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抬着她的腰,把早就酥软无力的人牢牢捞在手里,“撑稳些。”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连翘虽住八楼的房间,窗外也是山庄的风景,并没人能看见,只是这种将身体全裸露在外的耻感,让她几乎要自暴自弃了,带着哭腔说:“撑不住了,你要干自己卖力气吧,我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便被人蛮横地干进来,嘴上却轻飘飘舔着她的颈子,笑道:“怎么干?这样干够不够卖力气?”
连翘被刚刚那一撞险些撞得失了魂,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还是多亏两只手撑住了。饶是这样,他也跟要把前几次的一起做回来似的,硕大的肉刃破开湿漉漉的穴,不带一点技巧,就横冲直撞地操到了底。
连翘浑身直打哆嗦,指甲徒劳在玻璃上划着,只是这点细微的噪声,哪里还能被注意到,她现在都快疯了。可怜兮兮的肉瓣颤颤含着他,外面还露着小半截青筋勃发的屌,还在大张大合间要往她肚子里操。
连翘被这完全不讲道理的操干给弄得话都不会说了,虚虚张着唇,嗬嗬喘着气,神智终于回笼的时候只会尖叫着说:“够了!够了!”
但这话现在说出来,不是明摆着送人头么?果然死变态更兴奋了,从她敏感的背脊一路亲下去,亲得她几乎完全支撑不住,全靠他伸手扶了一把,将她的腰捞着,才没直接掉下去,还要无耻地说:“可是我不够。”
连翘委委屈屈地想你不够关我什么事?哪里知道顺嘴就说了出来,
“谁让你招的。”
“自己惹的祸,自己还。”
怎么还?连翘眼前有些朦朦胧胧的微光,这种暴露在光线之下的认知让她哆哆嗦嗦地说:“把窗帘拉上……好不好嘛?”
“不好。”死变态斩钉截铁地。
就这么拉开窗帘一小会儿,她已经颤栗得全身泛粉,明明怕成这样了也还是乖乖趴着,纤薄的肩到柔韧的腰,在玻璃上勾出一条如工笔画出的弧线,他稍稍顺着这条弧线摸下来,都不需怎么费力气,她就抖得和丢了魂似的,一口销魂窟抽搐着去绞他。
他闭上眼,一只手撑在玻璃上,短促地呼出一口气,才能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
“看。”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着,是个蓄势待发的形状,眼神有种惊人的狂热与亮光,“小逼可诚实多了对不对?它不想关窗帘呢。”
“会不会有人看见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被变声器转换出一种极为冷淡、置身事外的冷静感,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癫狂,兴奋得厉害,一只手捧着她的臀就从背后操进来,操得连翘“呀”的一声,本来就软的身子全倒在玻璃上,硬邦邦的奶头还有一身水做的皮肉,全和这坚硬而冰冷的材质紧紧相贴,两腿之间简直和落雨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
“有人站在底下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要我描述给你听吗?”他舔着她小巧的耳郭,和他的神情恰相反的,是淡淡的不辨喜怒的声音。
“不要……呜呜……不要听……”光听这一句连翘就要疯了,他还刻意地顶了顶胯,“啵”的一声,最后一截热乎乎的肉刃也给他塞进小肚子里去了,粗硬的棒身拍击过娇嫩的逼肉,让他二人的私处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连翘几乎要被他给顶穿了,身前的玻璃也被顶得咚咚作响,他力气那么大,连翘有一瞬间都觉得玻璃都会给砸碎了呀。
“不听啊?”
“那好吧。”
死变态出乎意料地好说话,连翘正迷迷糊糊地觉得奇怪,就又听他说:“那射给我看。”
“?”连翘脑子转了个弯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捅了进来,大guī_tóu擦着她穴中的那块嫩肉,来来回回打桩一样地干,那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磋磨,连翘膝盖陡然跪在了玻璃上,跟脱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每一寸嫩肉都被撑得哀哀地哭,鼓鼓的奶乳迤逦着在玻璃上蹭过,带来的那点冰凉却全然不够,她已经快被身后的人烧化了,肚子又酸又涨,熟悉的shī_jìn感从深处传来,她不经思考地、几乎是本能地挣扎着——
想跑。
可是能跑到哪儿去呢?她全身都被制住了,这点挣扎反而只会让他兴奋得发狂,眼睛里含了团火,唇角扯出点笑意,似乎很平静地问她:“想跑?”
连翘立即摇头:“不是……不是呀。”
不得不说她这种天性中的直觉是很准的,哪怕她看不见,哪怕她已经神智几乎全无,却很好地给出了答案。满分正答。
她还毫无所觉地给自己答上了附加分,“因为变态哥哥太厉害了呀,都被干得想尿了,所以刚刚才想去卫生间的。”
天知道她只是真的快忍不住了,才想换个地方的——至少别在窗前。
这回答的确取悦了他,他刚刚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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