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用力的抓住一片果皮,丢到了荷花池里的,果皮在水面上飘起两下水纹,
然后飘在了水面上。
郭君怡无法说话,心道,爱情有时像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有时又像是近
在眼前,只要一俯下,就能把倚靠在你怀里,永远地拥有。晚荣……你可知我心,
不禁又怀念起那一日和徐敏的昏天黑地,身体的渴求和大相国寺里林三的亲吻交
融在一起,甘美而苦涩。
「哈哈哈哈!」正思虑中,却听得这荷花池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大笑声,郭君
怡和徐敏闻声看去,只见水浪之上飘来一条小船,上面的男人,郭君怡再熟悉不
过了,陶东成!
「清风白荷,天地为船,想不到萧夫人如此雅意竟然在这里和龟公私会。啧
啧……真是sāo_huò……」陶东成哈哈笑道,他自然是得了徐敏的暗报才过来的,看
着郭君怡清丽的脸庞,不由得色迷迷的看来看去。
「陶东成!」郭君怡有些害怕,浑身发抖,「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难
怪没有你的消息……」
陶东成却是哈哈大笑,并不反驳。凌空跳起就向郭君怡扑来,一边的徐敏用
身体一挡,被他一掌拍飞进了船舱内,徐敏并不会武功,却也马上翻起身来,挡
在了郭君怡的身前。
「想不到戏子无情,这龟公还挺有意的……」陶东成站在徐敏面前,停下脚
步,却不看他,绕有意思的看着背后的郭君怡,只见她体态婀娜的躲在徐敏背后,
一头秀发北邮了发簪,有些清乱的散在背后,反而有了一丝狂野的魅力。
陶东成看的不禁眼前一亮,嘻嘻笑道:「萧夫人,想不到和龟公幽会穿的这
么漂亮,可比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美多啦。」
「陶东成,不要胡言乱语……」郭君怡被看的有些心慌意乱,伏在徐敏背后,
说不出的害怕。
「这可由不得你哦,你之前不听我的好话,今天非要干死你不可……」陶东
成又是一掌,徐敏躲避不及,被直突突打翻在船上,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色。
「陶东成……你别打他了,他又不会武功。」郭君怡看着徐敏嘴角的血色,
却不知这不过是刚刚徐敏咬碎在口中的番茄汁,看上去有些可怖,实际上,只是
他一屁股坐的有些肉疼。徐敏连忙把嘴中的番茄吞下肚子,抹了抹嘴角的红水,
喝道:「别欺负萧夫人……」
只可惜徐敏毕竟不会武功,不出几下便又被陶东成打倒在地,两人装模作样
斗了半晌,看的郭君怡心下感动,想不到这徐敏竟然用情如此之深,今天这船上
之前说的疯话多半不假,她眸中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陶东成,柔声哀求道,
「陶东成……别打了……」
陶东成却是嘿嘿一笑,又是一掌打中了徐敏的后心,徐敏一声惨叫,倒在了
船舱边上,「放心,他还没死。我还要他好好看我们的好戏呢。」
陶东成从怀里摸出一把红绳,把徐敏五花大绑的丢在甲板上。看着眼前这位
俏美迷人的萧夫人,笑道,「想不到这龟公倒是比你女婿情深意厚,这么拼命。」
郭君怡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冷静,咬着嘴唇,却也有着说不尽的风情,看着下
面不停挣扎的徐敏,缓缓说道,「我……我愿意陪你,不过你一定不能伤害他。」
陶东成哈哈一笑,郭君怡这副小女儿姿态实在是惹人怜爱,摆手道:「上次
这样不就好了?今天不巧,我爹也在这里,看来你得来一次双龙戏珠了。」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慢慢走出陶东成的小船,冲着郭君怡抱
了抱拳,笑道:「萧夫人风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
这老头便是陶东成的老父,原本的江苏制造陶宇,他把船头靠过来,慢慢却
也平稳的走上了郭君怡这条船上,只见陶宇脸上丘壑密布,不知道比几年前老了
几分,显然自从辞官之后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今天却是例外,苍老的脸上
有些潮红,黑色的鼻毛也来回的喘着急促的呼吸。
「陶大人……」郭君怡抿着唇瓣,闻着陶宇身上朽木一般的汗臭有些说不出
的难受。
陶宇笑道,「萧夫人放心,我家东成一向谦逊守礼……这徐公子我们一定不
会伤他分毫的,只是这么多年来日积月累,陶家又物是人非,不免多有得罪。」
说到底陶家是兴衰和萧府脱不开干系,不仅仅之前的图谋变成了一场空,家
产也被林晚荣尽数抄没,若不是陶家在江苏经营多年,留下了一些灰色产业,如
今他们父子已经客死他乡了。
陶东成冷哼一声,说道:「不要和这淫妇一般见识,她要是不从,我就一脚
把这个龟公从这个船上踢下去,看他和这玄武湖的王八那个水性好。」一边说罢,
佯装踢了徐敏一脚,徐敏吃疼,脸上涨的通红,苦涩的说道,「君怡,你不用管
我,我天生下贱,别中了这家伙的奸计。」
坐在椅子上,郭君怡俏生生的流着眼泪,乌黑的秀发随着湖面的清风摇曳,
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的陶东成,慢慢的说道:「陶大人,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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