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上的色泽更透了,看着自己的jī_bā在儿媳妇的体内进进出出,杨廷松的心
里极度膨胀,把腰一佝偻,开始一下下碓了起来:「要我快点那就给我叫出声儿
来。」
套间里的杨廷松倒是肏得挺舒服。屋外的杨书香却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他两
眼失神,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平时被人家喊几声杨哥你就以为自己是大哥了,
就能把事儿解决了?解决个屁,你以为你是谁,你屁都不是!自己屁股还擦不干
净呢,还自诩自己是个爷们要带着妈远走高飞,高你妹的飞!娘娘现在正挨欺负
呢,你倒是出头呀,倒是管啊!你咋怂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让我遇见这种糟心事儿?杨书香搓着自己的脑袋,不断问
着自己。原来点子公司就是个相声小品,只是被牛群和冯巩搬到春节联欢晚会上
逗大伙笑的。杨书香笑不出来,甚至大气都不敢哈一声,脑袋一耷拉,那心就跟
被人拿刀子剜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既不能喊也不能叫,就那硬挨着。随着啪啪
啪声的躁动,心也给刀子戳来戳去,这感觉比他窥视到赵永安干马秀琴还要痛苦,
还要难受。
事实面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被无情地践踏了,破灭了。而颠覆这一切的人
恰恰又是杨书香最亲最近的人,在年三十晚上这个本该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
日子里,被粉碎得渣都不剩。
「你这小腰呃,呃,都扭活了,呃,就跟晚会上跳呼啦圈那个小姑娘,呃,
里面真热乎,呃,真滑溜。」在啪叽声响起来的同时,耳边又响起了爷爷的粗喘
声。对杨书香来说,那话绝不是自己爷爷说出来的,那是一个贪婪的人在得到他
不应该得到、又极其想拥有的东西面前才会说的,和他脑海中爷爷的形象简直判
若两人,哪里还有半点慈祥和蔼,客客气气。
「啊嗯,你老东西,啊嗯,还不射吗?」这紧随其后发出来的声音一度让杨
书香质疑。她还是我娘娘吗?难以置信,荒唐绝伦。杨书香把手伸了出去,他捏
住门帘一角,实在是不敢去看,怕看到之后他们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崩塌,怕看到
之后所有美好远离自己。
「你不叫床我咋射出来?」
「你毛病咋那么多?」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永远都……」声音戛然而止,但转瞬又撞击起来,
速度明显加快。
这一闹,吓得杨书香赶忙撒手,缩在旮旯不敢动弹。
「别那么大声,啊嗯,人来啦,啊嗯,真的来啦!」
「呃啊,瞅你紧张的,呃啊,没看他去西场那边了吗?」
「都多长时间了,你快射吧。」
杨书香扬起身子迅速照了一眼窗外,果然有个人影走出了西角门。瘫坐在地
上,杨书香的心里恍恍惚惚,心扑通通狂跳不止,他一直在不停追问着。这真是
我娘娘说的话吗?他无法解读女人说话时的姿态和心理,也猜不出她到底情不情
愿,尽管他和陈云丽做过两回一共发生了四次关系,仍旧不愿相信,不愿承认那
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你给爸叫出来啊,快啊!」听到爷爷在不停催问着,杨书香再次把手伸了
出去。他要看一下被爷爷搞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娘娘,似乎不看这一眼他就
死不瞑目。
「叫啊,你大点音儿!」
杨书香把手搭在门帘边上,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不得不把右手攥在自己
的左手腕上,借着门框和墙壁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晃动。连续做了四五个深呼吸,
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捏开一道缝隙望进去,杨书香差点没哭出来:说
好给我穿的丝袜,干嘛背地里又跟我爷搞这个?
「你倒是叫啊,大点音儿!」肉色丝袜裹住了儿媳妇的大腿和屁股,她穿着
轧花蛇纹高跟鞋站在窗子前,被杨廷松从后面一下一下肏着,湿漉漉的jī_bā连接
着二人彼此的身体,时隐时现:「我快出来啦云丽,你叫两声儿!」
看着他俩推来挡去,如此忘情,杨书香脑瓜子里嗡嗡作响:你以为替琴娘出
头事儿就都得顺着你的心思来?就以为谁都得照顾你的情绪!活该你生气,你不
生气谁生气,气死你!脸上带着苦笑,心里倒着苦水,把手松开时,腿一软,若
不是靠着墙壁,杨书香整个人非得摔趴下不可。
娘娘咋变成了琴娘那样儿?以杨书香对陈云丽的了解,他知道她绝不是那样
的人,为此他闹不清娘娘为啥会委身于爷爷的胯下。要说她胆小懦弱还有的一讲,
明明不是,那为啥又搅合在了一处呢?正心乱如麻,屋内便传来了陈云丽的声音。
「啊嗯,他又回来啦,啊啊,你轻点推!」
「呃,呃,不就解放吗,呃,呃,怕啥?」
「啊嗯,没问你是谁,啊嗯,往这边走呢,啊嗯,你别这样……」
「云丽啊,呃,你夹得真紧,呃,呃,给我叫床,呃,呃,呃呃呃,给公爹
叫出来。」
「哎呀,别这样,啊嗯,让我叫啥啊?」
「又不是没叫过,呃呃呃,你婆婆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呃,呃。」
「啊嗯,廷松你轻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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