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把相簿留在家裡,担心被周墨绫和她的父母看见。她也不敢把相簿放在书
包中,怕一不小心落到地上。这个东西只能留在她的身上。因此,她每时每刻都
感受到它的存在。
她拼命回忆自己儿时的记忆,那些在游乐场度过的时光,练习芭蕾时拉筋的
疼痛,还有夏天在海边堆沙堡的日子。这些记忆不可能是假的,但是那些照片上
的女孩——那些只能够存在于消失的历史中的女孩——又能是谁呢?身穿和服,
脸上涂着白粉,唇上口红艳丽的的女孩;在红灯区海报上出现的,跳脱衣舞的女
孩;站在早已毁灭的水晶宫前的女孩……她们又是谁?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一种疏离感割裂了她的自我,把现在和过
去分成了两块难以吻合的碎片。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人类……还是魔女。
她想要通过父母来寻找自己身份的证据,却发现连他们的联繫方式都没有。
她从未在意过这件事,因为从来没需要过他们,毕竟小时候照顾自己的是周墨绫
的父母。她只记得父母工作的地方。
……伊拉克的摩苏尔。在摩苏尔进行考古学考察。
于是她上网这个关键词,得到的答桉并不出乎意料。
「摩苏尔,伊拉克北部城市,在古代是亚述帝国的首府……24年,伊斯
兰国攻佔摩苏尔,绝大部分居民出逃……旧城区几乎被夷为平地。着名的摩苏
尔博物馆被极端分子用铁锤和电鑽摧毁,古城尼尼微遗址遭到重创。」
她不怎么看新闻,所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发生了这样的灾难,父母
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国吧。但是,至今仍然音信全无。
——我觉得,爸爸妈妈说不定早就离开那个地方了,所以没必要担心吧……
黑栗栗的声音很低,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藉口。
「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哦。」
——还有……可能性?什么可能性?
「这不是很明显吗?父母从一开始就不在那裡,这个摩苏尔……鬼知道是什
么地方。有人随便编了一个地方来骗我,骗我父母一直在那裡考古!这个地方在
哪根本无所谓,只要足够远,足够偏僻,让我找不到那裡就好了!」
白栗栗一锤重重地打在厕所隔间的门上。
「全都是骗子!!!」
厕所隔间外传来小小的惊呼声,然后是不满的嘟囔,但这些都和白栗栗无关。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白栗栗收回手一看,手背的指根凸起处流下细细的血丝。
她大概打中了塑料门锋利的包边。
她沉默地打开门,走出隔间,草草洗淨手上的血,没有整理蓬乱的头髮,一
脚深一脚浅地走出厕所,结果在厕所门旁遇见了意外的人。
「哟,你真是够难等的,母狗,该不会是故意躲在厕所里想避开我吧?」
李尚成靠在女厕所门旁的墙上,嘴裡叼着一支点燃的烟。学校不允许吸烟,
但禁令对他而言形同虚设,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他不在教室,自然不会被老师发
现。况且,据说有些老师也怕他三分。
「……干什么?」
李尚成冷笑一声,把烟按在白栗栗脸旁的墙面上,然后嘴靠近她的耳边。
「放学以后,老地方。还有,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这幅屌样。」
※※※
李尚成的膝盖砰的一声踢在白栗栗的下阴处。
「这一脚是因为你见我时没有叫我主人。」
白栗栗被两个男生制住双手,双脚大开,两隻脚踝分别绑在一根拖把的两端,
阻止她夹起下肢来护住自己的yīn_bù。李尚成的膝撞毫不留情地砸在她门户大开的
yīn_hù上。
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凌辱的场地在学校废弃的教学楼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原本侵犯白栗栗的场所一直是位于科艺楼的无人使用的活动室,但经过李尚成
的考察,图书馆北侧的一栋废弃的教学楼更隐蔽。这栋教学楼十年前被弃用,正
门永远锁上,只能从后部鑽过一片树丛才能进入,是绝佳的「调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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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成又站好姿势,飞起一脚,足球鞋厚实的鞋面和锋利的鞋钉噗的一声扎
在她的小腹上,力道之大,连抓住白栗栗的两个男生都差点失去平衡。她的小腹
上留下青紫色的鞋印。
「这一脚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摆出那屌样。」
李尚成握起拳头,攥住白栗栗的额发。她内裤被褪到脚跟,裙子像条破布一
样缠在腰间,上衣扯到肩膀上,露出雪白而富有弹性的腹部。
李尚成一拳打在她胸腔下方最柔软的部位。她的两颊一下子鼓了起来,显然
是涌上的呕吐物堵满了口腔。
「这一拳是因为老子想揍你这母狗。你要是敢呕出来,我就让你把地上的东
西、包括我们的鞋子鞋底都舔乾淨。」
白栗栗睁大愤怒的眼睛,把嘴中泛着酸味的内容物重新吞进肚子裡。
「最近好像你越来越不积极了呢,怎么回事,嗯?在外面有别的ròu_bàng的了吗?」
李尚成的拳头紧紧地压在白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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