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进自习室的同学,让他帮着找一下季冬。
季冬很快就出来,看到王薄,眉头皱得老紧。
不过,人都到门口这里了,再赶人的话,不好说。
季冬冷着一张脸将王薄给带到旁边。
“王老板,你过来这一边做什么?”不等王薄开口,季冬就问着。人
“明人不说暗话。”王薄咬牙,说,“私下和解吗?两万块。”
给出两万的话,他还有一万,也还算是可能。
马老板说得好听,他从牢时出来还有他的位置。但是现在改革开放,人才辈出,他进去三年,出来之后,肯定没有他的位置了。
而且,娇妻幼子,他也不放心让别人照顾。
让别人照顾,再怎么来说,也不如自己照顾。
季冬冷笑一声,说:“王老板,我季冬不缺那个钱。我现在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这么一搞,我工厂里的青草膏还有药酒被退货的退货,滞销的滞销,你给我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
“你也别想着和解了,法庭见。”
王薄给他造成的损失哪里止两万?王薄只想区区两万就解决这事,做梦比较快。
王薄忍住气,说:“季冬,我不比你,我只是一个员工,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请你放我一马,我上有老,下有小,小孩都还没有上幼儿园,要是进去的话,我整个家都垮了。”
季冬嘴角弯了弯,说:“你散播谣言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和钟蓁?你这样散播,我整个家也垮了。”
“这事没得谈。”
说罢,季冬就返回自习室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不出来,王薄会在自习室外面大吵大闹,他肯定是不出来这一边浪费时间的。
王薄想轻飘飘地解决这一件事,那还要看他肯不肯。
晚上,季冬临睡前想了想,第二天又去找了李扬。
他想把中波工厂也告了。
有这样不择手段的下属,相信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再者,中波工厂这样子诋毁他,显然是用了不正当的竞争手段。
于是,等马老板接到传单的时候,脸绿得像青青草原。
他这会儿明白了王薄接到传单时的感受。
幸好这事是王薄做的,而且他之前也跟王薄谈妥了,王薄一力承担这事,到时他直接把事情全都推给王薄算了。
横竖后期要给三万块王薄。
这钱还是不能省。
马老板想着,牙齿都有些痛。
他是想省下来这钱的,反正下属问到了,他就说给了,王薄那会儿已经在牢里,又不能辩驳。
没想到,最终这钱还是得出。
不过,出就出,就当是出一次血。季冬的工厂已经被谣言给搞垮了,即便是打赢官司又怎么样?
他那些青草膏还有药酒也是卖不了的。
最终还是他中波的紫草膏和药酒好卖。
果然,到了出庭那一天,马老板将中所有的事情全都推给王薄。
王薄二话不说,直接就应下来,包括王韶的,他也应下来了。
季冬无奈,不过,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王薄说这是他自己看不惯,自己擅自做出来的,不关工厂和马老板的事。
而他们又缺少足够的证据。
虽然无奈,也只能这么算了。
官司打赢了之后,季冬又让马自梁将这一场官司的经过编成段子,广为传播。
而后,他更是通过许谨之那一边的关系,在收音机那里打了一个小广告。
现在的人拥有收音机比拥有电视机得多得多,季冬这广告这推出,青草膏和药酒的销量回暖。
虽然比不上之前,但是情况正在慢慢地好转中。
伍宗强查看了销量统计表,恨恨地说:“ 这个中波,出的是什么招!也不知道我们的销量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这销量虽是有所回暖,但是还是那么差,他心里急得要命。
“慢慢来。”季冬应着,“这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有起有伏,还有无数的竞争对手。 ”
“最终能留下来的,也是大浪淘沙。”
他的青草膏和药酒火成这样,肯定很多人眼红,就算是没有这个马老板还有别的牛老板什么的。
在这个名利场中,就是这么残酷。
“你说中波做这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什么?”虽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是他还是没能想明白。
“过几天就知道了。”季冬说着。
中波肯定是酝酿着些什么,要不然,不会那么地积极去做这一件事。
只是,不知道中波打算做什么事。
到快期末的时候,等中波推出一款紫草膏和专门治风湿的药酒的时候,季冬终于知道中波打了如意算盘。
先将他们给搞垮,然后推出自己的新产品。
季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笑一声。也亏得马老板忍得住,这么久了,才将自己的新产品给推出来。
中波在京城里做了那么久,之前靠着那一款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赚了不少,有一定的名气,所以等他这两款新品出来,立马就受到追捧。
季冬工厂的青草膏还有药酒立马肉眼可见的下降。
伍宗强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
“季冬,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伍宗强急急地说,“对方不仅推出了我们同款产品,而且,价格比我们低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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