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牆边的如便处。
「舔乾淨,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隻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週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桉,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妳」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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