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督公的皮相极好,又带着些许阴柔之美,此时睡着了的他安静无害,去了一身的疟气,让人心生怜爱,沁儿发现她似乎很想要那种长梦里了解到的柏拉图式的爱情,不以ròu_tǐ为基础的爱情实际挺好的,督公位高权重皮相又好,能跟在他身边是个好选择,另外自己不愿成为生育的工具,跟着督公倒是免得烦扰了。
沁儿没发现督公已经醒了,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他,想入非非的,督公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沁儿,谁允许你停的?”
沁儿知道督公平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连忙跪在软塌前,头微低着,看着膝盖,背脊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神情隐于眉眼之中,但是实际上她胆子还是大的,低声道:“沁儿擅自作主,看督公脸色不好,累了睡着了,怕扰了督公的好眠,所以停了,您要是还想听沁儿马上继续。”
督公接着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一言不发的时候让沁儿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但是还是缓缓抬起头,小心地看着督公作出一副好不容易积累了勇气才大着胆子说话的样子:“督公您要好好照顾身子,累了就来沁儿这里歇一歇,沁儿会好好替您保守秘密。”
督公缓缓地俯身伸出一只修长但是犯着寒气的手挑着沁儿的下巴,柳眉轻皱,鹰一般锐利的眼看着沁儿,声音没有刻意地压低,说不上好听,甚至可能带了一丝女人的尖锐:“你胆子倒是大。”
沁儿鼻子轻吸了一下,心里雀跃了一下,督公对自己的戒心放松了一些,沁儿干净明亮的眸子坦坦荡荡地回望着督公,两人对视了很久,督公先移开了眼,摆手道:“起来吧。”
沁儿蹭地站起来,揉了揉跪酸的膝盖才补了一句:“谢督公。”然后端了杯热茶给督公轻声道:“督公喝些茶暖暖身子吧,您的手太凉了些。”
督公接过茶却没喝,他很少喝水,但又不忍却了面前这个小姑娘的好意,她的眼睛里十分纯粹,没有世人眼里的厌恶也没有惧怕。督公忍不住问:“沁儿,你不怕我?”
沁儿眸子闪烁着光芒,心里雀跃着:督公今日说的话比以往加起来都要多。恭敬地回答着:“为何要怕督公,您如玉般的容颜怎么会让人生惧。”
督公往后靠了些轻轻闭上眼,掩盖不了眉眼间的疲惫:“既然你不怕我,我乏了,头疼得紧,你给我按按。”
沁儿将柔软的指尖覆盖在督公的太阳穴和头顶上细细地按着,感觉手下的头的温度有些高,轻声道:“督公您发热了,沁儿去浸条帕子给您降降温。”
督公轻声嗯了一声,这个女子让自己感觉到了人世间还是有那么一丝温暖的,就这样贪心地汲取一丝温暖也是好的罢,沁儿端了盆冷水,将贴身的帕子浸湿,轻轻地盖在督公的额头上。
☆、督公忌医
后来督公热也没退下去,就顶着酸胀的脑袋回了府,小太监见督公脸色特别不好,想要请个郎中,被督公严令禁止了,他自挨了那一刀子后再不请郎中,病了就自己扛着,迷迷糊糊地睡了等病自己好。
只是这回似乎有些严重,下面当时处理得不好,定是又发炎化脓了,督公自己回了屋子,解了尿片子,下面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小洞里流出一些腥臭的粘稠液体,还混了些血,督公闭着眼睛胡乱地用热水擦着,本就红肿发炎的小洞因为他粗鲁的对待肿得像是香肠嘴,他却不在意,也不抹药,胡乱地系上尿片子,抱复性地夹紧双腿感觉疼得刺骨,却不知是怎么就睡着了,一睡就是两天。
小太监见督公那日回来后还未出来过,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想到督公经常去听曲儿的地方,找到了沁儿,沁儿听了忙说:“请郎中啊,叫我有什么用。”
小太监愁眉苦脸地回答:“督公忌医。”
沁儿让小太监帮自己跟花楼的管事打招呼,拿了盘缠去药铺买了些她记忆中中医常用的药,又问了几个解热消炎的方子,抓了药跟着小太监去了督公的房间,先举手道:“督公得罪了。”
有样学样的凭着自己长梦里大学时光里书本里那些理论知识开始望闻,问切不行,督公还晕着呢,但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沁儿说着要掀开督工公的被子,看看督工的刀口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想小太监死死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看,沁儿直直往外走,去药铺里领了个郎中回来,气势汹汹地对小太监说:“出事了我担着,督公都两日没醒了,没什么忌医的,你要是怕就出去。”
沁儿心里还是怕的,叫郎中开了麻沸散和安神汤先喂督工喝下,郎中掀开被子,扳开督公紧紧夹着的两条腿,解开尿片子,拿了一根小棍摆弄着道:“这下面有炎症,粘连了,得清理干净塞个小管,然后每日换药,每日还要多饮些水。”
沁儿本来是不愿看的,但是听郎中这么说了只得硬着头皮看向督公的下面,皮肉有些红肿,甚至有些烂了,发出一丝脓的腐败气息,她压了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道:“您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弄。”
郎中先是写了药方,然后吩咐准备了热水和一些工具,沁儿屏息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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