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南那边也有微信,请竺萱过年去他家吃年夜饭,又说可以看随江的烟花表演,他还有一箱的满天星仙女棒给她玩。
竺萱回他,不用了,你们一家人团聚聊聊天多好,我一个外人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她不好和束南走太近,她已经够麻烦他了。
束南见她拒绝,又一鼓作气——你作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过来吃年夜饭很正常。还有,我爸我妈不知道又想出什么‘相声’,要让你这个老师听。
想起束父束母来,她笑了笑,又内心贪图着家庭的温暖,竺萱答应了束南。
……
入夜,月亮照耀大地,让城市的人休养生息,有些地方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彻夜不停。
周重宴下班后偶尔习惯来这喝几杯,他浅尝即止,对上桌对面的温稷,他下了评价,“你还喜欢她。”
见周重宴不说话,温稷又问他,“现在费柠和竺萱站在你面前,你会有冲动去亲哪个女人?”
周重宴即使喝了酒,眼神清明,此刻理智回了上风,“去掐竺萱。”
狠狠地掐她。
问她知不知道他很痛,痛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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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12过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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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醉意的周重宴开门,随手把东西扔在地毯上,仰躺在沙发,长腿舒适地交叠,连鞋都没脱。
无意识地看着天花板,他又想起竺萱来,一如以前无数个清醒的凌晨里。
时而是看不清的影子,记得她令他心动的细节和那时的情绪。
时而具体的模样,夏日里她一晃一晃的马尾,她顶嘴时红润的双唇,吃醋时她抱手侧过身去,他长腿一伸,把她强行推在学校的围墙上,又亲又抱。
放飞思绪,周重宴又想起以前放学,他坐在竺萱的后桌等她一起回家。
这小学霸还在拖,趴在课桌上和人讨论刚才的数学题,一直翘着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调教得好,竺萱的姿势特别标准,诱人得不行。
借着对方改答案的空隙,竺萱生怕他等急了,回头扫了周重宴一眼,他黑眸半眯,一直盯她的屁股瞧,俊脸又是那种想起色色事情的表情。
她轻轻叫了声重宴唤回他的注意力。
周重宴对上竺萱略带小生气的眼神,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走过去,站在她的后面,而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假装加进他们的讨论。
这时候的竺萱一点都专心不起来了,整个人被困在他和桌子之间,屁股还抵上了硬硬的东西,一直蹭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加个辅助线在平行线那里就可以了。”周重宴挺腰轻轻撞了她一下,去撩她的马尾,“竺萱,你说是不是?”
竺萱隔着校裤被他顶得又难受又紧张,他还坏心眼地磨,她的内裤黏上了湿意,咬着唇用哀怨的小眼神嗖嗖地控诉得逞的周重宴。
周围的同学不知道两人见不得人的互动,嘿嘿笑收起试卷,“别在这虐狗啊。”
时至今日,周重宴依旧记得那时竺萱的眼神,热切又可怜巴巴的,还有湿得带上光泽的红唇。
揉揉眼睛,他很清楚自己下身起了反应,想要狠狠操弄竺萱的冲动。
把她摁在桌上,命令她塌腰再yín_dàng地翘起小屁股,他大力地揉捏她的屁股,用ròu_bàng惩罚她的小yín_xué,从背后撞得她哭叫不停,一直唤他重宴来求饶。
伸手在地毯上捞起手机,满室的黑暗里,周重宴眯着眼睛适应屏幕的光线。
费柠打电话又发了短信给他,周重宴粗略扫过,想他想过来之类的,他忽略后滑动屏幕找到竺萱的电话拨了出去。
大半夜,月亮挂在窗边,竺萱睡意正浓被铃声吵醒了,裙子的肩带滑下圆润的肩膀,她提回来,含糊地喂了一声。
听到那边说的话语后,竺萱懵了半响,去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周重宴没错。
白天还冷冰冰挂她的电话,晚上就这样了,白天夜里不是同个人?
“……重宴,你喝酒了吗?”竺萱朦胧地半撑起身,听见那边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竺萱越听越觉得他太丧心病狂无理取闹了,躺回床上,带着被吵醒后的气恼,“周重宴,你这个流氓!我睡觉了!”
……
竺萱打那通电话后太平了几天,新年的脚步临近,她逛商场挑了礼物准备送给束父束母。
束家住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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