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顾倾城眼睛猛然睁开,屋子里灰暗一片,她唇巴有点麻,脖子也火辣辣,仿佛真的被人亲过。
顾倾城皱着眉心,抬手擦了擦自己嘴巴,真的好热,还有一点痛,舌根也被拉扯的痛,睡衣好像也被人拉开过。
顾倾城不由得提高警惕,下意识把自己的衣服拉拢,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感觉自己被人强吻了,如果不是醒的快,或许就要被人qiáng_jiān了。
顾倾城皱眉头,心想,难道宫宣吗?
顾倾城拉紧衣领,猛然扭头盯着旁边的宫宣,可是男人跟她隔的好远,而且他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顾倾城心想,不可能是宫宣亲吻她,宫宣对女人的防备心重的狠,还怕她把他吃了,又怎么可能趁她睡着的时候偷亲她,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肯定是她自己刚刚做梦,把自己咬了,脖子上和锁骨上的不舒适,肯定是她自己挠的。
于是乎,顾倾城就这样把自己安慰了,把宫宣与这件事情撇开,她宁愿相信是自己做梦咬了自己,挠了自己,也不愿意去怀疑宫宣。
顾倾城长呼一口气,扭头看了宫宣一眼,看到他的被子只盖住下半身,没有盖住上半身。
顾倾城轻轻往宫宣那边挪了一点,拿起被子帮宫宣把身子盖严,生怕他被冻着,之后,又把身子挪回原地,和宫宣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与他挨的太近,让他讨厌自己。
顾倾城靠近宫宣的时候,宫宣紧张的快疯掉,他想,如果顾倾城像上次那样黏着他,他肯定控制不住,肯定要把顾倾城睡了,好在顾倾城只是替他盖被子,不然怎么被吃掉的,她都不知道。
顾倾城心大,给宫宣盖被子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变化。
如果看到,她肯定不会把宫宣想的那么纯洁了,肯定会怀疑自己刚才就是被他偷吻的。
无奈的是,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躺回自己的位置之后,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顾倾城睡着之后,宫宣终于得已松了一口气。
顾倾城刚才醒来时,快把他吓死了,幸好他闪的快,要是被顾倾城撞见他在偷吻她,他就没脸活了,没脸再见到顾倾城。
尽管没有被顾倾城发现,宫宣还是很心虚的,生怕被人怀疑。
第二天早上,顾倾城被闹钟闹醒,昨晚的那个梦,依然记忆犹,梦到自己被狗亲了,而且她嘴巴现在都好难受,火辣辣的疼。
顾城抬手摸了一下嘴巴,发现自己嘴巴肿了。
顾倾城无可奈何,长呼一口,她也是够可以,睡个觉都可以把自己咬肿,这种奇葩估计不多。
片刻之后,宫宣也睁开眼睛醒了,严格来讲,他是装睡醒了。
昨天晚上,宫宣整夜没有睡,顾倾城那个吻,更是让他鬼迷心窍,硬生生从天黑躺到天亮,没睡着。
顾倾城深吸一口气,懒懒从床上坐起来,弱声弱气的打招呼:“早。”
宫宣淡淡看了顾倾城一眼,平静的说:“早。”
顾倾城皱着眉心,揉着自己的嘴巴,小声嘀咕:“昨天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自己把嘴巴都咬痛了,真烦人。”
“……”这天宫宣没办法接,偷偷看向顾倾城,她的唇瓣真肿了。
宫宣打死也会告诉顾倾城,那是他昨天晚上发疯咬的,所以朝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顾倾城舔着嘴巴,起床拉开床帘之后,发现宫宣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还有黑眼圈。
顾倾城难为情了,笑问:“宫宣,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是不是因为我睡觉太闹人,吵到你了?”
宫宣默然起床,有点心虚,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还好,过几天就会习惯。”
顾倾城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如果我睡觉再不老实,你就把我推醒,我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嗯!”宫宣回答的很平静,好像真是顾倾城吵到他睡觉似的。
几句简单的闲聊过后,两人便前后进入洗手间洗漱,换衣服,然后一起下楼吃早餐。
餐厅里,周姐见顾倾城的嘴巴肿了,眉开眼笑,一个劲问顾倾城是不是累了,要不今天别去上班,顾倾城压根没听懂周姐在说什么,摆摆手说自己不累。
宫宣听出了周姐的意思,她肯定以为他和顾倾城生米煮成熟饭,把夫妻的名份坐实了。
宫宣抬头看了周姐一眼,说不清楚是什么感情,但心里还是挺遗憾昨天晚上没把夫妻名份坐实,没有验证出自己到底是不是有病,那方面行不行。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至少可以硬。
早餐结束之后,宫宣开着车子载着顾倾城一块去上班,让他尴尬的是,顾倾城总在车上说她嘴巴痛,还嚷着要去药店买点降火药。
宫宣忍着笑,心虚的解释:“上火不应该是嘴唇痛,可能过两天就好了,如果不行,再去医院看看。”
宫宣打死也不会向顾倾城承认,她嘴巴是他亲的。
顾倾城见宫宣分析的有理,就没再嚷着买药,而是拿着小镜子来来回回检查自己的嘴巴,实在弄不明白自己的嘴巴为何会肿。
宫宣在一旁坐立不安,很想笑,又不得不憋回去,更难受的是,他每次扭头看顾倾城,都有一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而且特别强烈。
昨晚的一吻,宫宣上瘾了。
一路上靠憋气才没把顾倾城扑倒,直到顾倾城下车去了穆白的公司,宫宣才松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双向盘,自言自语:“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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