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炫和熵仍回来陪云璃过夜,小安和瑾也在屋内凑热闹,母女两正互拆各式各样的九连环取乐--
小安这边随意挽了弯月髻,斜插一根步摇,着月牙白夹袄并石青色散花罗裙,与瑾一起,半跪半趴于华丽铺陈的锦榻之上,正叽叽喳喳商量如何拆解云璃手中的环儿,而云璃那边则热闹许多--
旦见她此时侧躺于榻中,自怀孕后便十分怕热的身子,此时只着浅粉色纱绡单衣,身上盖一段江水白龙戏珠薄衾,枕着身后半坐榻边的熵的胸,背后却是同样侧卧的炫,四散的银发与她的乌发交相缠绕,相应生辉,而此时他正半埋头于她颈窝,清浅含笑得如一只慵懒惬意的波斯猫,宠溺静看两母女嬉闹--
这个说“你走错啦!”,那个嚷:“娘亲你又误导我!”,尽享齐人之福同时,仍是金玉为甲的手,在衾下沿着爱人高耸的腹部游走,轻轻打转,温柔爱抚着腹中胎儿。
“今儿的药可喝了?”他问。
“嗯嗯,还没!”云璃心不在焉答。
“璃儿,这里,这里可以解开…”另一只耳朵传来熵温柔轻语,用手指着机关,为她谋划。
“对耶,熵,真棒!”她笑着,转头自然送上香吻。
谁想气氛就有些不自然了,先是炫一声冷哼,咬着云璃耳朵念:“今晚,轮到我了!”
云璃转头,也对他轻笑,复而衔住他的唇,咬了咬,轻回:“可不是吗!”
那人立刻就换了一副痴傻的模样,整个银色脑袋,都埋入她的颈窝,呻吟:“璃儿,你这个样子…可饶了我吧!”
云璃也不理,只是继续解环儿,小安则是淡定举着环,静等身边的瑾叔叔发招,这种香艳迷离,少儿不宜的景色,在她家,时刻上演,好在,她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璃儿,一会的药还是我来喂吧!好几次看那留了药底的碗在你床边,可又是想偷懒了?身子重要还是怕苦重要?何况,那药…”瑾已经开始絮叨了。
小安此时已是自动出离状态,脑补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各类喂药场景,任谁这样一年365日天天被喂补药,也要对此深恶痛绝啊?更何况是千娇万贵的娘亲?
而且这几年,娘亲不但十指不沾阳春水,双足不踏杨柳风,更是一并连梳洗打扮,穿衣带帽,更有甚者,连同起卧,进食都有四美抢着去做,往往是,做着做着,她这个多余的女儿,就被踢出来,不能继续旁观了…
娘亲由此更是变得不但四体不勤,是非不分,甚至连基本的生存技巧,眼看都快被四美侵蚀干净,而他们却不但不反省,这几年,尤其是云璃此次坐胎,更是乐在其中,明争暗抢,用她父皇的话说:“你母皇要什么没有?陪你父皇我的时间都不足,哪有时间去做那些杂事?!”
是是是!如果说…连出恭都要父皇亲力亲为,这也叫“杂事”的话,真是想不通,娘亲存在的意义,除了四位亲相公,还何谈有其它?不过貌似娘亲,也非常享乐其中啊!这其中的妙处,她是参透不出的,只觉得生活会因此特别不自在。
而这里云璃心知瑾的意图,只示意熵,帮自己翻身,又顺着他的手,吃力地,将已然笨重的上半身撑起,再顺势勾住瑾的脖子,在他唇边印下一吻,即便这样简单的动作,因着身子沉,也使得她娇喘细细:“你也饶了我罢!一会让你喂!现在,静静一边看着!”
然后又任由熵将自己轻轻放下,只是躺下后,抚了抚肚子,烟眉簇紧,立刻就拉了身侧炫的手,放到自己高耸的腹部,娇声道:“动了呢,摸摸…”
炫听得头皮发麻,颤抖着手,小心翼翼覆上那珠圆玉润之处,透着粉纱,可以清楚看到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脐眼儿已被双胎撑到外翻,却十分惹人怜爱,他心下大动,脑袋里是不能遏制的,对那充满母性光辉却又该死诱人身子的渴望…
六个月来,多少次被她挑到悬崖勒马,只恨她自个儿瞎打算,瞒着他们就怀了胎,好不容易熬过前五个月危险期,今夜可算得了萧覃得解禁令,他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将丰满欲滴,娇媚成熟的她,就地正法…
而此时熵也有所感知般,渐渐低下头,对着云璃的耳念叨了什么,就被她风情万种笑嗔:“讨厌!有没有正经?”
另外一侧的瑾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情不自禁,一直往云璃身边蹭,口里嚷着:“我也要摸!”
好吧,只剩莫小安傻傻举着九连环,又一次被成功抛到一边。
她正准备知趣撤退,没想昊玥这时竟然来了,他先是打碎了一屋的旖旎,大掌不由分说,将云璃身上的薄衾盖了严实,这才唤入身后跟着的起凡来。
母女见状十分诧异,别说昊玥是个极不爱热闹的,一年中,主动到云璃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再说起凡虽时有拜访,却从来都是不过她这处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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