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
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
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
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
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
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
我反而淫兴大炽,比次更粗暴的qiáng_jiān了她!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
,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勐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
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
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
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
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
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
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
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
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
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
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
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
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
,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
这样抱着她。
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安全感了。
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
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
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
了。」
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
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
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
陈璐也是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
时。
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
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
照料董事长。」
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
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
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陈璐索性演起戏来,板着脸说:「我到要看看你凭着什么。脱了衣服!」
铃儿不敢多说,赶紧站起来脱掉衣服,甘心准备接受处罚。
陈璐没问我的意思,迳自迅速的帮我脱掉裤子,竟然在铃儿面前开始为我口
交!铃儿更加惊惶,她从来没看到陈璐在人前和我亲密,吓得她低头闭目不敢多
看。
陈璐为我kǒu_jiāo过无数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处,没两分钟就将我吸得高昂暴
胀。
她起身低喝:「跪下来!趴在沙发上。」
铃儿依言而为,俯身趴在沙发边,娇嫩的屁股翘起,料想是要挨一顿打,陈
璐凑到我耳边低声笑说:「你还想不想用强暴的呢?」
若换在平时,我恐怕舍不得对铃儿太粗鲁,但昨晚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干了陈
璐,这会儿又是陈璐刻意为我安排的假戏,我不做的话,未免对陈璐说不过去。
当下对陈璐点点头,也跪在铃儿身后,不由分说的提鞭往铃儿yīn_hù用力插进
去。
铃儿也没料到是要这样,低声惊呼一下,但随即忍住不敢多说话,挺起小屁
股迎接我的攻击。
我插得很勐很用力,铃儿身子没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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