个机会把她绑在身边的。
可惜,两个都没什么心情的人并没有商量过等下一起提早离开之类的事情。
进了房间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和几个并不熟的表哥表
姐玩过几局大话骰,又碰了几次杯,混了个脸熟的我就找个机会让出位置给其他
人,自己跑到角落里陪茵儿玩手机了。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比较痴肥的大汉走了进来,似乎是在寻找
什么目标。
然后目光落在了茵儿的身上,而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阿健凑了上去,似乎是在和那人商量着什么,听得他频频点头,然后
又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又看了看时间,起身又去给刚才还没碰过杯的劳什子表哥喝了几杯,又和茵
儿交代一声,便打算借尿遁离开了。
不料刚刚起身,我却感到一股困意,昏昏沉沉的只想马上找个地方睡觉,重
新坐回沙发上,迷迷煳煳地倒下。
临睡着前我又看了一眼,发现阿健和阿熙正拉着其他人玩的高兴,然后又邀
请茵儿也过去玩。
突然我想起了下午听到阿健阿熙在我杂物房里谈论的事情。
「他们下午在商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但是还是抵挡不住那股睡意,然后就沉沉地睡
着了。
原本想跟着我离开的茵儿看我居然就这样突然地睡着了,一时放心不下,也
就留在了房间里,然后被他们拉去玩大话骰了。
幸好我一直是用着自己拿住的杯子,而且喝的也不算多,过了没多久,我悠
悠醒了过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眼望去,裡面已经有人躺着不省人事了,剩
下的几个麦克风也只有一个被瞧不真切的人拿着,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的唱
着,还时不时地打个酒嗝。
那边茵儿也在的大话骰的战场也是希希落落地摇着,摇完之后轮到自己报数
了也分不清,摇摇晃晃地似乎马上要倒下了一般。
只剩阿健和阿熙两个人还清醒着,一左一右地将茵儿夹在中间。
此时围着茵儿的那几个人已经露出了得逞的奸笑,我看着茵儿的状态,勐然
想起他们下午商量的事情,直觉已经告诉我,那就是为茵儿设下的阴谋!这是我
已经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甚至可以肯定下午那对人渣讨论的绝对是如何对付茵
儿!但是此时的我虽然想要起身带走茵儿,可是那mí_hún_yào的药效还没退去,我只
能微微地睁开眼睛,喉头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也办不到,手指微微抬起之后也无力
地放下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架着茵儿走了出去!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能撑着
坐起来了,房间里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刚刚有点力气的我马上踉跄地往走廊跑
去,奢望还能看到茵儿的身影。
可是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无助的绝望包裹着我,我痛苦地抱
着头。
这一刻,什么自傲自负全都被丢在了一边,因为我的自大,一时不查,竟然
将茵儿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坑里,血淋淋的事实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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