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两白银?你怎么不去抢?”澹台疏瑀指着她,满面悲愤。
此时,他觉得自己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大家快来瞧,快来看呐!堂堂恭顺郡王殿下,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唆使良民上街抢钱啊!而且抢钱的数额还是如此之大,简直就是知法犯法、目无王法啊!”慕凤歌呼吁道。
众人再次对着澹台疏瑀指指点点了起来。
“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街上的老百姓可都听到了,你以为你能堵得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吗?”
一时间澹台疏瑀竟是无言以对。
“好,之前的话是本王一时情急之下的口误,但本王希望能够好好跟你商议一二,三千万两白银实在是一笔巨额现金,本王又不是开钱庄的商人,上哪儿寻这么多钱出来?”半晌,澹台疏瑀恢复了一丝冷静。
“关我何事?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主动权在你身上吗?你未免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慕凤歌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面上满是不屑之色。
澹台疏瑀又觉得一阵无力感向他袭来,他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里一样。
“你这是要逼死本王吗?”澹台疏瑀想打同情牌,露出了一副“悲哀”的表情。
“就因为我不跟你去衙门,你就要死在帝凰学院门口?”慕凤歌笑了,“都说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你这也死得太便宜了吧?连片鸿毛都不如,鸿毛至少还能制成保暖的衣服,你的死价值何在?”
澹台疏瑀被慕凤歌嘲笑地十分难堪,他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维谷。
“可本王既不是贪官,又无富庶的母族,上哪儿去找三千万两现银给你?”
慕凤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让他自己想办法。
澹台疏瑀咬了咬牙,只好无奈地解下了腰间的玉佩,对身旁的随从说道:“去最近的钱庄借银子,一个钱庄借不了那么多,就分几个钱庄去借!”
见自家王爷被欺负到了这个份上,却依旧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那位仆从也替他感到窝囊。
仆从讷讷地接过玉佩,赶紧小跑着离开了原地。
周围的百姓见澹台疏瑀被欺负的那么惨,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慕大人,你渴不渴啊,我免费送你一份芝麻豆子茶!”
“慕大人,你饿不饿啊,我这里有烧鸡。”
“慕大人,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八珍饭。”
……
慕凤歌成了广大人民的爱戴的对象,人民对她十分热情,纷纷送吃送喝。
慕凤歌没有白拿,一一给了钱,可是众人都不要,直说她是大英雄。
慕凤歌说大英雄更要关心黎民百姓,大家做点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她不能这样白拿大家的东西,大家这才收了钱。
这时候,墨影溪来了,见她这么受百姓拥戴,心中的滋味复杂难言。
自己这些年做了这么多的努力,都不及她一天在百姓心目中树立的形象。
果然,不管是在什么年代,打土豪、分田地都是最容易拉百姓好感的,慕凤歌暗想。
“托你办的事情,你办妥了吗?”慕凤歌问道。
“已经办妥了,”墨影溪朝她点了点头,“就等开堂审理了,你怎么在帝凰学院门口耽误了这么久?”
“姐姐可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哪能这么轻易地就被请走呢?”慕凤歌冲他挑了挑眉,眸中一片狡黠之色。
一旁的澹台疏瑀见这两人一副亲密无间的好战友的样子,心中非常难受,忍不住说道:“皇兄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帝凰学院?若是被父皇知道你因公废私,只怕会心痛且愤怒。”
“放心,本宫向来劳逸结合,是断断不会因公废私的,倒是二弟你抗旨不遵,不仅没有乖乖听从父皇的旨意呆在家里闭门思过,更是不顾父皇的反对状告慕大人,这岂不是要让父皇寒心么?父皇现在年纪大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当得起这个责任吗?”墨影溪立刻开口指责。
“若非慕大人步步相逼,本王也断不会做出忤逆父皇的事情来!”
“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慕大人到底有没有偷窃你的钱财尚未可知,可你两次忤逆父皇的意见,令父皇龙颜大怒却是不争的事实!”墨影溪冷冷地说道。
就在这时候,借银子的仆人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推着板车的人,那些板车上装着一只只巨大箱子,目测有三千多只。
十多米长的板车队伍,在帝凰学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那位仆从赶紧来到澹台疏瑀身边,双手将玉佩和票据奉上。
“王爷,每只箱子里有一万两白银,这里有三千只箱子,共计三千万两白银,这是钱庄借款的票据。”
澹台疏瑀将玉佩系好,拿过票据看了一眼,顿时勃然大怒:“这该死的刁民,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不怪澹台疏瑀愤怒,实在是往常他想要银子,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从来没有钱庄敢不长眼地开票据。
如今,这家以前对他唯唯诺诺、马首是瞻的钱庄朝他开票据就算了,上面居然还标明了利息。
他堂堂恭顺郡王向一届草民借银子,居然还要偿还利息?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王爷息怒,草民当时看了也非常生气,可是那掌柜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还说如果王爷您不在十天之内,将从前在他那里拿的银子赶紧还回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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