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这里面的内情到时候未必会对外公布,您别同其他人讲。”沈砚书点点头,又多说了一句。
梁馆长当然知道不能告诉别人,他应了声好,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顿了顿,他又关切的问:“那这次过后,阿行他们俩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罢?”
沈砚书点点头笑了起来,“应该是这样。”
从此往后,悬在沈家头上最利的那把刀就算是拿下来了,随着葵瓣洗和《郊野图》交出去,他们换来了可以安安稳稳的一生。
虽然从前所受的伤害最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比如冯薪和辜俸清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感情,又比如沈砚行如今注定了不能长寿的身体。
但无论怎样,他们的余生都将是平安的,不必担心哪一天,又被旧时噩梦纠缠不休。
沈砚书离开省博时正好是中午,下午没有课,他想了想,在路边买了点水果,拎了去医院探望还在住院得那两位。
过了两天,是叶氏举办捐赠仪式的日子,天气很好,太阳猛烈的照耀着人间,而同样热烈的,还有叶氏的礼堂。
这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叶锐渊从休息室里走出来,边走边问:“沈先生有没有来?”
“……沈、沈先生不是在住院么?”陈特助愣了愣,小声的反问了一句。
跟在一旁的刘标倒是接话了,“那天在医院的时候问了,沈先生说他今天学校有课,就不过来了。”
叶锐渊嗯了声,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陈特助小声的问了句,这才知道刚才老板问的是那位沈先生的哥哥。
捐赠仪式上接受捐赠的,正是省博的馆长梁骞,梁馆长在发言的时候,除了感谢叶氏,还在最后特地说明了沈家捐赠八十八件家藏及受人之托捐赠《郊野图》一事。
这两件几乎是同时公诸于众,台下的讨论声顿时就变得更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希望提问环节快点到来。
或许是感受到了各路媒体的急切,主持人在叶锐渊短短的三分钟讲话结束之后就立刻宣布可以开始提问。
第一位提问的是省台的女记者,“请问叶先生,促使叶氏捐出这件堪称国之珍宝的葵瓣洗的原因是什么呢?”
叶锐渊正了正话筒,笑道:“这件葵瓣洗原本该是我妹妹的嫁妆,但她觉得与其留在自己手上藏在保险柜里,不如拿出来让更多人可以看到,我们全家都尊重她的决定。”
这是他胡说八道的,但这样回答既安全,又能为叶佳妤拉一点路人好感,也是个不错的说辞。
梁馆长心里有些惊讶,不动声色的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笑了笑,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他们都是知情人,但个中内情却不需要大张旗鼓的宣扬,梁馆长想到这里不由得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位提问的记者则是问梁馆长的,“沈氏所捐赠的家藏都有什么,是否会进行展览,另外,《郊野图》的捐赠者是不是天价神秘买家,真实身份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在捐赠仪式之前梁馆长就已经和沈叶两家人达成了一致,对外自然是要统一口径的,“沈氏家藏专题展览已经在筹备中,欢迎各位到时莅临参观,至于《郊野图》,的确是神秘买家所赠,买家是沈兆轩先生的旧友,拍下这幅画后不久就因病过世了,也不希望大家去打扰他,就让他安息罢。”
顾伯璋的身份还是不要公开的好,否则解释起来,必然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其中牵扯实在太多了。
也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一个多少有些奇异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沈氏捐赠家藏这样的事会在叶氏的捐赠仪式上公布,这并不是省博的新闻通气会。
关于这点,自然是由叶锐渊来解答的,他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我的妹妹即将在不久之后嫁入沈家,既然如此,就不必分什么你我了。”
这个理由十分的充分,原来两家已经快要做亲家了,那沈家的事出现在这里倒也显得合情合理。
只是叶锐渊完全忽略了他妹妹和沈砚行并没有走到谈婚论嫁这一步,连求婚都是个未知数,更别说嫁入沈家的事了。
不过想来沈家并不介意他说的话,而习惯了把控一切的叶总也并不在意连求婚都还没求这一点,只要妹妹想要,就算沈砚行不肯,他也有的是办法让沈砚行低头。
后来果然如他所料,看了新闻后,沈家几位家长只是惊讶了一瞬就淡定了下来,人家姑娘都为了救他做这么多事了,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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