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积玉的不配合完全出乎摩根的预料, 要知道他是以fbi的名义,上门告诉对方, 有一个危险的连环杀手要杀她, 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恶作剧。转头看了旁边的小博士一眼, 让他继续, 找了个理由出去打电话找加西亚确定身份,再给霍奇说明现在的情况。
看着摩根起身,只剩下自己的瑞德, 有些局促的报数据, 不过他混乱的语言,听起来不像是劝慰,比较像是威胁“我想你或许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数据显示,独居女性被选为作案目标的几率到3133%, 是男性的三倍, 老人的一点五倍。15-35岁的女性被犯罪挑选的几率。。。”
“我知道了。”金积玉歪头打断他还想继续的长篇大论, 身体前倾, 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翻开, 表示她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刚才她已经送了一次客了, 对方不走,也不能直接丢他们出去。按照他们的说法小区里还有一堆警察在, 遗忘咒没办法控制到秒, 他们正在执行任务, 忘的东西太多, 外面的人也会觉得奇怪的。
对方明确的拒绝,让瑞德有些无所适从。局促的坐在沙发上,交叠在一起的手不安的来回动了动,脑袋左右晃,掩饰自己的慌乱。这种沟通方面的事情基本都不会由他来,连审讯他出面的都不多,组里他和加西亚的工作更相似,只是一个坐在电脑前,一个出外勤,其实都是文职。
尴尬的沉默维持了一分多种,瑞德突然看到斜前方的桌子上,有一个熟悉的棋盘,动作一顿,轻咳一声站起来。状似不经意的绕过沙发,左转避开墙角的大落地花瓶,腰间的木仓托差点被花瓶里的植物刮到,脚步顿了一下,他的姿势应该不会碰到才对,没多想,加快两步走到圆桌边,刻意的提高音量‘惊奇’的开口“我都好长时间没有下过围棋了,你是中国人么?我很喜欢围棋,经常自己和自己下!”
“。。。”对方的语气太奇怪,金积玉放下手上的棋谱,抬头望着站在桌子边的人,看的他从故作惊讶变成故作镇定,再从镇定变到有点不安,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缩着肩膀,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连腰钱的配木仓,都变成了玩具款。
被对方萌到的金积玉眼底带出点点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挑眉开口“或许,你需要一个对手。”
瑞德的表情一愣,不是因为她的接话,而是因为现在的画面十分熟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晃的他觉得十分的刺眼,墙上挂着的‘莫森’不知道是不是真迹,桌上的棋盘古老的木质感,仿佛是一个珍贵的装饰品,时间一下回到了幼年时,记忆深刻的那一天。
他12岁就进了高中,身边的同学都比他大很多。那天全校最受欢迎的女生约他在操场见面,他即是察觉到事情不对,还是赴约了。结果预感没错,他们当着全年级的面,把他扒光了,展示在众人面前,嘲笑他的自不量力。自己等嬉笑的人群散去,哭着跑走的时候,还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最后半夜到家的时候,有精神障碍的妈妈,却压根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衣衫凌乱,那么晚才到家。
“或许,你需要一个对手。”
“或许,你需要一些面包。”
瑞德认真的看着面前的金积玉,那晚的记忆太深刻,那天所有坏事中,最诡异的一件,让自己看了一个礼拜心理医生的那个亚洲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的。他混乱难堪的记忆里,一直记得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他之后遇到再多的亚洲人,都没有见过那样的的眼睛,即是笑起来,也带着冷漠的眼睛,和面前的人一摸一样!
“我们见过面吧?1991年,拉斯维加斯。你在那里见过我对不对!你是个真人是不是?我那天不是幻觉!”瑞德快速而急切的开口,把准备走过去的金积玉都问的停在原地。
这真不能怪瑞德在执勤中,对着未来的保护对象大呼小叫,何况他还有要说服对方的职责。本来精神疾病就有一定的遗传几率,妈妈患病的时候,他看了所有的资料,研究偏执型精神分裂,就差决定长大要去读医科。在那个节骨眼上,他还因为金积玉的突然消失,去看了医生,12岁的小朋友差点以为那是发病的前兆,简直要被吓死。要不是那些医生们给他做的精神鉴定都是好消息,他觉得自己都可能挺不过12岁。
金积玉被他口中的1991这个年份说的愣了一下,现在是2005,14年都过去了,对方问的有没有见过面,她要怎么回答。不过1991年的话,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你应该不超过20岁?”这个年纪进入fbi,九成是特招,还有一成是天生长的脸非常嫩。
“。。。25岁。”经常被别人误认年龄的瑞德,无奈的开口。还有当地警察见到他的时候,怀疑他成年了没有。
金积玉走到他身边条件反射想挥手,动作微顿,伸手拉开椅子坐下“那你也许记错了,我应该没有见过你。”她那个时候就算出城堡也是在扩张地盘,连商务酒会都没参加过,更别说见一个11岁的孩子。
“不,我记得很清楚。”瑞德肯定道,他现在更确定了。
不是她的亲戚,也不是什么长相类似的人,就是她。自己当年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就算长相再相似,也不会出现气质和相貌都一样的人。这种随意的一张椅子,坐出自己地盘的微妙感,就算这是她自己家,也很少有人能做到。倒是像一些自我意识过剩的政客,在摄像机面前表现出的气魄。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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