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知道强攻不行为何不智取。”金豹迟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自己。就和王小春主动走了进来。
县太爷腾的又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你、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你姑爷啊。”金豹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小兔崽子你敢私闯县衙、冒充官亲。张师爷把他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县太爷气急败坏的叫着。
“老爷、不能打。他、他真是姑爷。”张秀珍慌慌张张的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县太爷火冒三丈的大叫道。
张秀珍没有敢再说、只是点了点头。金豹却笑道:“再说十遍我都是你姑爷。我有什么不好把你气成这样?”。
大太太走到张秀珍身边拉着张秀珍的手说:“秀珍不要怕。事情都发生了、怕也不管用。快说说到底是这么回事。”
张秀珍点点头说:“是”张秀珍欲言又止。回头看看王小春和师爷。
师爷拉起王小春的手说:“走。到外面去。”
张秀珍看师爷和王小春都出去了才说:“那天我和小姐去青云寺上香。就住在顺丰客店。当天晚上青云寺的四个小尼姑在我和小姐的房间外抓住了祸害一方的cǎi_huā贼。”
“好、抓住好。你们有没有谢谢人家。”大太太显得很是高兴。
张秀珍摇摇头接着说:“四个小尼姑的一个小师妹。就是被这个cǎi_huā贼祸害后没脸见人自杀了。四个小尼姑为了给小师妹报仇。才不吃千辛万苦抓住了cǎi_huā贼。她们本想当众杀了他、为民除害。可小姐拦着四个小尼姑不让杀。说私自杀人是要偿命的。劝她们把cǎi_huā贼交给大人。”
“她们同意了吗?”。
张秀珍点点头。盯着大太太接着说:“同意是同意了。可她们说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她们当众把cǎi_huā贼暴打了一顿。绑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上。只等天亮后就把他交给大人。没想到cǎi_huā贼竟然能把绳子解开。怀恨在心的cǎi_huā贼给四个小尼姑、我和小姐的房间都下了药。把小姐和四个小尼姑的衣服都扒掉。给小姐和四个小尼姑喂下了春药。都扔到了院子里的废弃鱼池里。姑爷也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了鱼池。出了这种事小姐没脸回来见你们。只能和四个小尼姑一起嫁给姑爷了。”
“彭”县太爷又一重拳砸在桌子上气急败坏的说:“cǎi_huā贼我一定抓到你、杀了你、不、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县太爷突然冲向金豹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
张秀珍被吓傻了。
三个太太也都被吓蒙了。
金豹双手抱着头哇哇大叫了起来。
站在房门外的师爷和王小春听到金豹的惨叫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二人连拉带抱的才把县太爷和金豹分开。
金豹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头雾水的金豹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没好气的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刚刚被师爷和王小春拉回到座位上的县太爷指着金豹气冲冲的骂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还没有打明白。”
王小春死死抓着县太爷的手和胳膊气呼呼的说:“这么你还想打啊?他只是一个孩子。你看你把他都打成啥样子了。你出手这么狠为什么不敢去剿匪啊?”。
“你、你个臭要饭吃的穷叫花子也敢来教训我。”县太爷抬另一只手就向王小春脸上扇去。
师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县太爷的手说:“大人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不能再打人了。”
王小春突然松开了手大声说:“不。你叫他打。传出去多威风啊?放着土匪不敢打就知道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你叫什么叫。我打到你了吗?”。
“你是没有打到我可你把金豹打成啥样了?”。
“我女儿嫁给了他。他就该尽心尽力的保护好我女儿。让土匪劫上山不该打吗?”。
师爷赶忙把王小春推到一边说:“人家这是家事你就不要管了。”
“什么家事?这是家庭暴力。人都被劫到山上去了。你现在打死他管用吗?赶快上山救人吧。”
县太爷盯着王小春气呼呼的说:“救人。你以为我不想吗?她是我的独生女、她是我的掌上明珠、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心头肉。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官兵几次都不能剿灭的土匪。难道你让我拿着鸡蛋去碰石头吗?难道你让我带着衙士和神埔去白白送死吗?”。
王小春瞪着县太爷大声说:“你这么可以说去白白送死额?你这么就知道我们不能把土匪剿灭了额?官兵几次都不能剿灭土匪是因为他们都是外乡人。土匪和他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人家何必为你去卖命剿匪哪?你的属下就不同了。衙士和神埔都是我们当地人。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每天都会忍受土匪的祸害。他们对土匪个个恨之入骨。你还怕他们不为你卖命吗?”。
“卖命、卖命、为我卖命。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去了。难道我为了我的女儿就拿兄弟们的命去换吗?”。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再争了。听我先把话说完好不好。”
王小春和县太爷都不吭声了金豹才盯着县太爷接着说:“我知道黑风寨的大当家张建成。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凭着黑风山地势险恶、山高林密、进可攻退可守。强攻肯定不行。昨天土匪劫麒麟的时候说明天是黄道吉日。邀请我上山去喝喜酒。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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