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棵比正常多赚了一倍还多,张氏乐得合不拢嘴,读书人就是好啊,想个法子就能挣钱。
陆掌柜也不耽误时间,赶紧回去拿了银子,叫了两个伙计赶着驴车把酸菜拉回去。酸菜已经腌好,就算从缸里拿出来也不容易坏,尤其现在还是腊月里。他盘算着得赶紧回去请老板、大厨们做菜品尝,然后赶紧加入菜单里,关键要早日腌上,至少要十几天才能腌好呢。
他也不耽搁,大晚上的忙忙活活回去张罗。
而韩家两家人聚集在东间炕上,看那三十六两银子,原本三十五两三百钱,陆掌柜就做主给了三十六两。
除了银子,人家还送了好些零嘴,糖果、蜜饯、瓜子、松子酥、核桃糕之类的,满满一笸箩呢。
看着这么多银子,张氏一个劲地念菩萨,“还是读书人好,不愧是大宅门出来的人呢。”
韩老爹就把三十五两银子都推给林大秀,“林少爷这银子您……”
林大秀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拦住他,“韩叔,我拿十五两,剩下的韩叔收着,看看干点什么。”
韩老爹和韩大壮连说那可不行,虽然他们帮忙照顾了林重阳,可那也是他们家孩子了,都是干亲,要这些银子可不合适。
林大秀虽然是个纨绔,也是个犟的,他认准的事不会听别人的,当然他听儿子的,可他儿子也同意这么分,那他就更加坚持。
韩老爹就说那大头给林少爷。
林重阳笑嘻嘻道:“爷爷,快藏起来可别招了贼。”
张氏就笑着让老头子赶紧收起来,别让了,都是林少爷的心意。
有了这笔银子,家里也能宽裕不少,南屋破得不成样子得大修一下,这就得三五两银子呢。
家里也没有织布机,她一直想找木匠打一架或者是买一架现成的,她和大嫂不下地,正好可以在家里织布。
一架织布机也得有个五六两银子呢。
有了钱,张氏突然发现家里其实很多地方都需要,只是以前没钱不敢想而已。
她把银子收起来,又把林大秀的也用一个口袋装起来,再拿个口袋把那些点心蜜饯之类的装一大半给林重阳。
林重阳却不肯要,只拿少一些的,“奶奶,多的放这里,我也来吃的。”
张氏这才欢喜地收起来,还分一小口袋给韩大嫂,让她回头拿回去给娘家侄子也尝尝。
韩大嫂娘家也是小康之家,在韩大壮出事以后没少帮衬,尤其是自家织的布种的棉花。
韩大嫂自然高兴的,推让了两次就欢喜地拿回去收着。
有些高档零嘴,平日里韩家是不买的,是稀罕物。
大家商量一下,既然那缸空出来,要不就再腌一缸酸菜,省得浪费那一缸的料。
林重阳觉得可行,只是要将那小半缸水倒出来再熬一下,放凉再倒进去。
第二日韩椿儿去卖肉,其他人在家里又把白菜腌了一缸,再过个十几天就又有酸菜吃,过年可以菜色丰富一些。
而陆掌柜也是个实干型人才,回去第二天就把老板、大主顾老主顾以及亲朋等有头脸的请去,按照林重阳的方子做了一大锅杀猪菜,美其名曰品菜宴。这种宴席吃饭不要钱,但是去的人都是要送贺礼,就和去喝喜酒一个道理。对于酒楼来说,得了一个新种类的菜肴那是大喜事。而也只有全新的菜谱,才会如此,只变换一个做法是不算的。
陆掌柜和大厨仔细研究过,在专业的炮制下,作出来的杀猪菜自然要远远超过韩家的手艺,加上用料足、丰富,那香味真的是飘出去十里。
据说吃得宾主尽欢,都大加赞赏,还有人起了个名字叫“神仙不换”,这种新的菜式一炮打红,
酒楼老板当场拍板把这个填在招牌菜里,一定要在年前打响,还让他们赶紧腌起来,到时候小年晌午要请知县老大人和县里的佐贰官们来吃酒宴。
那老板也是个有见识和主意的,听说两个方子就给了三十五两银子,他立刻让陆掌柜再封二十两过去,“务必把那林少爷的嘴给封严实了,不能让盈丰楼、仙客来得了去。”
若是钱少了,到时候酒楼生意红火,那人家少不得会有想法,甚至会生出想要干股的念头。
陆掌柜立刻照办,不过林大秀却不肯要,最后僵持不下,韩老爹做主林大秀就收下了。
林大秀也信誓旦旦保证让他放心,如果不放心,那还不如不做这生意,陆掌柜自然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而那位老板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很快盈丰楼的掌柜和仙客来酒楼的老板就和赵屠户有了接触,让他问问走走韩老爹的路子,看看那方子能不能也卖他们一份,他们愿意出五十两呢。
林大秀早就跟韩老爹说过的,所以韩老爹自然一口回绝,只说那是林少爷的东西,自己做不得主,而且林少爷说了,一方子不卖二主,先卖先得。
他们倒是也不敢用强,毕竟人家是林家少爷,再说买卖方子这事本就如此,若是卖了一家又一家才让人不齿呢,他们自己家买的方子也希望别人永远不知道才好呢。
所以另外两家铩羽而归,悦宾楼一家独大,在年底的时候直接和仙客来并驾齐驱成为第二酒楼。
虽然另外两家酒楼也派人买过那菜,回去苦心研究,开始是一味地加醋,后来觉得应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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