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彼此的彼此
李诗慈虽然有些慌张,但内心却告诉她这一刻不能离开,看着对方那布满血丝和全身通红的样子,她很清楚,如果自己走了,很可能对方会出现更大的问题。关心已经战胜了她的恐惧。
她并没有离去,而是勇敢的走了进去,将门关好,紧张的说道:“少羽,让我看看你怎么了,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医”
她的那个院字还没说出来,一股大力就把她按在了门上,嘴巴也被堵住了,和那次邂逅一样,她脑海空白,努力的想要推开对方,却无济于事。
李诗慈忘记了自己是如何上的床,她只记得,白少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别怪我,我爱你。”
也许就是这六个字,让她仅存的心里防线,也完全崩溃,没有丝毫的抵抗,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妄为,将自己整整珍藏了二十五年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了对方。
她还记得,当初与宋飞相处时,对方曾经多次提过这个要求,都被她严肃的拒绝了,因为她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娶她的人。
可这个人,却疯狂的霸占着她的所有,她却没有任何的抵触,一切都好像是上天的安排,而她心里也清楚,当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内心就已经做出了抉择。
这世上有成千上万种爱,但却从没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李诗慈早已就把自己交给了对方,也绝不会选择后悔,不过当疼痛一次次的袭来,她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只是有的泪是屈辱的泪,有的泪则是幸福的泪。
李诗慈永远不会忘记这一晚上是如何渡过的,那是痛苦与快乐的纠缠,是宿命与爱情的碰撞,也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会成为彼此的彼此。
云南,竹楼,夜已黑,雪已停,只有那无尽的风呼呼的吹着。
杜百合看着蠕动的白蝉,知道这是白少羽在和女人交合,脸上浮现起邪邪的笑意,在她看来,这一次对方肯定会死掉,并且死的很彻底。
杜百合恨这个白少羽,任何阻止她的人她都会除掉,那一刀她并没有想到会伤到对方,但老天帮了她。最重要的,一旦除掉白少羽,就没有人能阻止她伤害杜蔷薇了。
想到杜蔷薇,杜百合脸色有些黯然,对方虽然最后放了她,虽然最后为她求情,虽然她曾有那么一刻心软下来,但但有些事,她必须要做,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时间像蜗牛一样走的很慢,这个夜仿佛也变的漫长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有些困意的杜百合突然发现白蝉蠕动的越来越快,在那晨露之中,放肆着身体,这种迹象表明,白少羽快到了。
杜百合有些紧张,有些兴奋,哪怕脑海里可以想象到那种画面,也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当白蝉的速度达到一定频率之后,突然间,它的口里吐出一丝血线,血液连成了线。
杜百合心中大惊,面无血色,整个人惊慌失措的道:“怎么回事?”
血线越吐越多,将晨露完全染红,最后白蝉挣扎了几下,沉入了水底,与此同时,杜百合心口一疼,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倒过去。
京华市某处高档小区内,东方婉月目光呆滞的坐在浴缸内,淋浴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掉那个男人的味道,洗不掉那个男人的痕迹。
那被撕碎的蕾丝衬衣随意的扔在地上,每当她看见时,内心都会一震,那是一种害怕,一种从心底产生的恐惧。
那一幕她从未想过,以至于让她瞬间从空中跌落,摔的粉碎。那一幕,她的委屈,愤怒,无助如泰山轰然倒塌,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那一幕,她手脚麻木,血液凝固,心脏也停止了跳动。那一幕,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一点一点,切割者她的身体,五脏六腑都破裂了。那一幕,她彻彻底底的被摧毁,最后的一点防线与尊严消失殆尽。那一暮,她想死
想到这些,她用那双美到极致,却颤抖着的双手捂住双眼,不敢面对,任凭水流从自己凝脂般的肌肤和婀娜的曲线上流过。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泪水早已干涸。
这短短的一个晚上,却如同过了整个春夏秋冬,如同过了一个世纪,如此漫长,难以度过。
这个曾经让她憎恨的男人,以一种自己无法接受的方式,将自己据为己有,这听起来是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多么痛苦,可她却发现,不知为何,她恨的只有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却对那个将自己拽入深渊的男人,提不起一点恨意,是的,哪怕一点也没有。
东方婉月很清楚,是白少羽将她摧毁,是白少羽让她没有了哪怕半点尊严,当她走出那个房门时,想的却不是报复,而是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以至于,整整一个晚上,她考虑的都是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她如今丧失了自我,丧失了冷静,丧失了思考,彻彻底底的被摧毁了,一个晚上,甚至于几千个日夜她可能都不会想通这个问题。
“铃铃铃!”就在这时,浴室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有些麻木的她接起了手机,她并不想理会,不过那只是机械的动作。
“婉月,你在哪?”电话里响起吴叔的声音。
东方婉月突然有着强烈的委屈,说不出来,咬着嘴唇,仅仅吐出两个字:“吴叔。”
“婉月,你没事吧?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找白少羽了?就在刚刚,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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